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感觉自己的心里泛出了难言的酸涩和不甘。
他之所以判定这个打了自己的蓝衣男子是叶逸辰,是因为,他早得到消息,称右相家逸辰公子住在了麟王府上。
而刚刚自己才吻上凤沐麟,这男子就冲过来将自己推到了地上,打自己的时候,他还宣称凤沐麟是他的女人。能如此大的醋意,如此的理直气壮,除了叶逸辰还能有谁?
因为,据他了解,目前为止,凤沐麟的身边除了叶逸辰似乎没有其他男子了,这也是自己在她身上一直所欣赏的地方,不滥情,不糜烂,世间已少有女子能做到如此。
被叶逸辰打,他其实本可以回手。且自己真的出手,叶逸辰只能吃亏,但脑袋里闪过一个想法,他就压制住了自己回手的冲动,生生地承受着叶逸辰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的痛意。
他想试试,自己若被叶逸辰打成重伤,眼前的这个女子会不会对自己流露同情,哪怕只一点点,也值。因为,那说明,她对自己还是有几分在意的。
可如今,他却认知到,她不在乎自己,甚至,一点也没有。
他心里顿时感觉缺了一块,空落落的。
但他不会轻易放弃,从小到大,只要是自己认定的东西,他都会想尽办法得到,哪怕不择手段,也在所不惜!
站在水清浅身侧的娄瑞儿则意味不明地看着水清浅,自己刚才,分明看到了水清浅的真容,听传闻说,他是丑颜,自己本不信,可如今,却不得不信了。
只是,他不明白,水公子脸上的那些黑色茎蔓怎生得那般诡异呢?
想起上次在水公子府上,主子想看水公子的真容,自己其实也十分想看,只是水公子却只让主子看,自己本不明白。可现在,终于有些明白了。
估计从那时起,水公子就已对主子有些特殊。
叶逸辰一听到水清浅的话,就立马炸了毛,一双眸子又恶狠狠地瞪向水清浅,吼道:“水清浅!你别给脸不要脸!”
“水公子,请自重!不要让本殿看不起你!”
洛安也冷冷地瞥向水清浅,眸底掠过一抹幽光。
她心里还是有些惊讶,水清浅刚才为何主动吻自己?难道是想陷害自己?但仔细一想,这个猜测就立马被她否定,因为,他若真的想害自己,何必非要牺牲自己的名节来做出这等事情?
而且,这是她的府上,除了出乎她意外的小刺猬和瑞儿两人,并没有其他目击人。
所以,他就算出去说他被自己占了便宜,既拿不出证据,也没有证人,估计无人会信他,只会认为他在败坏自己的名声,她想,他还不至于这么蠢吧?
如此看来,便只有另外一种她打死也不怎么敢相信的可能性,就是,水清浅真的对自己有意。
可自己平时与他并无多接触,就连在朝堂上,也只是同朝听政罢了,并没有多少交集,他究竟是因为什么看上自己的?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就算对自己有意又如何?与自己无关!
“殿下,清浅只是在对自己倾慕的女子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所以,清浅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又谈何自重?”
水清浅听着洛安的话,心里有些受伤,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他不理叶逸辰,只定定地注视着洛安,语气认真道。
叶逸辰火了,立马又想回击水清浅,却感觉手里被洛安紧了紧,便知,洛安在暗示自己先别说话,便只好不情不愿地闭了嘴,只是他看向水清浅的眸理迸射出愈加浓烈的恨意。
洛安的嘴角终于重新挑起了笑意,道:“但是,本殿并不喜欢你,所以你刚才的行为,无疑是冒犯了本殿,不过,本殿大度,懒得计较,只当是被狗咬了一下!”
她终于寻到一个报复水清浅的办法了,他既然对自己有意,那自己就狠狠踩踏他对自己的心意。
人常说,谁先动了情,谁便输了。那么,水清浅他输定了!
要怪只怪他主动向自己露出了他的一处软肋,那自己当然得不客气地踩几脚。
虽然这样做,自己都感觉自己有些不大道德,但是,自己现在暂时还未抓到水清浅的其他把柄,便只好先将就着利用他这个软肋了。
她身侧的叶逸辰听着洛安的话,就感觉一阵爽快,虽然眼前的男子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威胁,但从洛安嘴里听到她不喜欢水清浅的话语,他更觉得心安。
而他自己之所以认定水清浅不会成为自己的威胁,不仅因为水清浅现在是洛安的死对头,更因为,自己刚才揍他的时候,无意扯落了他的面纱,看见了他的真容,当真丑!如他那丑陋的心一般,看着都令人觉得反胃。
长相如此恐怖的男子,就算不是洛安,换了其他女子,恐怕也都不敢娶进门吧!不过,只能算他活该!
娄瑞儿则默默退至洛安身后,垂了眸子,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气。
光有一个叶公子已经够他难受的了,若再来一个水公子,那他以后的生活是真的无望了。
水清浅听着洛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