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是住回濯清园吧,那里清净!”待所有人都离去,牧谣才有些不安地开口道。讀蕶蕶尐說網
“你在害怕什么?”司徒郁把住她的肩,凝眉问道。
“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难做!”回到王府里,他们之间便不再那般单纯简单,有些事有些人总是要面对的。
“不要胡思乱想,除了你,没有谁敢教我难做!”他知道她介意的是什么,只是有些事虽然他已在努力做了,但现在还不能全做到,“来,先去里面泡泡!”
司徒郁打开秘室,拉了牧谣入内。
室内雾气氤氲,茉香袭人,池水清澈,温热适宜。
“想不到这里竟还有这么个舒服的泉池!”牧谣用手轻轻拨动池水。
“你之前来过的,不过在昏迷中,你并不知晓,”见她吃惊,他笑了笑,“我可没趁人之危!”
说到这个问题,牧谣垂了眼眸:“那,是你先还是,我先呢?”
司徒郁愣了一下,挑了挑眉梢:“为什么不是一起呢?”
牧谣耳根子刷地红了,起身往后退了退:“还是你先吧,我去外面等等!”
“进来了还能走吗?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躲也没用!”他用胸膛挡住她的退路,见她羞涩难当,嘴角溢出笑意,伸手揽了她肩,用头抵着她的额,柔声道:“别怕,就算我真想做什么,现下也是做不了的!”这间泉室当初本就是因为思念阿茉而建,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面前,他怎会放过这样幸福甜蜜的相聚。
没错,她已是他的人了,还有什么好羞怯的!在山洞里,她为他换衣擦身也不是没做过。只是,与他这样**相见,特别是在那灼热的视线下,总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衣衫尽褪,露出如玉肌肤,看着她身上星星点点如红梅妖冶的吻痕,司徒郁暗自懊恼,昨夜究竟如何销魂,他是没有多少体会的,只知道抵不过身体的强烈渴望,他便一遍一遍疯狂地要她。
温热的泉水中,两人赤身裸体,并排而坐,只闻泉水流淌的叮咚声,静谧而美好,司徒郁为她搓着背,没有半分越矩行为。
浴雪山下,天心谷中也有一冷一热两眼泉水,牧谣因为体内寒毒每年都会在那里泡上几个月,所以对温泉养病的药理很是精通,如今司徒郁身体虚弱,并不适宜久泡,两刻钟后,她便拉着他起身离池。
宽大华丽的檀木雕花床上,牧谣侧身蜷睡在里侧,司徒郁从后面拥着她,嗅着淡淡的茉香,心中满足而踏实。
这几日在山崖下,牧谣带着伤照顾了司徒郁几日,的确是身心疲惫,这会儿窝在他温暖的怀里,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甚是酣甜,醒来已是第二日的午时。
“小姐,你终于醒了!”
牧谣睁开惺松的眼睛,一双带着欣喜含着关切的眼睛占据了整个视线。
“霜儿!”她裂嘴傻笑,好久没见着这丫头了,心里想念的紧。
“小姐!你可想死霜儿了,以后别再进那破宫了,霜儿都不能陪着你,可愁死人了!”这些日子她是吃不香睡不着,一颗心悬得老高,好在小姐平安归来了,虽说看起来精神不太好,但总算不用担心她的安危了。
“傻丫头,我那不是去办正事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牧谣起身穿衣。
“那你入了虎穴,可得到虎子了?”凌霜瘪瘪嘴。
“唉,只可惜运气还差了那么一点点儿,不,应该是他们太狡猾了些,若再给我一些时日,定能弄个水落石出!”
“算了,这事儿呀,我看还是让王爷帮你去办吧,免得大伙儿担惊受怕!”凌霜将准备好的丝帕递给她。
牧谣擦洗了脸,看向宽大的床,突然问道:“对了,王爷他人呢?”
“王爷一早就进宫了,说是要大张旗鼓地将‘你’接回来!”凌霜看了看只放了一床薄丝被的大床,“小姐,你和王爷他,你们……”
牧谣见凌霜眼神暗含深意,心知她指的是什么,脸色微红道:“我和他情投意合,已是假戏真做了!”她坐在妆台前,等待凌霜为她绾发,这妆台和她的日常用品,还是叶超连夜安排人置放的。
凌霜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更没想到不过数日不见,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变成了这样!记得那日进宫前,两人还互不理睬来着,这转眼就以身相许了,这变化也忒大了些吧!
“小姐,你不是说辰王殿下不能给你想要的,不会是你的良人吗?你真的想好了?”凌霜怕她遇人不淑,过得不幸福。
“之前说这样的话,是因为我的骄傲,不允许爱的人三心二意,不允许他的世界有别的女人。可是霜儿,这世间什么都可以掌控,却唯有生死、人心和感情不能。当看着他跌落悬崖的那一刻,我才知道那些骄傲和坚持在真正的爱情面前什么都不是!或许,有一天我会因为自己的骄傲和坚持,选择离他而去,却无法做到不爱他!既然心都给了他,还在乎一具躯壳吗?”
“小姐只要你能幸福就好,你想如何霜儿都会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