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黄纱女子虽被周阳绊住,脱身不得。讀蕶蕶尐說網可周阳对她们也是奈何不得,周阳能找出她们剑阵中的破绽,但没有内力,长剑后续的力量不够。周阳心的话,假如自己身边要有一个帮手,在他挑开剑阵中的破绽后,手执利刃帮他强攻,众黄纱女子的剑阵必然会被攻破。
此时这些黄纱女子谁也不敢脱离剑阵,她们知道,如果散了剑阵,各自为战,肯定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周阳也知道剑阵的凶险,这些黄纱女子下手又重,在这样缠斗下去,自己肯定会吃亏。
场外看景的人越聚越多,沧州民风尚武,民间也有好手无数,这八个黄纱女子知道。她们在此杀了这么多人,岂能安然脱身,而和她们恶斗的这个少年,武功招数层出不穷,着实难以对付。
周阳的剑招加上轻身功夫,令众黄纱女子的剑阵不断变幻阵法,忽然,八名黄纱女子齐声喊喝,剑圈不在是往里缩小,而是逐渐散开,身形越转越快,身影剑影相连,令在场的人眼花缭乱。
周阳见她们不断变幻身形,自己手里的长剑也是越舞越快,对着剑阵的破绽之处,不停的挑刺,周阳的这招果然厉害,众黄纱女子感觉他的剑气凌人,剑尖在她们八柄剑之间的缝隙穿过来,不离诸身要穴。
八名黄纱女子的剑圈越舞越大,现在,场外的人根本看不到她们是在和周阳交手,而是像八只黄色的大鸟一样,在翩翩起舞。她们右手舞剑,左手从香囊中掏出一团丝线,只听她们一声暴喝,左手同时一挥,把手里的线团抛了出去,八个线球从周阳头顶飞过,只听“当当”长剑落地的声音,众黄纱女子扔掉了右手的长剑,挥手接住对方抛来的线团,她们两手持线,把周阳困在核心,她们还是急速的旋转,周阳只觉得丝线缠上了他的身子,想用长剑去挡,无奈丝线乃是柔软之物,根本不能受力,众黄纱女子不停的互相抛掷线球,周阳想用长剑划断这些丝线,这些丝线看上去虽然又细又软,但坚韧异常,根本不能够划断。
众黄纱女子急速游走,不停的抛掷线球,周阳长剑已经不能在自由挥舞,众黄纱女子用丝线结成了一张网,这张网紧紧的缚住周阳,丝线缠住了他的双脚双手,众黄纱女子不停地转动,一会的功夫,周阳全身都被缚住,再也动弹不得。
众黄纱女子一齐用力拽倒周阳,又收紧线头,把他捆的结结实实,见他再也不能够动弹,众黄纱女子这才罢手,一个黄纱女子拾起一把长剑,就要向周阳的胸口刺去,周阳一闭眼,知道这些黄纱女子下手绝不容情,另一个黄纱女子见同伴的长剑已刺到周阳的胸口,急忙拦住她说道:“抚琴,不可造次,我看此人武功高强,似乎深知我们剑阵的破绽,我们把他带回去见宫主,看看他究竟是何来路,为何能看得懂我们的阵法,刚才,也就是这个小贼的功力尚浅,否则焉有我们的命在,等宫主审明了事情原委,再杀他不迟”。
那个被叫做抚琴的黄纱女子撤了手里的长剑,众女子齐声呼哨,只见从不远处跑来八匹马,这些马显然是众黄纱女子的坐骑,过来两个黄纱女子,把周阳抬到他的马上绑好,众人纷纷上马,那个新娘子早已躲在一旁,此刻无人理会她,众黄纱女子催动战马,离了沧州城。周阳在马上高高低低,颠簸的难受。
众黄纱女子催马向西南而行,周阳被缚在马上,身体不能够自由活动,他觉得,这简直犹如酷刑。一个黄纱女子对周阳说道:“小贼,你别想着逃跑,缚住你身体的这些细线,是我们黯影宫里的独门秘技,天下任何武林高手都难以解开,只有我们宫主的玄铁神剪,方能绞开”。
“众位姐姐,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甚至要取了我的性命”,周阳知道自己性命暂时无忧,大声问道。“小贼,我们在惩治化书善的时候,周围那么多人,都不敢喘一口大气,只有你不知天高地厚,贸然出手,我们姐妹要不是用了我们黯影宫的独门武器,岂可能抓到你,看你武功不凡,没有当场杀了你,不过我们宫主杀不杀你,那我们就不得而知,小贼,这一路,你要小心为上,小心惹火了我们姐妹,会在你身上戳下几十个透明窟窿”,那个叫抚琴的黄纱女子说道,虽然她们一直蒙着面罩,但在当时要杀死他时,周阳记住了她的那一双眼睛,知道她叫抚琴。
“抚琴姐姐,你能不能帮我松一下绑,捆的我太紧了”,周阳叫着她的名字恳求道,抚琴马鞭一挥,正抽在周阳的脸上,厉声喝道:“不准叫我的名字,否则我杀了你”,周阳被绑在马上无处闪避,这一鞭子下去,他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周阳强忍住疼痛,知道这些黄纱女子不可理喻,自己说的越多,挨打的可能就越多,当下闭了口,强忍住身上的酸麻不在说话。
众黄纱女子一直往西南的方向而去,晚间也不住店,找一个空旷之处,到附近的农户家找些草料喂喂马匹,众人席地而坐,歇息片刻,他们把周阳解下马来,让他活动一番,周阳手脚虽然被紧紧缚住,但还能够勉强活动,黄纱女子们吃自带的干粮,扔给周阳一块,他用手拿着干粮勉强送到嘴边。
一连在路上走了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