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问题吧?”
“咳,没人问犀牛皮怎么处理了吧?”我问道。
陶冉哭笑不得:“放心吧,大家只挂念犀牛皮上的地图,没人记挂犀牛皮,如你愿。”
一周之后,大家不管有没有彻底痊愈都一起出院,回家整理行李往蒙山而去,去蒙山相当于返回大草原了,虽然与巴图的老家相差了三百公里,但同是草原,一路上双胞胎兄弟和巴图都兴奋异常,练海棠虽然出院,但脸上的伤仍未痊愈,一直戴着口罩,那块伤疤位于左脸的嘴角边上,占据左脸的三分之一,时间已经进入夏季,她不时要重新换药,都由陶冉进行。
此时,我们距离蒙山只有六十公里,这次是到达前最后一次休息,陶冉正帮练海棠换药:“海棠姐,没关系的,伤口痊愈以后就可以从别处移植皮肤过来,以现在的技术很容易搞定。”
“没关系,反正这把年纪了,不在乎皮相。”练海棠说道:“怪就怪自己低估了他。”
巴图的目光一直落在练海棠脸上,练海棠说道:“怎么,我成了丑八怪你挺开心的吧?”
“都这把年纪了,我也不在乎皮相。”巴图闷声说道。
“好了,赶路吧。”老九站起来说道,他心急了,那地方是老九父母曾经去过的所在。
上车的时候陶冉走过来冲我打了一个手势,我心领神会,问道:“什么来头?”
“暂时不知道。”陶冉说道:“注意那个穿黑色汗衫的男人。”
高速公路的休息站人头熙熙攘攘,我不知道陶冉如何盯上那个家伙的,但当我上车后轻轻一瞟,四十岁左右,身高中等,体形普通,手,我还想看,老九已经开车了,那家伙的手指与常人不太一样,变形了,尤其是右手的食指,十分弯曲,貌似伸不直,是林教授让我们提防的人吗?
一路狂奔四十公里,下了高速后看到老九嘴里的红岩,远远地看过去就像一条红线将山体拦腰斩断,老九说道:“二十公里后到达,让陶冉确认地图上确切的位置。”
一番联络,我们终于到了目标跟前,那座山远离草原,孤伶伶地落在那里,正好被刚才的红岩山拦住,遮得严严实实,我们将车停在草原的一边,统统背着背包一车,重回草原,海冬青再次兴奋起来,正巧那地方有两只鹰在上空盘旋,两个小东西马上去凑热闹,顾不得理它们,我和陶冉凑在一起研究起来,基本确定一个大致区域。
陶冉和我用绳子将那个区域围起来,老九和巴图马上开挖,双胞胎在旁边帮忙,我往后退了几步,蒙洛走过来道:“你在看什么?”
“山真葱绿。”我说道:“风水应该不错。”
“生气流动很旺盛,是下葬的好地方。”蒙洛说道。
老九回头道:“你们两个还不过来帮忙,快点!”
我们拿着工具铲过去,老九马上有了眉目:“北派的典型盗洞。”
老九扒开那层柔软的土,指着里面的泥土说道:“看上去和边上的土不一样吧,只要在泥土里面动过,内部一定会留下痕迹,这里被翻动过,周边则一直没有动过,看痕迹,是不是一个方形?”
还真是,巴图说道:“这说明什么?”
“说明挖盗洞的人不简单。”老九用工具铲卡在边上的泥上,一点点地削开,“北派以力见长,哪怕只是打个盗洞,也大有讲究,一般是墓侧、墓身、棺前、棺尾四个主要位置,连盗洞的形状也颇有讲究,要分方圆,这两种形状最早都是由北派创造,又叫关中式盗洞。”老九说道:“在我们前头打盗洞的人是高手,绝不亚于青虎会。”
“说不定是你的父母。”我轻声说道。
老九的面色一僵,我说道:“继续挖,前人种树,后人享萌,有福气。”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