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其实那人就是这边这位如月姑娘的同伴……”
“那前天你过来时怎么不如实相告?”
被项荛厉声斥责了,狐媚儿紧张得眼角挂上了泪珠。
一边的柳夏淡淡一笑:算了,小孩子不懂事,看来轩辕老神已经救下小白了,就原谅了她吧。
“项荛神君请息怒,媚儿姑娘不愿意说,自有她的想法,莫要再责怪她了。”
看到柳夏在为她说话了,狐媚儿急忙躲在柳夏身后寻求庇护。柳夏则张开一只手当着她,眼睛则定定地看向项荛。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你。”
项荛无计可施,只得软下口气。
“可是……可是那位老神这样带走如月姐姐的朋友,他身上还负重伤没醒来呢……”
看出她对白泽的关心是出于真心的,柳夏才愿意告诉她事情:
“带走小白的是轩辕老神,他们两之间立过血盟的,两人之间情同父子,媚儿不必太担心了。”
看柳夏足不出户,对外面的事竟然掌握周全,项荛和狐媚儿都有些讶异。
“姑娘是如何得知的?”
柳夏笑笑说:“我长睡不起就是因为神游到了轩辕老神的边缘门,老神就是凭着跟小白之间的血盟才找到他的下落的。不奇怪。”
狐媚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向项荛求解释,项荛也不甚了了,只是觉得如月姑娘说的句句属实。
说话间,狐媚儿发现了亭子外面的大绵羊,于是叫了声:
“绵绵,你坐在那做什么?”
柳夏看看那只大绵羊又看看狐媚儿,问道:
“这羊是你的?”
“恩。”狐媚儿走过去抱住大绵羊。“绵绵是我送给项荛哥哥当坐骑的。可是哥哥几乎都需要,一直把它丢在圈里养着。”
柳夏看看狐媚儿又看看项荛,他却将脸别向一边去,柳夏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难怪绵绵身上有股淡雅的幽香,我说怎么闻着好熟悉,原来跟媚儿身上的一样。”
柳夏在心里盘算着,既然白泽身负重伤已经不能陪她一起上路了,要活命就必须离开这里。但是要走,她腿脚又不方便,原本以为这大绵羊是项荛的,兴许跟他说说就能牵走,可是偏偏它是狐媚儿的宠物,看来还是从她身上下功夫比较实在。
“嗯,绵绵从小就跟着媚儿了,若不是项荛哥哥,我才舍不得跟它分开呢。”
柳夏一听,心凉了,小姑娘视这绵羊如珠如宝,这可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柳夏感到院子那头出现了一个陌生的气息,一个女孩的声音同时出现:
“哟,今天项荛哥哥此处还真是热闹呢。”
循声看去,是一个看着大概十七八岁,面容清丽,肤色白皙,身着五彩玲珑衫,头戴五彩花珠宝钗的女子。
那女子踱着小细步往亭子这边款款走来,头上身上的彩带子随风向后轻轻摇摆。一路走来,嘴角的笑始终未减,眉目含春,目测是男人们都会为之心动的类型。
跟狐媚儿相比,这个女子显得要成熟妖媚许多。看气息,跟狐媚儿等级差不多,都是高等妖级别的。
那一身五彩着装的女子一来,看狐媚儿挨着柳夏坐着,倒把项荛另一边的位置空了,便露出得意又满意的神情在那“宝座”上坐下了。
柳夏看着这刚来的女孩,笑眯眯地看着项荛说:
“项荛神君不给大家介绍介绍吗?”
一边的狐媚儿嘟着嘴说:
“她是花蝶姐姐,是来跟媚儿争抢哥哥的……”
柳夏惊讶地回过头来看着狐媚儿,心里嘀咕着:哟,原来这个山神项荛君还是个花心萝卜!
项荛在那“咳咳”地清着嗓子。
“媚儿不要瞎说,在下只把你们都当妹妹一般,不敢有别的想法。”
柳夏低头“噗嗤”一笑,抬头时才发现项荛在红着脸看着自己。
“咳咳”,柳夏清了下嗓子。给每个人都倒啦茶水递上。“大家气氛不要那么紧张,放轻松点啊,既然坐在一起了就聊聊呗。呵呵,刚来这位小美人作个自我介绍呗。”
一边的狐媚儿急忙抓住柳夏的手说:“如月姐姐,都说了她叫花蝶,有什么好介绍的。”
“呵呵”,花蝶看到狐媚儿这反应,低头莞尔轻笑出声来。
“小狐狸精,你认得我,可是人家认不得啊。”花蝶说着,又转向柳夏:
“姑娘,奴家是这项荛山附近彩蝶一族的,名叫花蝶,奴家可比那小狐狸精早认识项荛哥哥呢。奴家心胸比那小狐狸宽,日后咱姐妹几个好好相处,别像那小狐狸老是寻哥哥的烦恼。”
一边的项荛听罢这话,红着脸在那“咳咳”地清着嗓子说:
“花蝶妹妹说哪去了,没有的事。在下真的对各位姑娘不敢有非分之想。”
看这情形,柳夏算是看出些眉目来了:这个项荛,说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