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习武,倒是你屋里的小丫头骨骼不赖。”
唐惜春问,“你是说阿玄?她也只小我一岁。”刚还说他老胳膊老腿,他其实也只大凤真一岁好不好!
凤真道,“她骨骼轻灵,若习武,当有所成。”
唐惜春问,“难道我不轻灵?”
凤真摇头,“拙且笨。”
唐惜春眯着眼睛打量凤真,满是怀疑的问,“你不会是看到我家阿玄了吧?”
凤真噎死。
唐惜春问,“你找我来要做什么?”
凤真起身,引他到一扇墙前,旋开一只瓷瓶,墙壁缓缓移开,露出一扇兽头铁门。铁门中的兽头有说不出的狰狞凶恶,唐惜春倒吸冷气,却是狠狠的将嘴巴闭上,不发一言。
这是吴算子家里的机关。
凤真的手伸进兽头里,不知怎么一旋,铁门打开。凤真请唐惜春进去,长长的阶梯一直通向地下,两壁皆嵌着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唐惜春心怦怦直跳,脚有些走不大动,凤真道,“我总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唐惜春紧张的左瞄右扫,道,“你都把这样秘密的地方给我看,真下手,就不是吃了我这么简单了。”
凤真唇角一勾,“唐惜春,有时觉着你蠢透了,有时又觉着你这人其实有几分聪明。”
唐惜春两辈子也没这样刺激过,脑子已经不大转了,话随口就出,“我这是大智若愚大愚若智。”说了半天,也不知他是愚是智。
凤真忽然问,“要方便吗?”
唐惜春大惊,“你怎么知道我想尿尿的?”
凤真毒舌,“我是看你吓的都快尿裤子了!随便推断一下而已。”
唐惜春,“……”
又走了一段路,竟还未到达终点,唐惜春问,“那啥,有没有方便的地方啊?”人紧张就会有便意,这是身体机能,也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
凤真毫无人性,道,“再憋一会儿。”
“我,我憋不住了。”想随地解决的样子。
凤真凤眼一冷,杀气腾腾,“你敢在我面前小便,信不信我给你切下来!”
唐惜春给他一吓,只得憋回去,嘟囔,“又不是女人,凤真难道你是女扮男装么?”凤真不理会,就听唐惜春嘀咕,“不会啊,那天咱们一起睡,我摸着你那啥了。”
凤真不说话,唐惜春瞟凤真胯.下一眼,喃喃道,“莫非是假的?”
凤真忽然手出如电,一把捏住唐惜春的命根子。唐惜春嗷的一声惨叫,尿意上涌却被凤真狠狠掐住。这种滋味儿,完全不是人受的,唐惜春眼泪都出来了,大叫,“凤真,你他娘的!快,快放开老子!老子要尿啦!”他不喊还好,这么一喊,凤真捏的更紧,唐惜春死的心都有了!
唐惜春两辈子头一遭遇到凤真这等人性泯灭之徒,这王八蛋竟然就这么揪着他老二一路揪到下面密室。然后,一脚将唐惜春踹进一间屋子,唐惜春一见竟有马桶,立刻捣出老二,抖抖索索的尿了出来。一面尿一面庆幸:他娘的,幸亏还能用!姓凤的王八羔子!若是万一捏坏,他非跟这王八崽子拼命不可!哼!
待唐惜春解决了生理问题,刚要出来,凤真声音传来,“洗手。”
你管我——
唐惜春抬脚就往外手,凤真冷冷一笑,唐惜春立刻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刚刚老二被揪的惨痛教训仍在。唐惜春好汉不吃眼前亏,忍气去洗手。
待唐惜春把手洗的干净白嫩,出门见凤真坐在石桌一畔。凤真指指自己对面的位子,冷冷道,“坐,有事跟你说。”
唐惜春心说,你要是有事求老子,老子死都不应!
凤真又是冷冷一笑。
唐惜春条件反射的再夹双腿,无奈的翻个白眼,“求你别这么笑了成不成,有事说事!”
凤真并未绕弯子,直接道,“你拜师的时候想来就知道我家里的情形了。我已经与沈氏订婚,婚期就在年底,所以,现在有些东西,要你代我打理。”
唐惜春有些懵,不解,“你怎么找我?你兄弟朋友什么的。就是凤五也比我跟你熟吧?”
“凤五没空。”凤真道,“汝宁一人不成,祖母又没有别的徒弟,只得你了。”
唐惜春心里的好奇能杀死一只猫,脑袋倒也没生锈,道,“其他人不成吗?我都要跟师父学星象,怕是没空。”
凤真道,“外头生意由汝宁打理,账目上你来把关。之所以找你,是因为这笔产业是祖母给我的。”
“师父不是最讨厌沈家人么。”怎么还会给你东西啊?
凤真淡淡道,“自从曾祖父冒天下之大不违隐藏沈太夫人的身份,祖父承袭爵位后,沈家日日坐大。我家已经接连三代与沈家联姻,到我这里,亦是不得不为。祖父临终前已经知道沈氏成祸,只是那时他也没什么好法子,便将一些产业私下交给祖母,让祖母日后便宜处置。后来,祖母将这些东西给了我。”
“这些产业,就是汝宁手中的生意所在。我娶了沈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