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行让洛阳的守军闪开一条道路。{d}{u}{0}{0}.{c}{c}周阳赶着马车,此时,他知道没有必要走的太急,就是洛阳城有千军万马,也绝不敢拿杨嗣昌的性命开玩笑。灵儿长剑指着杨嗣昌,但没有取下林啸天夫妇口中的棉絮,她怕林啸天出声说话,会扰乱周阳的心智,而林啸天也认出了杨嗣昌,对他怒目而视。
周阳赶着马车出了洛阳守军的包围圈。马车后面,跟着一队人马,他们是谢慈行派来预备接杨嗣昌回去的。“周阳,我们要到哪里去?”,灵儿问道,“香茗姐,我估计高迎祥的队伍应该在洛阳城西不远,把林大侠交给高迎祥,才是安妥之计”,周阳怕父母听出他的声音,粗着嗓子说道。“周阳,你说的这个方法倒是可以,我看到林大侠被他们折磨的不成样子,怕是武功也会尽失,洛阳城里的官员们肯定会派出追兵,他们绝对不甘心放我们走的。”,灵儿不无担心的说道。“香茗姐,其实你不用担心,李自成大哥在和我分手之时,给我说了他们要去哪里,我们把这些追兵往他哪儿引,肯定他们会想办法的,就算他们不来接我们,杨嗣昌在我们手里,暂时我们也会无碍”,周阳说罢,大喊一声“驾”,那马车飞也似的跑了起来。
灵儿偷眼看了看马车后面,只见那几十个人不紧不慢的跟在马车后面。向远处看去,只见数里之外黄尘滚滚,虽然看不到追兵,但那里必然是大队人马无疑。“周阳,看来洛阳城里派出不少人马在后面追击我们”,灵儿有些担忧的说道。“好啊,不管他们来多少兵马,离了洛阳城,这些兵马岂能有用武之地,我们慢慢的走,拖他们两天,我估计,此时李自成大哥他们早就知道了这边的情况,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送到嘴里的肥肉,他们不会不吃吧!”,周阳笑笑说道,眼见离洛阳城越来越远,斜阳西落,暮色很快笼罩了大地,由于高迎祥多日围攻洛阳城,这一带路边房屋,几乎全被乱军所烧,断壁残垣,令人心痛不已,周阳不知道这一带的百姓在能有何活路,也是忧心不已。
“周阳,现在我们必须在此歇息一会,找些草料喂喂马匹,吃些干粮”,灵儿说道。“香茗姐,方才让洛阳的官吏们准备马车之时,忘了让他们准备干粮和马料”,周阳说道,不免有懊丧之气,灵儿说道,”这有何难,你看着跟在咱们后面的这些军士没有,你去随便捉几个来,抢了他们的兵刃,他们不会不听咱们的吩咐“,周阳听到灵儿如此说,对灵儿说道:”这倒是一个好主意,香茗姐,你看好杨嗣昌,我去去就来“。说着话,周阳勒住辕马,这一气走了几个时辰,那马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停在那儿大口喘气,在也不动。
周阳一转身,用起轻功,那些跟在马车后面的兵卒忽然眼睛一花,周阳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他一伸手,抓住一个军士,把他拽下马来,那个军卒还没有反应过来,周阳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另一个军卒,众军卒急忙打马散开。周阳对那两个军卒大声喝道:”识相的,给我老实点,我不会要你们的性命“。说着话,周阳运用内力,那两个人觉得奇痛无比,连声惨呼。周阳稍一松劲,那两人才觉得疼痛稍减,对周阳说道:”大侠,我们只是洛阳城的守卒,奉命行事,望大侠饶命“,周阳说道:”我不会要你们的命,看到没有,那几匹马奔跑了一下午,疲惫不堪,你们去找些草料喂喂马匹“,周阳一边吩咐着,一边把他们拽到马车旁边。
”周阳,拽下他们的头盔,这样他们就不敢跑了,丢了头盔,回去也是军法处置“,灵儿说道,周阳一伸手拽下他们的头盔,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老实点,倘若敢耍花样,你们看看“,周阳见路边有一块半人高的石牌,他说着话,走近石牌,一挥手,那石牌被砍下一大快来,周阳对他们说道:”你们要是不老实,看看是你们的脖子硬,还是这块石牌硬“,那两个军卒早已吓得面如土色,连声说道:“我们一定听从大侠的吩咐”。周阳喝道:“赶快去找草料,此时路边的庄稼尚未收割,草料倒是有的是,那两个军卒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周阳,把那匹辕马卸下来,我看林大侠夫妇气色不对,把那匹马杀了,放了马血,给他们两个人喝下去”,灵儿说道,周阳明白,自己的父母在大牢之中,肯定是受尽折磨,此处无有粮食,马血倒是滋补之物,想到这里,解下辕马,拔出紫玉宝剑,看看也没有碗瓢之类。那两个军卒的头盔倒可以做碗一用,他拿起头盔,紧紧勒住那马的缰绳,长剑一下子插进马的脖子,那马疼的暴叫一声,但周阳用上内力,紧紧勒住马,放了满满的一头盔马血之后,周阳松开马缰绳,那马还要奔出,周阳抬手在马的脑袋上拍了一掌,那马跑了几步,一头栽到在地。
周阳端着马血,递给灵儿,他不知道拽出父亲嘴里的棉絮之后,父亲会说些什么。灵儿走近林啸天,拽掉林啸天嘴里的棉絮,林啸天喘息了一阵之后,说道:“两位英雄冒死救我林啸天,我林啸天感激不尽,周阳大侠的名望我早就听说”,周阳听得父亲这几句话,倒是对他们充满了感激之情。林啸天歇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们的情我领了,但是你们把我们留在此地就可,你们该往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