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的身世。
不负牧谣所望,两日后司徒昀带着众人踏上返京的路程。
自从那日他否认掉凤佩的存在后,牧谣也冷静了许多。世事变迁,距当年定下婚约已有十六年,若不是哥哥提起,自己也是完全不知晓此事。
再说,自己与他不过初识,二人之间除了一纸婚约再无其它,虽说自己对他倒是有些喜欢,但他对自己是否有心还不得而知,若只凭一纸婚约而得不到他的真心,那也不是牧谣想要的姻缘。
何况,白芷与蕙兰更是不止一次地在她耳边说起,宫丞相家的嫡出小姐宫玉荷,极有可能成为她们的逸王妃,这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让牧谣心里又不得不想这司徒昀怕是已另有所爱,想毁弃婚约。
自见到画像起,牧谣便设想过千万种相见后的可能,但独独没有想过会被他退婚。若日后真有这么一出,即便要退,也决不能让他抢了先,她奚牧谣什么时候被人嫌弃过。
总之,在一切未弄明白前,她决定以平常心处之,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
牧谣心里不痛快,一路上也没什么好心情,白芷和蕙兰只当是她快要与王爷分开,心里不高兴来着。但司徒昀却隐约感觉到她心里对他的排斥,心中颇为不解。
当日风郁是绕的小道,快马加鞭到兰城也用了四个时辰,这回走的是官道,虽然路程近了不少,但是考虑到牧谣重伤未愈,司徒昀特命马车慢行。因此,慢悠悠地走了半天,才走了一半路程,在一片浓密的树林中停下稍作休息。
众人正用着干粮,喝着水,突然前方马蹄声响起,微扬的尘土中,一白色骏马载一黑色人影飞奔而过,本以为只是过路之人,却不想蹄声未远,那白马黑影又折了回来。
马背上黑色锦衣的男子俊颜肃然、眼神犀利地扫向众人,突然一言不发地从马背上纵身跃起,向其中一辆马车掠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