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次获得全国射击比赛的冠军,男女混合。讀蕶蕶尐說網”陶冉鄙夷地看着我:“你想说什么?”
“我只挺身而出这一次,你要抓住机会,争取一枪解决。”我的喉咙发干,往地上啐了一口,全是沫儿:“我的命现在就交到你手里了。”
陶冉还在消化我的话,我并不担心,在我行动之后,她马上就能够反应过来的,转身揭下墙上的一道正阳符,又拍去身上的礞石粉,蒙洛第一个反应过来:“林天易,你是要当诱饵?”
“少他妈废话。”我将正阳符贴在额头上,迅速地往左侧跑,此举果然引来盲蛇的注意,它的头部迅速地活动,在我身后游动,这个幅度还不够,必须让陶冉有足够射击的空间,而且脊椎部分暴露得太少,我开始往前,贴向有机关的岩壁,蛇的身子开始往右转,这样一来,它的脊椎就暴露了。
陶冉迅速移动自己的位置,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只是,妈呀,现在蛇信子已经舔到我的后背,我能清楚地闻到它嘴里的腥臭味,快被熏晕过去了,回头一看,蒙洛和老九都闭上了眼睛,全身都绷起来,比我还紧张的样子。
那张血盆大口触到了我的头发,半个脑袋都陷进了蛇嘴里,已经是千钧一发的时候!
枪声终于响起,盲蛇的身子颓然地落到地上,我能听到它粗重的喘息声,头发上还沾着些许粘稠的液体,管不了它了,我迅速地移动到安全的地方,陶冉还保持着开枪姿势,看上去英姿飒爽,她的压力很大,现在终于可以舒口气了。
“陶小姐,谢了。”我居然还笑得出来:“得救了。”
“你真是个疯子。”陶冉收了枪,恶狠狠地说道:“我刚才那枪要是打不中,你就死定了。”
“现在结果不是挺好的吗?”我嘻嘻哈哈地说道:“枪法很棒。”
盲蛇躺在地上,身子无力抬起,腹部有东西在涌动,老九扶着墙爬起来:“这条盲蛇从头至尾没有离开岩壁,它就是为保护那个机关而存在的。”
没错,它一直没有离开岩壁,哪怕现在身子坠到地上,蛇尾还打在那里,试图做出最后的保护。
“这条蛇恐怕有五百岁以上。”我叹道:“它尾巴上的那个类似沙锤的东西,是由蜕皮构成的,每蜕一次皮就会多一节。”
蛇尾上密密麻麻,至少在五百以上,甚至有一千年,我倒抽了一口气,就在此时,地上的蛇突然动了一下,陶冉又给了它一枪,这下子,它彻底老实了。
它肚子里的东西在涌动,“哗啦”一声,蛇身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无数腥臭的液体涌了出来,与之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人,那人还在动弹,身上还背着背包,身上正“嘶嘶”作响,那人的手里握着一把刀,比起我的刀片可强多了。
老九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是那些人吧?一个。”
这人的身子滚动着,终于停了下来,只余一口气在,在蛇腹中,他还没有放弃希望,一直用自己的办法求救,他做到了,可是,也离死只有一步了。
他的身子在抽搐,身上的气味难闻,蛇的胃酸透支了他的生命,我身上也不怎么样,俯下身,我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鬼信他们是单纯的探险队!
还能辨认出他是个男人,他的手指抬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背包,嘴里发出一个音——KU。
KU?我还想再问多一些,他的身子往上一拱,十分痛苦的样子,身子下沉,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思忖一下,用衣服裹着手,拿过那个背包,打开,出乎意料的是,这个背包的密封性相当好,强大的胃酸并没有侵蚀它,那些液体也没有钻进去,陶冉愣了一下:“和外面那具尸体用的是一样的背包。”
她也是从那里进来的,看到尸体和背包不足为奇。
里面装了一些电子设备,一个微型电台,电台这东西早就被大众淘汰了,但无线电台却可以用在一些特别的场合,用于单线联系,设置一个密码就可以,除了电台,还有干粮和一些水,这些东西我们有用,收了。
里面有一个笔记本,我拿起来,打开,扉页上的画像令我吃了一惊,身边的蒙洛同样如此,威风凛凛的手描,不是项羽是谁?!
看上去不搭界的一班人,居然出现了如此的巧合,我们本以为这伙人是冲着黑水城宝藏来的,现在看来,只是一半的机率罢了!
翻开日记本,里面有一张照片,蒙洛的脸就变了,除了他以外,还有人注意到了这里的卷子风不同寻常,这张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据,陶冉说道:“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我们的照片你早就看过了。”我笑着说道:“陶警官,我们是正当人,是来解谜的,这些人是来干嘛的,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死人的东西能拿不?”
陶冉皱了一下眉头,对我的吊儿郎当显然不悦,见她不做声,我将那部无线电台和干粮、水都收到了自己包里:“进去看看。”
地上的巨蛇仍在蠕动,这男人最后留下的信息让人费解——KU,哭?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