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风浔隔在了门外。
石室只有一间,却很宽敞,左壁下方一方浴池占据了大半位置,池中雾气氤氲,并漫延至整个石室,轻拢着夜明珠的光辉,让整个石室看起来犹如仙境,右壁下卧放着一张三尺宽,六尺长的寒玉床。石室一周种着一色儿的茉莉,并且每一株都开满了洁白淡雅的花朵,淡淡的馨香丝丝缕缕融入这雾气中,在不经意间缠绕鼻间,待想要狠狠嗅上一嗅时,却又寻不到那香气的半丝踪迹。
这石室是司徒郁练功和疗伤的地方,很少用来沐浴,只在想她的时候会进来呆上几个时辰,以寻求内心短暂的安宁。
他抱着牧谣下了水,水温热适宜。将牧谣贴靠在胸口后,他褪去自己的上衣,露出健硕坚实的胸膛和臂膀,随后伸手去解牧谣的衣物。
迷蒙的光线下,长卷睫毛上的薄霜,在升腾的雾气中融化成晶莹的小水珠,泛起淡淡莹光,映衬着如玉雕琢的小脸,怀中的女子一如沉睡中的雪山仙子,圣洁不可亵渎。
司徒郁手下一顿,因为她有伤在身,除了中衣,里面未着片缕,虽然明日过后她就是自己的侧妃了,但她说过不愿将自己交给互不相爱的人。
他再次看向面前冰清玉洁的女子,紧闭的双唇惨白无色,手指轻抚过那冰冷的唇,眼中满是怜惜之色。待摒除一切杂念,再转过她的身子,一手轻扶着她的背,一手运起内力,探向她体内的真气。
这一探着实让司徒郁吃惊不小,也难怪叶超会如此极力反对,她体内的阴寒之气霸道无比,不止奇经八脉就连十二经脉都已被侵蚀。记得一月之前,自己也曾用内功为她调理内伤,却未曾发觉她体内有如此阴寒的真气。
只是思索片刻,手心处已感觉到寒气阵阵袭来,他不敢懈怠,立即将“丹霞真气”输入她体内。然而,牧谣体内的真气就像奔腾的洪水一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好不容易找到了路径,顿时汹涌而来,司徒郁心中大骇,欲收回双手,却为时已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