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认贼作父的老匹夫,千刀万剐”。讀蕶蕶尐說網程千寻大笑过后,人从里有人大声喝道,程千寻不及他话声落地,一闪身,众人只觉得眼一花,程千寻已经在人从之中捉过说话之人,周阳忽然忆起当年在天龙门内,程千寻在人从抓人之事,想要拦阻,无奈自己轻身功夫全失,实在是无能为力。
众人看时,只见一名军官被程千寻抓住手腕,拖出人群,看来程千寻未下杀手,那名军官虽然被他制住,脚步却能够跟着程千寻移动,程千寻露了这一手,震住校军场上的所有军民,刚才震天的呼喊,霎时鸦雀无声,程千寻紧抓住那名军官的手腕,大声说道:‘小子,你只要大喊一声,宁远城守不住了,我就放了你,”那名军官虽然被他制住,但对他怒目而视,嘴里大骂道:“老匹夫,我在宁远城苦守三年,从没怕个死字,让爷爷胡说八道,你是痴心妄想”。
校军场上众人见这名军官威武不屈,刚才被程千寻带来的那种恐惧心理被这名军官的英勇志气一扫而光,众人大声吆喝道:“程千寻,你这个反复无常的魔头,快点放人”,程千寻大笑道:“要我放人不难,你们可以和我比试一场,赢了老夫,自然就放人,否则,纵然有千军万马,老夫又有何惧”,说着话,内力一吐,那名军官虽然强硬,但程千寻的内力一下子钻进了他的五脏六腑,他不由得大叫一声,那声音,在众人听来,凄厉之极。
“程千寻,你不要滥觞无辜,我袁崇焕和你比试一场”,袁崇焕大声喝道,袁崇焕知道自己的这些手下,没有人能抵挡住程千寻,自己虽然敌不过他,倒可以勉强一战,城里的具体防务,和自己倘若殉职后的一切事宜,都已交代的清楚,这次,就算是死在程千寻的手里,也会激起全城军民的同仇敌忾之心。
袁崇焕大义凌然,众军民大是佩服,“袁将军身负守城重任,岂可轻易涉险”,有人大声说道,袁崇焕对众人一抱拳,微微一笑道:“我袁崇焕自从担任守城重任以来,就没有打算活着,今天程千寻公然到我们宁远城挑战,我岂可能让他在此如此放肆”,说着话,袁崇焕向前一欺身,左掌平拍,袁崇焕平常忙于公务,很少显露武功,众人此时看到袁崇焕气定神闲,招式沉稳,不禁大是佩服。
程千寻见袁崇焕出手向自己攻来,松开那名军官,急忙抬手挡隔,袁崇焕掌风凌厉,内功精深,程千寻知道不可小看,当下凝神对敌,两人过了几招,程千寻知道袁崇焕的武功要比自己小的多,对于这次比试,他倒是不想痛下杀手,他想的是在宁远城的军民面前,好好羞辱袁崇焕一番,也好瓦解众人的斗志。
袁崇焕知道自己武功与程千寻相距甚大,但无丝毫胆怯之态,两双手掌上下翻飞,展开平生绝学,程千寻虽是武功高强,但袁崇焕抱着必死的决心一战,程千寻一时之间,还奈何他不得。
“周大哥,”史可法对周阳说道:“袁伯伯敌不过程千寻”,周阳其实早已握住了剑柄,对史可法说道:“我在等程千寻对袁伯伯下杀手之时猛然出手,或许可以一击奏效”。
突然,周阳看到程千寻袍袖一摆,周阳已见过他数次这样的动作,知道他要施毒,一挺长剑,以“狼奔”之势向程千寻刺了过去,这一剑,迅捷无比,程千寻刚要运力施毒,见周阳的长剑直奔自己的眼睛而来,急忙向后撤身,周阳的长剑已近了他的身前,而袁崇焕的双掌已经拍到,程千寻一矮身,避过周阳的长剑,右掌挥出,抵住袁崇焕的双掌,这几招犹如电光烈火,快速绝伦,周阳见一击不中,身形一变乃是腾龙之势,只见他身形夭矫灵动,像一条飞龙一般,在程千寻面前游走。
“程千寻,你几次三番背信弃义,真是死有余辜”。周阳厉声喝道,“今天,我要和你做个了断”,说着话,周阳的剑招越来越快,剑尖幻化成千点,众人看得头晕目眩,大是佩服。
“林少掌门,那晚我点着火药,以为能把你送上西天,我们的恩怨一了百了,想不到,你竟然躲过这一劫,今天,你不是要和老夫做个了断吗,老夫奉陪”。说着话,程千寻展开平生绝学和周阳,袁崇焕斗在一起。
周阳的长剑越舞越快,剑尖直指程千寻各处要穴,程千寻虽然有护体神功,但剑尖刺在穴道之上,也是酸痛难当,袁崇焕的一双肉掌也是时不时的拍到,此时要想取胜,确实困难。
周阳剑招虽然精妙,但自己身无内力,时间已久,体力难支。见程千寻虽然是全身多处中剑,但似乎是越斗越勇,想到这里,周阳收住身形,长剑以“木”,字诀,直直刺出,嘴里大声喊道:“袁伯伯,你跟着我的长剑,打这个老贼胸口,袁崇焕听到他如此说,双掌翻起,运起内力,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程千寻的胸口压了上来。
程千寻见周阳的长剑来势凌厉,实在是难以躲开,又见袁崇焕的双掌已经拍至胸口,实在是难以闪避,在此千钧一发之际,程千寻见通玄正站在一旁,右手猛地伸出,一下子抓住通玄的后颈,通玄武功本是不弱,正在想法上前帮助程千寻,万万料不到程千寻会向自己出手,这下未曾防备,被程千寻一把拿住要害,动弹不得。程千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