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灭绝,无法培育,要怎么解除蛊毒?”陶冉反问道。
该死,就知道那个地方怎么会这么顺利?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染上了这种蛊毒,羊皮卷?那不对,羊皮卷上的确有蛊毒,所以老九手上才会冒出白烟,可是接触过羊皮卷的人中,并不包括七姐那些人,他们怎么会同样昏迷?
我愁闷不解,怎么中的蛊毒不重要了,现在是如何救他们,我问道:“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天蛊?”
陶冉说道:“天蚕蛊,用了十一种毒物,混合起来才叫天蚕蛊,这十一种毒物中,失传的有三种,其中两种是植物,还有一种是植物身上分泌出来的汁液,自从西汉末年就再没有被发现过,天蚕蛊虽然有方法传下来,却再无法复制,要解天蚕蛊的毒,十一种毒物中,除了与毒物相克的东西,还要保留三种,那三种……”
“恰好是失传的三种?”我打了一个寒蝉。
陶冉闭上了眼睛,表示默认,我握紧了拳头:“如果不能解除天蚕蛊,会怎么样?”
陶冉说道:“五脏六腑开始溃烂,脏器的功能彻底丢失,到达那一天后,就会在极大的痛苦中死去,现在看来一切平静,只是暂时而已。”
我打了一个寒蝉,此题难道无解?我在病房里走来走去,护士中间来了两次,给两人量体温换药瓶,我和陶冉面面相觑,她突然转身离开病房,人毕竟有三急,我走进洗手间,不知不觉中,我的双眼已经通红,在镜子里看到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这一个晚上注定不太平,我从洗手间出去的时候,刚才离开的陶冉回来了,手里拎着袋子扔进我怀里:“吃点东西,我会想办法的。”
“陶警官就是这么安慰人的?”我苦笑道:“都已经失传的东西要到哪里找?”
“所谓的失传是指没有发现,我觉得还有最后一丝希望,但凡有一丝,也不要放弃。”陶冉说道:“吃好喝好,好好休息,这样才有精力做其它的事情。”
陶冉抢过我手里的袋子打开,里面有两份饭菜,她自顾自地吃起来,我闻着饭香,看着人事不醒的老九和蒙洛,暗自下定决心,陶冉的话没有错,至少他们还活着,现在还有扭转的余地,抽了一口气,我开始吃饭,大口地往嘴里塞,陶冉突然定定地看着我:“能抽你的血吗?”
我马上反应过来:“因为就我没有发作?”
“没错,我在想你身上会不会有什么特别之处?”陶冉说道:“我会让技侦科的同事帮忙化验,说不定可以找到突破口。”
“不要说抽一点血了,就是把我剖了都可以。”我激动地说道。
陶冉带着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摇头道:“如果有必要的话,会有机会的。”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其实有件事情我觉得有些奇怪,在龙鬼阵里我第一次使用了金光咒,而且成功了,在之前也有些奇怪的情况……”
在鬼壁中,那只双头蛇对我毕恭毕敬的样子也有些奇怪,突然的臣服令人措手不及,还有干爷爷也曾说我是九死一生之命,沙漠里的老爷子也是一样,陶冉追问道:“有些什么奇怪的情况?”
“第一次使用金光咒就成功,而且唯独我没有中蛊毒,这本身就很奇怪了。”我苦笑道:“对了,天亮以后我会去看看七姐他们的情况,验证一下是否同样的黑色印记。”
“明天我有时间,可以留下来照看他们。”陶冉主动请缨让我如释重负。
夜深了,陶冉躺在病房的椅子上睡着了,我劝过她回去,明早再过来接班,她始终不肯,我问护士要了一床毛毯替她盖上,她熟睡时依然是不设防的纯真模样,她的义气让我心安,义气,不知道怎么就想到这个词,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以前对她古板的印象已经发生改变了,我重新坐在两张病床中间,看看蒙洛,又看看老九,“你们两个家伙一定要挺住,在我找到解决方法以前,一定要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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