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天,花容容再没有理会上官晨究竟查出的是个什么结果,也不愿再理会上官晨对这件事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收拾了几件衣服,从栖凤殿搬到了原来青狐住的摘星台!而且,她在摘星台前面布下了阵法,除非懂得这无端阵的人,否则,任谁都进不到摘星台!
而就在花容容住进摘星台的第三天,王啸寻了来!
花容容正在心平气和的练着毛笔字,写着一首首她还会背的唐诗宋词!她听到有人进来时,也不过只是唇角勾出了一抹冷笑,能破无端阵而入的人,恐怕就只有王啸了…….
“你怎么来了?”
王啸笑了笑,走到桌子旁边,拿起一张写的歪歪扭扭的字,“啧啧”说道:“你的字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看啊!”
花容容听了评价之后,笑了笑,索性将毛病扔到了一边,抬头瞧着王啸,“给我带吃的吗?”
王啸将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上,说道:“烤鹅,水晶虾饺,酸辣汤,还有马蹄糕,山药馅饼!”
王啸说着,将东西往外面端着,当花容容听到马蹄糕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了不好的表情,立即厌恶的挥手,“快把马蹄糕拿开,拿开……”
王啸的手一顿,顿时理解了,连忙把端出来的马蹄糕又放回到了食盒里,将最后一盘爆炒牛柳端出来之后,王啸将筷子和勺子递了过去,花容容开吃了!
即便是她想用吃的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她依旧无法忽视,王啸的暗示法!
王啸这次倒也能沉得住气,就安静的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吃,一句话都不说,终于,还是花容容忍不住了,先开了口,问他:“后来怎么样了?”
王啸抿唇笑了笑,倒是故作不知的反问道:“什么怎么样了?”
花容容放下了筷子,抬眼迷茫的看着他,王啸故作沉思,半晌了,一拍大腿,“噢!你说的是那件事啊!”说着说着,他的神色沉重起来,花容容的脸色也是一片凝重,“你有话就直接说吧!我还可以扛得住!”
王啸又沉默了片刻,还是决定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她,“后来,内侍在栖凤殿的厨房里找到了那盘剩下的马蹄糕,太医院的太医检验过了,里面含有断肠草!”
花容容倒吸了一口凉气,将筷子放下,冷冷的问道:“上官晨准备怎么做?”
“他本欲封你为皇后,这样以来,封后的事情只能往后拖了!”
花容容突然提高了声音,“我是问你,他准备怎么惩治凶手,是想要一命抵一命吗?”
她说着,泪水便落了下来,花容容连忙把脸别到一边,有些慌忙的拭去了眼泪!
王啸递给她了一方手帕,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明明知道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你,你又何必这般和他赌气呢?”
花容容哽咽的说道:“我知道,恐怕上官晨也知道,但是,乐妃死的时候,他对我,表现出来的全是怀疑和质问,彷佛,乐妃真的是我杀的一般!他的那种眼神,是一个审视者看一个嫌疑人的眼神,我此生都忘不了!”
“你别想那么多,或许上官晨只是想要例行询问两句呢?”
王啸本来就是来做说客的,自然是要尽心尽职的!
可花容容根本就不想再提及这件事,“如果,你深爱的人,用一种质疑,冰冷,杀气的眼神看着你,你会是什么想法?”
王啸张了张嘴,有些哑然!他沉默了,安静的坐在桌子旁边,陪着花容容,许久之后,他问道:“难道你要一直呆在摘星台吗?”
花容容点了点头,“除非,上官晨能查出凶手,证明我是清白的,否则,我便不会出去!这里犹如世外桃源一般安静,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王啸听她这么说,倒是有些急了,“你再有两个多月就要生了,为什么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上官晨闹这种别扭呢?”
花容容冷冷的笑了笑,再没有说话!
王啸见劝说不动,安慰她说:“我晚上再来给你送饭,你想吃什么?”
花容容摇了摇头,王啸再次叹了一口气,便下了摘星台!
出来之后,他直奔延庆殿,上官晨正在批阅奏折,王啸直接将食盒里剩下的那一盘马蹄糕端了出来,摆在了上官晨的面前!
上官晨不解的抬眼看着他,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王啸冷冷的看着他,十分鄙夷的说道:“上官晨,你明明知道谁是凶手,可你为什么就不能站出来替花容容说一句公道话,你为什么要质疑她,你为什么不相信她!”
上官晨瞧着王啸那气极的模样,他反倒笑了起来,“我是知道真凶是谁,可是,证据呢?证据指向的是花容容,不仅有人证,还有物证,这要我怎么替她辩驳!”
“你别在为自己找借口了,如果不是你首先质疑了她,她又怎么会惧怕这些,真相往往埋藏在蛛丝马迹之间,你只要稍稍动动脑子,就能想到这个看似缜密的毒杀案其实是漏洞百出,可是,你宁愿任人冤枉着容容,也不愿替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