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爹爹,您跟我谈谈,当年您是怎么跟我母皇…这个…的?”
洛安调皮地将两手指对了对,比出了“两人好上了”的手势,挑了挑眉,问道,语气十足调侃。
她说完就起身,端起茶壶,倒了三杯茶水,将两杯放到凤炽天和云初起面前,复又坐下,拈起一块糕点往嘴里塞去,一双水眸期待地看着云初起,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反正无事可做,宰点八卦也不错。
“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云初起显然看懂了洛安的手势,尬尴无比地看着洛安,瞥了眼身侧的凤炽天,有些无措。这女娃怎么什么都问?让他这个当长辈的怪不好意思的,也让他有些害怕,陛下她…还在意吗?
“你呀!别胡闹,尽问母皇的风流韵事,怎么不说说你自己的?”
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凤炽天不想在女儿面前展示自己以前做的荒唐事,便巧妙地转了话题。她很好奇,女儿好歹也是二八年华了,不知有没有中意的男子?
云初起听她这样讲,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一股失落,渐渐涌起。陛下她,果然不愿再提起了……
“我目前还是清白女子一枚,没什么中意不中意的。”
洛安口里塞着糕点,含糊其词道,前一句是真话,后一句便就是她的违心话了,脑海里竟然飘过了三个人的脸,这让她匪夷所思,暗自忽略,暂时还不想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皇妹都已经阅尽百花了,你竟然还一个都没有?”
凤炽天惊讶道,一双桃花眸不敢置信地看着洛安,没想到宁邪把麟儿管得这么好,不错!不错!
“陛下,轩儿她…没这么夸张的。”
云初起正在喝茶,听她这样说,连忙呛了一口,为自己的女儿辩解道,但显得底气不足。
“云爹爹,坊间关于皇妹的传闻,你难道没听过?”
洛安想到自己曾亲眼见识凤沐轩养在府里的各色男宠,顿时不赞同道。
“听过,只是传闻而已,不可信的。”
风初起想在这两人面前挽回点女儿的形象,只是越说越没底气,最终直接端起茶杯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若没有凭据,怎能空穴来风?初起,你该好好管管轩儿了,好歹也快娶夫了,该收敛收敛了。”
凤炽天对凤沐轩风流成性,府中收养男宠无数的事情感到很不满,指责道。子不教父之过,她平时忙着处理国事,也无暇管这些琐碎之事。
“是,陛下,初起明白。”
云初起连忙垂眸应道,眼里闪过一抹异光。
这对母女俩一唱一和地,合起伙来对付他和轩儿么?他算是看出来了,陛下完全偏爱宁贵君生的麟皇女,对他生的轩儿却弃之如敝履。
不过,他也无所谓了,现在能跟陛下同桌说上几句话,他都觉得今天过来算是赚到了,心里更是庆幸宁贵君已经入土,不然现在哪还有他的位置?
“母皇,其实,你也有责任的。”
洛安有点鄙视地看着自己的娘亲,若没她的参与,宁贵君能生出凤沐轩吗?既然她参与了,当然也有责任好好管教凤沐轩。
“关朕什么事?”
凤炽天不解地看向洛安,不以为然地问道。
云初起也有点疑惑地看向洛安,心里对这个孩子的印象倒还不错,只是终究不是自己的孩子,还是他的情敌生的。
洛安一本正经地竖起一根手指对着凤炽天摇了摇,结合生物学、家庭伦理学、哲学、社会学等各个方面的知识,用浅显易懂的语言,开始跟凤炽天和云初起两人普及自己的大道理,听得两个人一愣一愣的……
三人就这样呆在凉庭里,时而欣赏欣赏御花园的风景,时而搭搭话,茶壶里的茶水早已被喝尽,盘中糕点皆空,大半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待洛安回到自己的寝宫,时间已近酉时。
“主子,你总算回来了!”
洛安才至永裕宫门口,一个身影便急切地扑了过来,一双大眼惊喜地看着洛安。
“六月,这里好歹是宫内,给我矜持点。”
洛安眼疾手快地避过了那个身影飞过来的冲击,无奈地抚了抚额。
“遵命,主子!”
六月将手放在胸口一本正经道,模样却更显得滑稽。她贼贼地看了眼四周,见洛安身后就跟着娄瑞儿,她放松了警惕,蹭到了洛安身边,在她耳边轻声道:“主子,收获不少。”
“哦?”
洛安眼眸一亮,不过她又发现了不对劲,“六月,七月人呢?”
“主子,咱进屋说。”
六月拉着洛安就往她和七月住的厢房走去,走至门口,洛安看向身后的娄瑞儿,吩咐道:“瑞儿,守在门外,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包括如巧跟如烟。”
虽然凭她的内力,靠近百米内武功修为比她低的人她都能感应到,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让娄瑞儿在外面看着,以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