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见过宫主的轻身功夫,知道这些铁索拦不住宫主,那边香茗早已扔掉了手里的长剑,抚琴等七个女子的长剑指着香茗的各处要穴。讀蕶蕶尐說網香茗见周阳还在犹豫不走,大声对着周阳喊道:“周阳,赶紧离开这儿,我们来生在相遇。”周阳听了香茗的话,立即泪如泉涌,嘴里也大声喊着:“香茗姐,保重”,刚要转头离去,只见宫主一个箭步窜上前来,周阳以为他要顺着铁索追了过来,忙要转身向山下跑去,但宫主只是跑到香茗身边,拾起香茗扔在地上的长剑,直奔香茗刺了过去,香茗知道宫主怒极,闭上眼睛等着宫主的剑穿透喉咙。
宫主的剑尖抵住了香茗的咽喉,大声对着周阳喊道:“小子,你要是敢跑,我立即刺透她的喉咙”,周阳奇怪为何宫主不冲过铁索来追,而是以刺死香茗来胁迫他,香茗见宫主以她来胁迫周阳,大声的对周阳喊道“周阳,赶紧离开这儿,宫主他刚才为你解去绑缚之时,耗用了不少内力,他过不了这几根铁索,你赶紧走,要不然,等到他恢复了功力,你就永远也走不了了”,听到香茗的话,周阳方才明白宫主为何不过来追他,原来是耗费了真力。
“贱人,闭嘴”,宫主咬牙切齿的说道,“周阳,你要是敢在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她”,宫主口气凶狠,“周阳,赶紧离开这儿,我身中剧毒,就是活着,也是毫无乐趣”,香茗说道,周阳心如刀绞。“小贱人”,宫主怒骂一声,左臂暴长,对着香茗就是两个耳光,这两个耳光打下去,香茗的脸立即红肿,口吐鲜血。“周阳,你赶紧回来,要不然,我们就对她乱剑穿心”,宫主威胁着道,他听香茗叫周阳,也就喊着周阳的名字。
看着香茗姐如此受辱,周阳痛断肝肠,想着这些年来无时无刻地不在思念她,而自己现在要亲眼看到她死去,他不想忍受这种折磨,他忽然想到自己就是死也要和香茗姐死在一起。他大声的对宫主喊道:“宫主,你不要对香茗下死手,我回去便是,要杀要刮,我一个人承担,于香茗一点关系也没有”,说着话,俯身拿起刚才在铁索桥上抽下的丝毯。
“周阳,你干什么,还不赶紧走,我豁出了性命来救你,你不知道吗”,香茗见周阳意欲回来,连忙高声的说道,宫主见香茗说话,一抬手,对着香茗又是两个嘴巴,“小贱人,看得出你对他情深义重啊,可是他对你会怎么样,他如果走了,对你是漠不关心,自己逃命要紧,那他还值得你留恋,你还会为他连生命也不顾吗,你不是让他走吗,这个小贼如果真走了,你会死的很难看。”周阳见香茗继续受辱,心里悲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铺好丝毯,走了过来。
宫主见周阳走了过来,放开香茗,执剑向周阳攻了过来,周阳手里的木剑在慌乱中早已扔掉,此刻是赤手空拳,见宫主长剑刺来,急忙用了一个龙腾之势,躲开宫主刺来的一剑,宫主本已怒极,见一剑未刺到周阳,一转手,长剑划了个半圆形向周阳扫了过来,这一招,夹杂着霹雳之声,讯捷无比,周阳直觉到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这股冷风,夺人心魄,周阳觉得毫无闪避之处,想起当日在双枪庙里躲避砀山六魔时的那一招数,就地一滚,躲开了宫主的这一剑,他滚到抚琴的脚边,迅疾之间,用了“下”字诀里的一个极其古怪的身法站起,右手伸指点出,直奔抚琴的双眼,抚琴见他这一招来的悄无声息,急忙闪避,那知周阳这一招是虚招,趁抚琴躲避他右手之时,左手伸出,正好搭在抚琴执剑的手腕,转瞬间,已经夺到了抚琴手里的长剑。
周阳长剑在手,立即精神倍增,迎着宫主攻了过去,他用的是“無”字诀里的武功招式,一剑幻化成四根剑尖向宫主攻了过去,宫主见他这剑招精妙非凡,急忙抬剑挡隔,他知道,这四根剑尖都在虚实之间,自己的剑绝对捕捉到周阳的任何一根剑尖,急忙一抖身形,想跳出周阳的剑尖攻击范围,周阳见宫主似乎有点惧怕自己的剑法,连忙揉身扑上,手中的长剑换成“滾”字诀,长剑幻化成无数的剑尖向宫主攻了过来,宫主见周阳的剑招犹如洪水滔滔席卷过来,犹如织就了铺天盖地的一张网,向他头上罩落。
宫主见剑尖无数,的确难以躲避,见香茗正在一旁,一伸手正好抓住香茗的手腕,把她拽了过来,宫主知道香茗的武功套路,所以一抓即中,他把香茗挡在自己的前面,来抵御周阳的剑招。
周阳的剑招正舞动到巅峰之处,募然发现宫主用香茗来遮挡他的剑招,他的剑如果刺出,肯定会刺到香茗身上,如果宫主用的不是香茗为他挡剑,而是用的另外一个人,周阳的剑会毫不犹豫的刺出,但现在面前的是香茗姐,他绝不会让香茗姐受伤,想到这里,他长剑中途变招,但他这一变招,犹如滔滔黄河水,一下子失去了引导,自己也是手忙脚乱,破绽百出,再加上他身无内力,完全依靠精妙的剑招取胜,缺少急速应变的能力,宫主见有机可乘,长剑一抖直奔周阳刺到,周阳正在变招之中,急忙抬剑挡隔,两只剑黏在一起,周阳只觉到有一股阴寒之气从宫主的剑上传过来,又从他的剑上传到他的身体里,这股阴寒之气,迅速在他体内游走,他觉得心口里有一种东西要冲出来,感到剧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