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这混蛋!
太无耻了!
唇角却忍不住上扬,耳垂上温热温热的,冷香环绕。她的心跳的失去了频率,终于,再也矫情不下去了。
“那啥,我们交往一下如何?”
帝少梵移开遮在冷忆眼睛上的手,迷惘又呆滞:“交往?”
“是啊,交往。”冷忆坦然:“我发现我喜欢你了,你也……喜欢我。我不想欺骗自己的感觉,所以我们交往如何?”
一个女人,这么理所当然的建议男人交往一下,真不知道该说豪迈……还是爷们。
但帝少梵接触的女人并不多,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说交往看看这种话。一般都是楚楚可怜的守在他的身边,欲语还羞。所以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冷忆是有多爷们的在提出这个问题。
他只是在脑中过滤了一遍什么是交往之后。挑了挑凤眸:“交往是说结婚之前睡你不算欺负的关系么?”
冷忆惊呆了。
“好啊,我们交往。”
不等冷忆从他惊世骇俗的解释中回过神来,倨傲的男人眉眼如画,已经拍案决定了。
“等处理完南非的事情,我们就回帝家,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按照规矩是有个家宴的。”
冷忆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啊?”
帝少梵将她圈在怀中,轻吻过她的发漩:“家宴之后,北京城的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哈?”冷忆艰难的合上自己的下巴:“帝少,你到底知不知道交往是什么意思?”
“就是合法的占有彼此。”
她脑门青筋跳了跳;“是可以这么说,但更多的……”
话还没说出口,男人已经倾身堵住要解释的小嘴。
许久。
才松开气喘吁吁的女人。
凤眸挑起,至尊傲慢:“其他的,我不需要知道。”
他只需要知道,冷忆同意他从此之后占有她!
烛火明灭。
冷忆闭了嘴,难的安静的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切好牛排。
两人安安静静的吃完晚餐。
两个女佣恰到时间的送了擦手的餐巾进来,伺候着两人擦干净手。帝少梵优雅放下湿帕子,冰冷的下颚放松些许:“一会儿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你刚醒,先回房间多休息吧。”
“那你呢?”
“我?”
凤眸冷峭。
他双腿优雅交叠,俯身在冷忆的耳边吹了口热气,语调亲密认真:“怎么,想要我陪你睡?”
轰……
冷忆的耳尖染上绯红。
“我也想和你一起睡,可惜你的身体还没痊愈,所以再忍忍吧。”
“SHIT!”
说的她有多想似得!
“嗯?”好听的鼻音上扬,蛊惑啊蛊惑……
她眼角余光扫过,果不其然看到训练有素的女佣也没有能抵挡住,脸颊绯红。
“快回房间吧。”末了,冷漠的冰山松动,嘴角上扬:“等我。”
哗啦……
“等你妹。”
冷忆拉开椅子,头也不回的跟着女佣走了……她本就是军人,步子迈的又大又快,大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瞧着平日里痞气尖锐的女人落荒而逃,帝少梵单手抚住额头,哑然失笑。
冷忆的脚步渐渐的慢下来,她很快回到了房间。
窗外暴风雨没有停止。
海浪拍打着岛岸线,乌云厚重的压下来。女佣帮她关上了窗,把风雨挡在了窗外。
“今晚上谁会来?”
冷忆突兀的开口。
女佣怔了怔,弓下腰:“这个……我还清楚。”
“也就是说,今晚的确有人会来?”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面对帝少梵时的恼羞成怒,鹅蛋脸绷得紧紧的,下巴比起寻常女子坚毅许多。
明眸沉思般的流转。
她的指尖无意识的敲动着桌子,动作和帝少梵如出一辙。
“冷小姐不知道有人会来?”女佣的脸色刷的雪白,她意识到之前冷忆问她是谁会来的时候,是套了她的话。
“我猜的。”
冷忆倒是爽快的承认。
“你家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算是能够摸到两分。所以,他让我回房休息的时候,我留心了下。”
那个男人是有绝对占有欲的人!
在好不容易确定关系的情况下,那个男人是恨不得分毫也不离开她身边才对。可情况恰恰相反,帝少梵迫不及待的让她回房。
除非是有事。
女佣喃喃。
“还有楚凝也很奇怪,帝少梵受伤的消息,她应该是第一时间知道才对。可她说的是,希尔达告诉她的,这就是说,帝少梵封锁了他受伤的消息。如果楚凝都不知道的话,帝少梵受伤就只有少数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