安宁莫名其妙的睡不着。无法明白戎渊说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喜欢自己?怎么可能?他不是喜欢男人吗?还是说男~女通~吃?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当机了。变得不是一般的笨。就算是他知道自己的老底,也不应该是这种表现啊?
安宁烙了一晚上的大饼。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睁开眼睛,太阳已经照进了屋子。什么时辰了?三宝怎么没叫她?
炕热乎乎的。她不想动。伸伸胳膊腿,觉得酸疼。
昨天确实累着了。不想起来也得起来。这里不是自己的家。她这样估计已经被下人们笑话了。
正找着衣衫。三宝进来了。
“姑娘,您再躺会,早起头还热呢。”见主子要起来,三宝忙说道。
她发烧了?可没觉得多难受啊?她自己摸了一把。没事啊。
狐疑的看向三宝。
“三宝你确定不是戎爷说的?”
“就是戎爷说的。”
见三宝没底气的说,安宁乐了。“我就纳闷了,戎爷给了你啥好处?就那么相信他的话。主子我是不是病了,你就不会自己判断吗?”
“姑娘啊,哪里有啥好处,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那个戎爷!”三宝握拳,居然利用她对主子的关心!
“傻三宝,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是你要记住,有些事勉强不来,有些人不可轻信,即便是你眼见着的,也不一定为真。”
这丫头是看到戎渊对自己的好。为她的将来着想。
三宝一个劲的点头。“姑娘,奴婢记下了。”
“好啦。别耷拉着脑袋了,那位戎爷说什么没有?”
戎渊好样的,没多久。她这丫鬟就开始随风倒了。
“戎爷说让您好好歇着。等他回来。饭给您热着呢,姑娘要不要吃。”三宝上前侍候安宁穿衣衫。
“不十分饿。把咱们带的点心拿一些来。戎爷去了哪儿?”
安宁没多少胃口。合计着早些回城里。和这个家伙在一起,指不定会有什么事。
“说是去看马。那位金子的属下过来了。”三宝汇报。她是早起看到金子的。对方友好的和她打招呼。
把她的名字问了又问。直说这三宝的名字福气。
弄得她不知说什么好。迎面碰上绷着脸的银子。那人连个眼皮都没抬一下。她又不欠他的。至于嘛!
“三宝生的什么气?”
安宁感觉三宝神色不对。
“哪有啊,就是那个戎爷的属下,叫银子的,总是摆着一张臭脸。”三宝老实交代。
“三宝说的是,金子就比他顺眼多了。”安宁笑。
原来这丫头气恼银子呢。银子就是冷面。
三宝同意。金子多会说话呀。
给主子穿好衣衫。三宝去拿点心。
庄子里的下人得知安宁起来了。备好了水果和茶水。
安宁道了谢。吃了几块点心。下地溜达。
“那边的山上可去得?”
她问院中的下人。
“去不得,最近不太平,有狼伤人。”
有狼啊?还是不去了。她虽然不怕。可也不想给这里的人添麻烦。只是那红红的叶子吸引人。她想去看看。
“这附近没有猎人么?”
一般发生这样的事。会有猎人闻风铲除。这一代不知会不会也如此。
下人摇摇头。“这一代有猎场。普通人不能随便进入。所以没有猎户。”
“哦,多谢老伯告知。”安宁往院外的田地边走去。
其中有好大的一片菜园。此时里面的白菜和萝卜涨势喜人。
不能上山,在这里坐一会也好。
“姑娘,奴婢给您搬把椅子去。”
“真那你家姑娘当豆芽菜了。坐一会不打紧。咱俩说说话。”
安宁也没那些讲究。看一块较为干净的地头。坐下。
今日的天气没那么凉,又是白天,阳光足。
她和三宝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心思飞出去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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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菜园回来,戎渊没有出现。
倒是来了一个让安宁烦心的人。据说是戎渊的青梅竹马,是庄子上的庄头之女。据说这位庄头于戎渊的哥哥戎赫有救命之恩。因此庄头的女儿很骄傲。
安宁确实觉出来了。说话的口气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有其他的下人,她会客客气气。三宝几次想动手,都被安宁制止了。
这样的人哪里都有。犯不着理会。不过是在眼前晃荡看着烦。
她在屋里正喝着茶。不晓得戎渊几时回来。她想回城,倒不是有多顾着礼数和名声。而是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正在寻思,林秀儿来了。
“林姑娘。我家姑娘歇下了,不便打扰。”三宝阻拦。
“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