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洛,你和东海呆在这里,我和老九、南海过去。讀蕶蕶尐說網”我迅速交代着,和老九齐齐跳下车:“小心,如果有人盯着他,还会有人来的,注意四周,东海,你的眼见力很不错,好好干。”
因为我叫了南海,东海有些闷闷不乐,听到我的话,他的表情马上变得明朗:“好!”
我和老九、南海杀进那条巷子里,进去就傻眼了,里面招待所的招牌一个接着一个,密密麻麻!
“格老子的,这样要怎么找啊,南海,你把帽子戴起来。”老九提醒道:“他认识你。”
我淡淡地笑笑,其实海子认得我们三个,我和老九对视一眼,也将帽子戴起来。
南海马上警醒得将卫衣的帽子戴上,路过经过的小女生看到南海激动得不行了,有的还掏出手机对准南海拍照,老九说道:“等这件事情完了送你们去娱乐公司面试,说不定可以杀进娱乐圈,脸就是资本。”
“有海子叔的照片吗?”我问道。
南海一振:“哦,有,手机里有爸和海子叔的合影,你们看看。”
我摆摆手:“我们就不用了,给招待所的老板看。”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做小生意的人更在乎一分一毫,那些老板刚开始都是不耐烦的神色,只要我掏出钱表情就不一样了,再打听的时候格外热心,一家,排除一家,一家,再排除一家,直到街道中央一家叫“欣欣招待所”的时候,我们终于有了结果。
不用我们掏钱,一看到照片上的海子叔,老板娘就露出暴躁的表情来:“就这个怪人啊,你们是他什么人,他欠三天的房费了!”
老九嘀咕道:“怪不得只吃面包,人在房间吗?”
“在。”老板娘说道:“你们要找他?”
“他欠多少房费,先结了吧,然后带我们去他的房间,这地方有没有后门?”我问道。
结完账,老九去后门守着,我和南海在老板娘的带领下上楼,二楼的走廊年久失修,木地板踩上去咯吱作响,换个角度想,这条年久失修的走廊就像报警器,对住在里头的人有利,尤其像海子这样的人。
到了房间门口,老板娘不客气地敲着门:“人在不在,房费什么时候交?”
就在老板娘敲门的空当,我眼光一瞟,看到走廊的另一端有人正端着饭盒出现,分明就是海子啊,看到我们,他迅速转身,我大喝一声:“不要跑!”
南海一回头也看到了他的背影,马上叫道:“海子叔!”
已经来不及了,海子冲下楼梯,出乎意料的是他不是冲向后门,而是直接跑出招待所的大门,往刚才的路口冲去!
我在心里大喝一声失策,一边跑一边给老九打电话:“快,从正门跑了。”
老九在电话那头嘀咕了一句,马上挂断电话,南海紧紧地跟在我身后,想到门口停的车子,我正想给蒙洛电话,只见东海从车上跳下来了,猛地冲过去,正好来到海子的身前,那海子年纪大,但反应能力不是一般的,居然一个过肩摔就将东海扛在肩膀上,眼看就要摔到地上,东海突然大喝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海子的脖子,不管海子怎么用力,都无法将他摔下去,东海大喊:“海子叔,是我,我是东海啊!”
趁着这个功夫,蒙洛也过去了,紧紧地抱住海子,我和南海见状冲了过去,那海子力大无穷,眼看就要将蒙洛和东海甩开,我猛地上前,一掌劈在他的后脑勺上,他闷哼一声,身子倒下去,手里还紧紧地捏着饭盒,蒙洛打开一看,愣了:“是方便面。”
南海跑过来了,老九也来了,路边的人群正诧异地看着我们,老九赶紧说道:“便衣办案,没事就散了吧。”
老九驱赶了四周的人,我们迅速将海子拽上车,如此一来,后座就相当拥挤了,东海和南海看着昏迷的海子,两人的目光有些复杂,我心里有一丝狐疑,刚才海子的行为有些疯狂,就像失去了理智一般,看到我们就陷入疯狂,理由并不充足。
不管怎么样,只有等他清醒再说了,我们将海子带回古董店,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刚一放上去,蒙洛就凑了过去:“他的印堂发紫,不对劲啊。”
“怎么说?”老九问道。
“他身上有被鬼附身的迹象。”蒙洛说道:“奇怪的是他身上只残留有阴气,看这样子可能是他自己挣脱了,用自己的意志力赶走了附身的恶鬼,但是恶鬼的戾气还残留在他体内。”
我吓了一跳:“如果是这样,这家伙的意志力非同一般。”
蒙洛肯定地点头:“没错,我先用金针解决他体内残留的阴气再说。”
蒙洛去取金针,东海与南海焦灼地看着昏迷的海子,眼神里流露的关心不言而喻,毕竟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叔辈,我扭头看着房间:“臭小子怎么还不来?”
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躺在沙发上的海子突然发出一声怒吼,那声怒吼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猛地坐起来,力道很大,一下子撞到靠得很近的东海的头,东海的身子往后一仰,直接跌坐在地板上,南海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