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太突然了,我只有嘿嘿一笑:“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嘛,你走进去的时候,华城的眼睛就像老鹰一样,不是和你有仇,就是对你有爱,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这件事情谢谢你帮忙。讀蕶蕶尐說網”
不等陶冉说话,我们三人立刻走出了警局,一上车,老九就怪笑起来:“林天易,我真是小瞧你了,花姬不在,你的胆子就横了。”
“去你的,你个老不正经的。”我笑骂道:“现在怎么办,不能硬闯,与离人组没有关系,七姐的住处也知道了,却不能下手,真是憋屈啊。”
蒙洛懒洋洋地说道:“我可以算一卦。”
“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情和算卦有一毛钱关系?”我没好气地说道。
“当然有了,卜卦,也就是占卜问卦,是占问一些事件未来走向的古老方法,命数,或者称其为定数,每个人在某个时间出生是注定的,他既不能自主提前,亦不能自主延迟,是被大自然的规律限制着的,但是,可以加快进程。”蒙洛说道:“要不要试一下?”
我与老九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点头,蒙洛马上掏出六枚铜钱,一边放在手心里,一边说道:“我以六枚铜钱变化出阴阳之爻,从而组出一个卦象来,卦象会告诉我们要去哪里。”
话音一落,他马上摇晃着手心,双眼紧闭,双掌分开之时,掌心的六枚铜钱已经生出卦象,我们自然是看不懂了,齐齐唰唰地望着蒙洛,蒙洛自信满满地说道:“西南方向有际遇。”
“西南方向有际遇?”老九说道:“你真是念着我心里想的事情算的?”
“你心里想的是七姐,我算的当然也是七姐,闭目是为了凝神。”蒙洛说道:“卦为阴卦,指的是晚上,所以晚上往西南方向。”
“西南方向有际遇。”老九念了一句:“帝都的西南地区是丰区。”
“正西南方向。”蒙洛说道:“可以跟着罗盘走。”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病急乱投医,我们是被逼到多没有办法了,才相信了那个小神棍的话,大半夜的开着车到了西南,又在这里胡乱转悠,这个小神棍敢不敢算得精确一些,我们到底会在哪条街有际遇?
回头一看,蒙洛已经在后座睡得呼呼地,一幅凡事与已无关的架势,街上的人车依然不少,帝都就是这样,永远都是熙熙攘攘的样子,灯红酒绿,浮华之下的真实境况又如何,那就见仁见智了,见我有些疲累,老九说道:“要不要下车吃点夜宵再继续。”
我正想说话,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前走过,我浑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是铁手!
老九却没有见过铁手的真面目,看到我的表情也猜到了七八分:“和她在一起的人?”
“是铁手。”我用下巴点着铁手空荡荡的左手:“看到没有,他的左手已经永远留在项羽老祖宗的坟墓里了。”
“看来没有重新移植成功。”老九说道:“你忘记了,他们最后带走了那只手臂。”
想到那只手指头还在蠕动的手臂,顿时一阵恶心,收回了心神,我看着老九说道:“他往便利店去了,我们先按兵不动吧,这里离他们住的地方老远了,看看他是一个人遛到这里来的,还是集体来访。”
老九没有搭话,眼睛死死地盯着便利店,透过透明的窗户可以看到铁手是在买水,失去了一只手的他依然灵活,动作麻利,我突然明白老九的意图了,透过铁手买水的数量就可以判断他的同伙有多少了……
当看到老九手里沉重的袋子就明白了,他不是一个人,我瞬间激动起来:“我就跟过去了。”
“要小心,这些家伙的反应就像动物。”老九说道:“他们还有枪。”
“我们不也一样。”我笑道:“走了。”
车子缓缓地跟过去,铁手最终走进一辆黑色的面包车里,这是一辆完全陌生的车辆,这反倒是提醒我了,我这辆车他们见过,我立刻将车子拐进其它地方的停车场,打了一辆出租车跟过去,蒙洛是被我们强行叫醒的,迷糊地上了车。
司机大哥对于我们的身份十分好奇,一直试图询问我们是否便衣查案,老九与他胡乱聊着,说话几可乱真,我看那位司机大哥真的认为我们是便衣的刑警了。
越往前跟着,车子慢慢稀少起来,暴露的危险越来越大,司机大哥终于紧张起来:“三位兄弟,这都要到墓地了,那里晚上可阴得很,真要去那里?”
我往路两边看去,接近这里以后,两边总有些或黑或白的雾气,它们飘飘缈缈,有的还挂在树干上,有的更跟着车子前行,贴在窗边户上,弥散不去,司机大哥虽然看不到,却打了好几次寒蝉,车子的速度果断慢下来,最终将车子停下来:“就到这里了,我不能再往前走了,忒吓人了,几位兄弟,不能怪我啊,那地方我们通常晚上是不会跑的。”
老九痛快地掏出钞票:“没事,我们自己走过去就是了。”
看着司机一溜烟地逃离这里,我和老九对视一眼,齐齐笑了,蒙洛说道:“晚上不来这里是对的,万一被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