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总得有个人搀扶着自己出去见人,才更效果逼真!所以,她只好让娄瑞儿配合自己。
“是,主子。”
娄瑞儿立马上前扶了洛安,不敢看向一旁的叶逸辰,心里有些忐忑。
叶公子会不会生气了?
“瑞儿,好好侍候好殿下,千万别让她演得过头,真把自己给摔着了!”
叶逸辰凉凉地看了一眼洛安,才转眸看向娄瑞儿,以主人的姿态吩咐道,语气几分冷讽的味道。
瑞儿既然是洛安的贴身小厮,他时刻侍候在洛安身旁也是应该的,自己若这点度量都没有,岂不成了名副其实的妒夫?
只是,看到洛安将手伸向瑞儿,他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但绝不想在面上表现出来,省得某女人又得意了!
娄瑞儿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是,公子。”
自己终究只是一个下人。不过,下人就下人吧!只要能陪在主子身边,自己就很满足了。
而洛安则听出了叶逸辰话里的讽意,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便对身侧的娄瑞儿道:“瑞儿,我们走吧。”
说罢,她就径自往外走去,嘴角挑起了一抹邪笑,眸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
娄瑞儿连忙配合地搀扶着洛安,任由洛安几乎将她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鼻尖闻到她身上的馨香气息,他的耳根有了渐红的趋势。
才到正厅门外,耳尖的洛安就听到有人在问自己怎还不过来,随即便传来申雪的声音“请各位喝口热茶,稍等片刻,殿下马上就过来”。
待洛安在娄瑞儿的搀扶下进到正厅,就看到里面除了主座,其他座位都坐满了人,而申雪正热情地招呼她们喝茶,屋内还有一个小厮手里正拿着茶壶,四处转悠,给人添茶。
屋内的人听得动静,都转头看向了门外,正好看到洛安,随即都放下手中的茶盏,“哗啦”一声集体站了起来。
一看清洛安的模样,她们被惊到了,本想上前对洛安寒暄一番的人都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生怕一上前,就会惊扰了眼前的这个病美人。若让这个病美人再出什么岔子,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洛安一边以弱柳扶风之势缓缓地走向了主座,一边虚弱道:“各位来此,本殿的麟王府瞬间蓬荜生辉了!”说罢,她还忍不住捂住嘴,压抑地低咳了几声。
其实,刚才一进屋,她就将里面的二十几张面孔都看了一遍,且记在了心里,其中有十几人,她看出都是之前站在叶珍的阵营的,另外的则是之前保持中立的官员,与自己的关系也算良好。
如今,她们主动携礼过来探望自己,应该已表明站在自己的阵营了。
申雪见到洛安的模样,也差点被惊得掉了眼珠子,却强自忍住了,因为,她自己一惊,岂不会让殿下露了破绽?
不多想,申雪连忙走到洛安的跟前,担忧地看着她,关切道:“殿下,您刚经历两百杖责,本应该在床上休养两月的,可如今,您却擅自下了床,老奴打从心底为您心疼啊!”
其间,洛安还跟申雪趁机交换了眼色,无疑就是洛安问申雪,礼品可都收下了?申雪忍不住满头黑线,答,请殿下放心,老奴都已为您收下。
申雪心里直纳闷,殿下上辈子是不是特别缺钱用?所以这辈子才这么爱敛财。
听着申雪的话,屋内的那些官员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看向洛安的眼里含着些许歉疚之意。
洛安连忙朝着众位官员摆了摆手,虚弱地笑了笑,道:“你们别听管家的胡话,本殿身子硬朗着呢!”
只是,她这话一出口,根本无人信服。众人只觉得殿下只是想减轻她们心中的歉意才如此说,因而,心里都对殿下愈加的歉疚。
洛安自然而然地往座位上坐去,只是屁股刚落座,她就立马被痛得弹跳了起来,同时,嘴里还发出凄惨的痛呼声。这才想起,她现在还不能坐下。
在场的人都看得心一颤,手里均为洛安拈了一把冷汗。
就连知道内情的娄瑞儿和申雪也都忍不住神情一抖,只恨不得将这个病美人护在怀里,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其实,洛安虽是故意坐下的,痛却是真痛,额角都已冒出了冷汗,但为了她的敛财大业,她忍了!
这时,终于有一个官员站了出来,朝着洛安作了一揖,道:“殿下,我们此番过来,其实都是来恭喜您的。”
“是啊,殿下,下官恭喜您有情人终成眷属!”
“下官也恭喜殿下。”
……
一众官员纷纷附和道,全都别有意味地看着洛安,嘴角带着笑意,或真诚,或客套。
今日,在早朝上,她们听到陛下宣的旨意,本就有些倾向于麟皇女殿下的心,更加地倾向于她了。
因此,一下早朝,她们回府换了身衣服,并备了些礼品,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麟王府。却不想,与自己同样想法的人并不少,暗自庆幸自己来得及时,谁也别想占得先机,抢先讨得麟皇女殿下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