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咦,这谁啊!声音还蛮好听的,软软的,柔柔的,像棉花糖,冰一禾心里暗忖:“你是?”
“范诺,我叫范诺!”
冰一禾犹如被雷从头顶劈了下来,妈呀,怎么这么熟悉,这语气,这话,这调调。
在自己腰间狠命掐了一爪,呜呜呜,疼,不是做梦,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个,你找我有什么事?”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冰一禾在心里默念三百遍。
“你说呢?自己做的事难道不用负责吗?”明明是诱惑无比的声音偏偏透着一股哀怨,一股恼怒,还有楚楚可怜。
冰一禾觉得自己今天一天都是踩在云端的,这么不真实,整个人都在飘忽,范诺的这一责问,如一把重锤敲的冰一禾小心脏抖个不停。
“他,他他他,他是你?”冰一禾震惊的握着手里的电话,不会这么巧吧?
“别说你不记得了,嗯~”哎哟,酥到骨头里了,特别是最后一个字,拖得老长的调调,让人不由自主的亢奋。
不知是喜还是忧,冰一禾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衰神附体了,这种小说情节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你在对面的咖啡厅等着,不!算了,你还是上来吧!咱有话慢慢说哈。”冰一禾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温柔无比耐心。
“哦,那好吧。”对方不情不愿的挂了电话。
冰一禾手使劲哆嗦,手里的电话如有千斤重。
脑子一阵疼痛,都是月亮惹得祸啊!
一个月前的某个夜晚。
某酒吧!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熙熙攘攘。
“总裁,你真的没事吗?要不我们送你吧?”云婷不放心的做到冰一禾身边,看着乱醉如泥的某人,无比头痛,还说什么千杯不醉,这才喝了,一,二,三,四杯酒就成了糊不上墙的泥巴了。
“没事,爷千杯不醉,小妞,你瞧不起爷吗?哼,我喝给你看!”说着伸手就要拿起眼前的酒杯,一个扑空直接趴在了吧台上,冰一禾不满地嘟囔着:“咦,杯子怎么还能跑啊!哈哈,好玩,好玩!”说着又要去抓那杯被自己胳膊一甩,泼了一半酒的杯子。
“哎呀,你别闹了,早知道你酒品这么烂,我就不拉你来解闷了,现在是越喝越闷,哎呀,我扶你回去啦!”云婷吃力的又拉又拽,好不容易才将冰一禾拉出了酒吧。
“小妞,走,和爷去开房吧!嘻嘻,爷会好好疼你的!”冰一禾流氓的抬起云婷的下巴,笑的一脸猥琐。
“啊~我要疯了!”云婷拍掉冰一禾不规矩的猪蹄子,心里只想抓狂。
“走啦!我送你回家啦!”云婷拉着冰一禾朝车库走去,哪知道冰一禾挥手一甩,就脱离了云婷的掌控:“不要,我不要回家,我要去开房,哈哈哈,开房……”说着就左一步右一步的朝对面的酒店跑去。
眼看着就要跑上马路了,云婷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跑上前拉住意欲寻死的某人:“我的姑奶奶,你就老实一点好不好啊!我才二十四岁,还没找老公呢?你别吓我啊!”云婷紧紧拽着冰一禾,一阵后怕。
当下再也不敢放纵冰一禾发酒疯了,赶忙拦了车,将她安置在了对面的一家宾馆。
“呵呵,开房咯,开房咯!”冰一禾站在床上又叫又跳,兴奋地不行。
云婷摇摇手,太可怕了,再也不拉这个女人喝酒了,没喝酒前正经的像个道姑,喝完酒后,简直……唉!
“我告诉你,你今晚就老实在这里呆着,我是真的挪不动你了,你说你,一个女人,怎么就长得像个汉子的体格啊!重的要死!不行,明天开始你必须得给我加工资,我这任劳任怨的,不加工资怎么成,我说——咦,睡了?”云婷喋喋不休,一转头,某人就已经呼呼大睡了,。
“唉!奴才命啊我这是!”云婷替冰一禾随便擦洗了一下,就将门关上,独自个回家了。
如果知道后面要发生的事,云婷是打死也不会回去的,还会扛着个摄影机全程录下来。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冰一禾的思路,心里顿时慌了下来,就像在外面偷吃被人找上门一样忐忑不安。
“总裁,范先生到了!”云婷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甜了?
是福还是祸,都躲不过啊!算了,不就一个男人嘛:“进来吧!”冰一禾严阵以待,仿佛要面临一场生死决斗。
“范先生请进!”云婷居然亲自开了门,笑的像朵花儿一样,两只眼睛色迷迷的看向正走进来的范诺。
“谢谢!”范诺笑的魅惑众生,然后回过头看向正襟危坐的冰一禾。
触及范诺的丹凤眼,冰一禾在心里抓狂,妈呀,我受不了了,狭长的凤眼水光粼粼,长长的睫毛微卷,像两把小刷子,忽闪忽闪,精致如细心雕刻的瓜子脸,带着水润的红唇,一缕黑色长发被吹起,沾到了那勾起的唇角,透着粉色的脸颊和漆黑柔顺的头发搭配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诱惑,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