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正好可以将其留给瑞儿练练手!
想到此,洛安就不怀好意地看向娄瑞儿,“瑞儿,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你看到这头肥猪占我便宜,就恨不得剁了她占我便宜的那只手,现在机会就摆在你面前,你要不要试试?”
娄瑞儿面色一白,惶恐地后退了一步,“我——”
“我什么我?不就是剁手?又不是让你杀人,你怕什么?”
洛安一把抓住娄瑞儿的手,将他拖到郁春竹面前,然后命人将郁春竹的右手解放出来。
怕郁春竹乱动,她还命人将那只手禁锢住,让其动弹不得,只能等待被剁的命运。
接着,洛安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并将其郑重其事地塞进娄瑞儿手里,眸光认真地看着他,低喃出声,“瑞儿,想陪我一起杀戮吗?”
此刻,她必须逼这个男子跨出这一步!
因为只有经过血的洗礼,他才能真正地蜕变!
这一瞬,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周围的一众黑衣人都紧紧地盯着这一幕,想看看这位柔弱的娄公子究竟几斤几两重,值不值得她们拥护。
七月不忍心,想上前阻止,却被六月一把拦住。
六月对她微微摇了摇头,眸中满是不赞同。
七月眸中盈满泪光,将唇咬得发白,最终,她将那跨出去的一步缓缓地收了回去,仿佛千斤重,异常艰难。
回到洛安这边,听得洛安那一句沉重的问话,娄瑞儿眸光狠狠地颤抖了起来。
沉默了良久,他突然握紧匕首的手柄,从鞘中拔出刀刃,“铿”的一声,在他心里回荡,手,在颤抖。
“啊——”
忽然,他嘶喊出声,这一瞬,他举起匕首,使劲全力往郁春竹的手腕上落去。
“啊——”
又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不过,这一声是郁春竹的。
一只手落地的同时,匕首也落了地,猩红温热的血液从那断腕处喷涌而出,溅在娄瑞儿和洛安的脸上,血压渐小,那股血泉开始缓缓下降,依旧溅了两人的衣。
听着耳畔杀猪般的哀嚎声,洛安一阵烦躁,索性射出一枚暗器,直直钉在郁春竹的喉上,给她一个痛快。
忽然,身上传来重压,洛安连忙扶住对方。
只见男子脸色比死人的还苍白几分,柔和的眉目间,此时尽是疲倦,她顿时一阵心疼,同时满心歉意。
接着,她索性一把打横抱起浑身已经脱力的男子,转身,大踏步往外走去。
走至六月七月身侧的时候,她停了停,冷酷出声,“收拾残局,不得有误!”
姐妹俩连忙恭敬地应道:“六月(七月)谨遵主子吩咐。”
洛安听得姐妹俩的应声,就继续往外走去。
周围的一圈黑衣人连忙为洛安让开一条道。
郁府一处偏僻的角落,有一处密道口,里面是一条简易的临时密道,此密道就是洛安昨日命七月部署的工程。
只为了转移的时候,能更好地掩人耳目,当然,一切妥当后,这条临时密道会被人连夜填埋,不留一点蛛丝马迹。
洛安抱着娄瑞儿从这条临时密道出了郁府。
出口处,是一处偏僻的巷子,那里已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的车夫是青荷,她负责等在这里随时恭候待命。
见洛安正抱娄瑞儿,而且两人脸上、衣上都是鲜血,青荷忍不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担忧地问:“主子,你跟娄公子没事吧?”
“没事。”洛安一使力,抱着娄瑞儿直接跃上了马车,动作轻盈至极,一边进车厢,一边对青荷交代了一句,“青荷姐姐,回慕欢阁。”
青荷有些疑惑,“主子之前不是交代说回麟王府?”
------题外话------
新亭举目风景切,
年年望望情不歇。
快将如意碎青珊,
乐事参差暮景斜。
哈哈,不要崇拜偶,其实是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