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阳光晴好,上官晨在书房的窗户边上,笑容满面的看着花容容:“我不在意,只要你记住,当时说灭蝗的法子是你想的,并没有要推卸的意思,只是想让你领功而已。讀蕶蕶尐說網”
花容容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只见阳光打在上官晨的脸上,眼睛里。
他的脸上,仿佛镀上一层金黄的金粉一般,眼眸里,也如被辗进来一点点细碎的金子,花容容第一次觉得,上官晨的模样,真不会比上官玉差,真美,美的就像天上的嫡仙一般。
至此,到了第七天,各地快马传来消息,所有的庄家已经收割完毕,因为天气的原因,居然比预想的四成多收割了一成,入了一般的粮食。
虽然如此,加上有心人刻意为之,各地的人,还是抱怨不断,觉得这一次的决断很没有道理。
朝中知道上官晨是出主意的人,尤其是上官玉和淑妃那边的人,更加抓住不放,要皇帝处置上官晨。
皇帝却并不表态,而立了军令状的花容容每天都是看书,练习自己写的很烂像蜈蚣的毛笔字,对外界的传闻不闻不问。
到了第十天,巨大的蝗祸铺天盖地的来了。
那一天,晴朗的阳光都被遮住,天一下黑了下来,乌压压的一片,就好象黑夜来临,就仿佛没有一点星光和月亮的黑夜一般。
人就算走在街道上,也能看到一群群巨大的蝗虫,甚至有人被蝗虫啃掉……
好在早有准备,干燥的天气,早准备在田间庄家地的燃烧物被点着,年轻的男人去点火扑杀,蝗虫一举歼灭,普天欢庆。
至此,蝗虫的灾害才算彻底的结束了。
没结束的,是那些赞叹之声,是各地农民的欢声笑语,赞叹皇帝英明,再也没有一句抱怨的声音传来。
上官晨那些敌对的官员,也一个个都目瞪口呆。
消息传来的时候,正在书房练毛笔字的花容容手一颤,手中的毛笔就落落下来,掉到地上。
上好的狼亳滚了几下,沾着的墨全都染到了花容容的粉色的绣鞋上,花容容却一点都不在意,恍恍惚惚,不知道怎么反应。
“娘娘,您怎么了?您怎么不高兴啊?”春花高兴的几乎想跳起来,看着花容容的神情,一时间不解。
花容容干吞了一口唾沫,道:“真的全都灭杀了?”
春花点头:“街上大家都放鞭炮庆祝了,能假吗?”
花容容这才长叹一声,跌坐在椅子上。
她这几天来这么淡定,不是不害怕,而是因为太过担心了,所以每天写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啊。
她知道如果蝗虫没来后果会有多严重,可是为了自由,为了让上官晨有这样的功劳,她不得不博一把,一切,都是为了她日后的自由啊……
“容容,父皇传我们进宫!”正在花容容高兴的有些恍惚的时候,上官晨的声音传来。
下一刻,就见到他高兴的脸出现在眼前。
上官晨一向严肃,此刻这么高兴,看来这次的事情,会给他们带来许多……
“现在就进去吗?”花容容道,稍思索了一下,说道:“现在街上那么多人,只怕不安全吧。”
上官晨道:“不怕,父皇派来宫中的侍卫来迎接我们进去。”
“宫中父皇的亲兵?”花容容有些惊讶。
上官晨点点头:“对!”
花容容道:“看来,父皇是真的很高兴。”这才想起自己的鞋子被墨汁染黑了,笑道:“我还要更衣,只怕来不及了。”
上官晨道:“你换吧,父皇高兴,纵然去迟了,也不会怪罪。”
花容容点头:“话虽如此,可却也不能失了礼数,我快一点吧!”
一会儿后,花容容便换了一身端正的衣裳出来,两鬓的头发梳到了脑后,气质极好。
上官晨可能真的很高兴,连忙走在了花容容的跟前,牵起她那嫩白纤长的小手。
花容容并没有对上官晨的这一举动太过于在意,一来是她这天的心情太过于激动,没有闲时间想儿女私情的事情,二来上官晨也不是第一次牵她的手,所以花容容也没有太在意这些,任由上官晨牵着她的手走到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前。
上官晨先上了马车,转身把手伸向了花容容。
花容容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把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顺着力道,便上了马车。
王府去往皇宫的路途并不遥远,平时也不过半个时辰,不过今天是皇帝亲自派来的马车,自然也不用半个时辰。
皇帝亲派来的马车无论是在材质上,还是赶马人的技术上也都要比王府的好很多,都是特选的。
就说那几匹骏马也是蒙古大汗亲自挑选送给皇帝的。
马车内,上官晨看了看一脸高兴又有点小紧张花容容,柔声的说道:“别太拘谨,父皇说了,就是找我们过去聚聚,怕我们太拘谨,便特意选择了在御花园。
上官晨看花容容只是点点头又道:“刚来传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