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司徒昀有些奇怪地看着装束古怪的司徒郁,知道他是想从自己手里夺去牧谣,并不领他的情,但觉得他身上那股子傲气,越看越熟悉。
“那就得罪了!”奚牧宇话落,与无尘同时向他们攻去。
司徒郁与风浔也是跃身而起,双双接下招式。
而那些山庄护卫得了命令,与罗刹门的人联手对付风云堂,局势立马出现变化,风云堂明显落于下风。
司徒昀见他们自顾打了起来,赶紧抱着牧谣来到凌霜身边。
“霜儿姑娘,今日之事实在乱极,以我们之力怕是难以护得牧谣周全!”他看了看怀中安然而眠的女子,着急道,“该死!这里离京城太近,又不敢给她喂下解药!”
“王爷别着急,”凌霜忙指了指奚牧宇,“那位着青衣的是我家少爷,小姐的哥哥,是专程来接小姐回去的!你将小姐交给我们就好!”
“你说他是牧谣的哥哥?”司徒昀不敢相信地看着奚牧宇,忽然发觉他们还真有那么一点相似。
“是的,王爷应当相信我不会拿小姐的命开玩笑。这些日子让你费心了,左大哥的伤真的很抱歉,请原谅我家少爷,他并不知晓你们是在帮助我们!”凌霜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这是我家小姐制的药,对医治内伤非常好,你拿给左大哥试试!”
她将药塞进司徒昀手里,然后双手一伸:“将小姐交给我吧,那里有我们准备好的马车!”
司徒昀虽然也受了内伤,但这样抱着牧谣,他觉得很幸福,很想永远都这么抱着她。
见他既犹豫又不舍,凌霜催促道:“王爷,趁他们在打斗,赶快!”
纵使万般不舍,终究还是要放手的!司徒昀将牧谣交到她手上,轻轻一叹:“此去经年,勿忘我的情意!”
司徒昀对牧谣的情意,凌霜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息,若当初他能这般主动,若小姐选择的是他,或许今日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可世事就是这般无常,上天总爱捉弄于人,原本好好的一段姻缘,却阴差阳错地成了现在这样。不过,好在司徒郁也不错,虽然人冷了些,却是拿真心在对小姐!
凌霜辞别司徒昀,抱着牧谣进了马车,等候已久的车夫赶紧挥鞭,策马离去。
正在缠斗的四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奚牧宇与无尘自然是高兴的,可司徒郁却怒了,他冲着司徒昀大喊道:“你为何要将人交给他们,还不快去追回来!”
司徒昀却是不满地看着他:“你是何人?本王凭什么听你的话?”
司徒郁气结,说又不敢说,想要去追,却又被奚牧宇缠得无法脱身。而此时,风云堂的人已折损大半,风浔见状,赶紧放出信号弹。
“别再作无谓的牺牲了!这一次你是留不住她的!”奚牧宇见他们还想调集人手,不禁出声相劝。
“我将不惜一切代价留住她!”司徒郁斩钉截铁地回道。
“只怕这个代价你付不起!”他旋身向上,躲开司徒郁的一记伏魔掌。
“你为何一定要拆散我们,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司徒郁知道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节奏。
“之前就是太放纵她了,以至于让她将自己陷于死局,你若是为她好,就该放手!”
“不!我是不会放手的!”
他二人内力相当,又同习伏魔掌法,打了数十个回合也难分高下。而无尘与风浔也同样是旗鼓相当,眼看载着牧谣的马车已跑得没了踪影,司徒郁心里着急起来。
司徒昀见牧谣随凌霜走远,觉得已没有呆下去的意义,上前扶起左恒,清点了自己带来的人马,缓缓地向京城走去。
司徒郁运起丹霞神功,猛然发力向奚牧宇连发数掌,虚虚实实让奚牧宇无法分辨,一个不留神,他便凝气从侧面飞离出去,一刻不停地追着那马车而去。
奚牧宇没想到他这么狡猾,稳住身形后,也紧追他而去。
无尘见状,无心恋战,撇下风浔独自追去。
风浔见风云堂的伤亡惨重,立即招呼小五和叶超带着剩下的弟兄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