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佩钰看着文雅晴说话时,一副带着自然流露出来的感伤模样,还以为她不想说后面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了,当时也没在意。
余佩钰道:“哦!怪不得姑娘你好高的才艺呢!”
文雅晴换去那副伤心难过的表情,又变回那妩媚动人的神情,道:“渔大哥你夸奖了,我知道渔大哥你才是才艺双绝呢。”
“既然缘分让我们今天晚上相遇,我们何不相请不如偶遇,不要要错过如此好的切磋机会,我真的是很想、很想和渔大哥你一起合奏一曲,不知道小女子能有此荣幸吗?”
余佩钰此生本也是难得遇到一个有如此才艺的人,能和自己一起合奏了,心早就是痒痒的,道:“既然姑娘你这么盛情,在下自当相陪。”
文雅晴柔声道:“渔大哥,你别老姑娘,姑娘的叫我了好吗,这样让人听了怪别扭的,渔大哥你就叫我雅晴可以吗?”
余佩钰无所谓的道:“那雅晴姑娘,你想演奏什么曲子呢?”
文雅晴带着些不高兴的道:“渔大哥,你别姑娘长、姑娘短的叫我可以不?听起来真是有些不舒服。”
余佩钰欣然接受,道:“嗯!雅晴妹妹。”
文雅晴眉开眼笑的道:“嗯!这样叫人家,人家听起来才舒服嘛。”
余佩钰看着眉开眼笑的文雅晴,眼里多了几分童真,少了几分妩媚,这样的文雅晴让余佩钰看得更觉得舒坦。
一时不免忍不住,又多看了文雅晴几眼,看着、看着,眼睛不由自主的又看到了穿着薄如丝的蝉衣里,贴着身的粉红nei衣了。
余佩钰只能再次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道:“雅晴妹妹,你房间虽然有碳炉暖和着,但是你穿得这么少,还是不要着凉了才好。”说着,余佩钰就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披在文雅晴的身上。
这时文雅晴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个男人是出自内心的对她无求的关怀。
以前来这里的男人,那个会在意她穿得少或者是冷暖与否,只要是进了这里的,他们眼睛就只会盯着自己的身体乱溜达,说不上几句话,就恨不得把自己扒个精光那才好呢。
这也是文雅晴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有了不同的感觉,今天晚上注定了文雅晴将会有很多的第一次,让她此生都难以忘怀的第一次。
文雅晴免不了第一次对男人有些不由自主的动情了,道:“谢谢你渔大哥,我们就合奏一曲‘岭南别韵’可好?”
余佩钰觉得有些困难的道:“这么高难度的曲调,我怕我跟不上噢!雅晴妹妹,你是不是有意让我出丑呢?”
文雅晴笑道:“渔大哥你别谦虚了,在岭南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渔大哥你不仅厨艺好、医术好、曲艺那是更好呀!”
“来,来,我们就演绎此曲,看看我们能成为第二个伯牙和钟子期,你是我的伯牙,我就是你的子期,你是我的子期,我就是你的伯牙。?”
余佩钰爽朗的笑道:“希望我真能成你的伯牙才好,我成为你的子期早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文雅晴这回真的是出自内心最深处的会心微笑。
不一会儿,她就取出了她最珍爱的古琴,放在了琴台上。
余佩钰会意,则是拿出了挂在自己腰间的玉箫,放到了嘴边,两人眼神互视,心意相通一般,不用指挥他们就能很合拍的一起吹奏起‘岭南别韵’来。
此曲调一开始时,是那么的弯婉绵长、情意绵绵,而后忽然是曲调急转而上,如高山下力拔山兮般的豪云干气,壮哉!美哉!
此曲如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一般,时而婉约情意绵绵,时而情深似海,宽广无边,时而情深伉俪,高亢嘹亮。
犹如高山流水一般,跌宕起伏,声乐高亢时,如天籁之音,声乐低绵时,如小桥流水。
两人吹弹得兴致之时,彼此音乐交融的眼神,也在不断的交织在一起,彼此在相互欣赏、相互陶醉着。
话说王缺布置好此局后,则是在文雅晴隔壁房间开了间上房,看见lao鸨带着余佩钰进入文雅晴房间后,很自信余佩钰一定会掉进文雅晴的温柔陷阱,便自信满满的往赵府跑去了。
为什么王缺会有如此的自信呢,那是因为他对文雅晴的美色有着相当大的信心,他知道只要是个男人,进了文雅晴的房间,他就不会能轻易的走出这个房间。
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所以他同样觉得余佩钰会和他一样,会在里面发生着同样的事情。
王缺心急火燎的来到赵府,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和门房说了一声有急事,便闯门而入,直奔赵如嫣房间去了。
看守门房的人看王缺这心急火燎样子,怕真有急事也不敢拦他,就是急忙跟在了王缺后面,一起来到了赵如嫣的房间。
王缺一见到赵如嫣,就气急败坏的向赵如嫣说道:“师妹!那个渔厨师,他真的是不配师妹你对他那么好!”
赵如嫣一听这话,真的是雾里开花一般,不明就里。还以为王缺是来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