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和灵儿知道那伙乡下汉子不会善罢甘休,又想教训教训这些人,让他们知道随便欺负人没有好果子吃。两人站在草垛边等了一会,果然,过了一顿饭功夫,从村子里前呼后拥的跑出来一伙人来。周阳看到前面领头的是一个满面横肉的粗壮汉子,只听他连声问道:“李二,是不是站在草垛那边的那两个臭叫花子,是你们吹嘘的武林高手”,“是啊,赵大爷,那小子的头比石头还硬,我们的锄头都卷刃了也没有砸破他的头”。周阳只见那汉子冷哼一声,说道:“李二,你觉得他的头比我赵铁头的头还硬吗,你要是再替他吹,我用头碰死你”,那个汉子狠狠的说道,“赵爷,我们知道你的头硬,才找你来对付这小子,赵爷,只要你捉住这两小子,官府的赏赐全部给你,另外,我们大家再给你凑东西”,那个李二说道。
“好,李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是没有东西送我,我就烧了你们家房子”,赵铁头狠狠的说道,周阳听到他说的这些,觉得这人肯定是无赖之徒,横行乡里的混蛋角色。周阳想:“如果这个赵铁头只是想打他们一顿出出气,那就留下他的性命,如果想上来就想下毒手要他的命,那他周阳绝不会对他客气,看这个人气势汹汹,他领着的那伙百姓,似乎对他特别害怕,如果这个赵铁头不是良善之徒,他周阳一定会下手惩治。
“你们两个叫花子好大的胆子,敢到老爷的地面偷鸡吃,今天正好大爷没有饭吃了,杀了你们这两个叫花子,到南阳城里换饭吃”,他大声说罢,一低头狠狠的向周阳撞了过来,周阳知道他有铁头功夫,待到他快要触到他的衣襟时,急忙向旁一闪,那赵铁头收势不及,一头拱进草垛之中,他领来的众人见他插进草垛之中,不禁笑了起来,赵铁头从草垛里拔出头来,见众人哄笑自己,不禁恼羞成怒。见有个手拿铡刀的壮汉犹在哄笑,他气急败坏的跑过去,抬起手来对着那壮汉的脸就是一巴掌,嘴里怒骂道:‘狗娘养的,让你在笑”,这一巴掌打的确实不轻,那个壮汉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半面脸一下子肿了起来。赵铁头一把夺过那壮汉手里的铡刀,向着周阳,猛地劈了下来。
周阳见这个赵铁头果然凶狠,根本毫无怜悯之心,周阳心里大怒,暗暗寻思道:“两人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这个赵铁头竟然下手毫不留情,看来真是活腻歪了,他想到这里,赵铁头的大铡刀已经砍到,他急忙闪过一旁,刚才那个壮汉砍了周阳一锄头,灵儿就心疼不已,这回看到赵铁头下死手,心里早就气愤异常,她不待赵铁头收回铡刀,早已一个箭步跳到赵铁头身后,手里拿着一截树枝,向赵铁头的后腰点去。
“灵儿姐,手下留情”,周阳大呼一声,他知道灵儿的树枝要是点到赵铁头的后腰之上,赵铁头不死也得残废。但是灵儿出手如电,心里又是恼恨,出手之时,自然毫不留情,一瞬间,灵儿的树枝点在赵铁头的后心之上,灵儿用上了内力,赵铁头只觉得犹如一把利刃穿透了他的后心,他大叫一声,扔掉手里的铡刀,扑到在地。众人再看赵铁头时,只见他面色青紫,似乎已经气绝。
“乡亲们,赵铁头,已经死了,大家赶紧报仇啊”,只见那个老者大声喊道,周阳吃了一惊,以为这些乡民要为赵铁头报仇,急忙拉着灵儿往后撤身,他倒是不怕他们伤到灵儿,而是怕灵儿再出手杀了他们。可奇怪的是,那些人抡着家伙跑到赵铁头的旁边,一股脑儿的招呼到赵铁头身上,不一会赵铁头就被打的稀巴烂,这回看来是活不过来了。周阳和灵儿吃惊的看着这些乡民,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干什么。那些乡民见赵铁头再也醒不过来,都跪倒在地,那个花白须发的老者说道:“谢谢大侠为我们除掉了赵铁头,这几年,我们几乎被这厮害的苦不堪言,幸好大侠为我们除了这一害,我们全村父老感激不尽。
这老者话一出口,周阳觉得有些糊涂,脑子里转不过弯来。他不知道这些人究竟在搞什么鬼,离他们远远的说道:“这个赵铁头究竟是干什么的,你们竟然对他如此仇恨,各位乡亲,你们起来说话”,那个老者见周阳叫他们起来,缓缓的站起身来说道:“两位大侠有所不知,这个赵铁头就是我们村里的一个祸害,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的武功又好,我们一村子的人由着他欺负了两年,当年,他受了重伤,我好心的救了他的性命,想不到他伤好以后,竟然恩将仇报,欺负乡亲们,我们一直想法除掉他,可是他武艺高强,又做了盗匪多年,实在是拿着他没有法子”。
“这个赵铁头作恶多端,为何没有人去官府里告发他?”,周阳问道,“我们也找人到官府告过他,官府里也派人来捉过他,可是官府的人来了之后,他就跑的无影无踪,官府里的人在这里连抢带拿的走了之后,他又跑回来了,把几个去告状的人打残了腿,没有办法,我们只好任由他们欺侮,所以有外地来的人,我们从来也不收留,你们偷吃了我们的报晓鸡,我们以为你们是盗匪,才出手伤你们”,那老者回答道。
“想不到这个赵铁头如此可恶,真是死有余辜”,周阳说道:“既然赵铁头已经死了,大家不用担心,日后官府追究起来,就说打死赵铁头的是大侠周阳,到时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