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一动,屋中的灯光一闪,江慈宣转头看去,便见那戴着青铜面具,一身夜行人的人稳稳站在不远处。
她不过淡淡瞟了他一眼便又继续看书,冷然道:“你是将未央宫当成你们家后院了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面具男子露出在外的那锐利又冰冷的目光微闪,但随即又恢复如常,沙哑着嗓音道:“你好些了么?”
江慈宣嘴角一勾,“连本宫病了都知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能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看样子是好了不少了。”
江慈宣侧脸看他,“你今日又来这里做什么?莫非又来行刺了?你就真的不怕哪一天被抓了死无葬身之地?”
面具男子目光一闪,“有你在,我自然不会被抓的不是么?”
江慈宣实在懒得理他,“本宫要睡了,你自便吧。”
说着便果真躺在床上,侧向里面,不打算再理会他,却不想这人脸皮却厚,干脆直接爬上床来凑在她跟前道:“怎的今日变得如此生疏了?”
他说话之时,呼吸就喷在她的耳垂上,江慈宣被激得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戒备的盯着他却又不敢太大声惊动了外面的人,咬牙切齿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面具男子猛地将她一拉,顺势压在她身上笑道:“自然是做以往做过的事,上一次我们不是也这样么?”
江慈宣想起上一次鸱枭来搜查时这家伙还压在她身上的情景这时还有些心有余悸,她不免瞪了她一眼道:“你别这么无耻,你再这样我叫人了。”
面具男子却凑得更近一些,笑道:“好一个倔犟的夜猫儿,既然都已经做过了,再做一次又何妨?”
“做你个头!上一次那是逼不得已!”
面具男子目光一冷,语气突然一变道:“看样子,你果然已经不贞了,我的皇后!”话一说完,却见他猛地将脸上的面具揭下,顿时露出那张俊美无俦,含着厉色的面容。
江慈宣大惊失色,“你……”转而想到了什么,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这是齐瞻试探她的。
齐瞻将自己的身份揭露了之后却并没有立刻从她身上起来,反而凑在她面前咬牙切齿道:“那个人究竟碰过你哪里?”他将她的衣襟扯开一点在她的锁骨上咬了咬,冷声问道:“是这里么?”
对于齐瞻,虽然心头恶心得不行,但是经过这么多次的教训,她也知道即便她怎么挣扎,如果他真要硬来她的挣扎也只是徒劳无功而已,与其浪费力气,倒不如平静以对。
她闭着眼,完全由着他,她实在是懒得跟他解释了,她要怎么想他便怎么想吧。
齐瞻见她不说话,只以为她是默认了,他心头更是火起,冷冷的冲她说了句:“你还真是脏啊!”
凤眸猝然睁开,江慈宣一脸嘲弄的看着他,“我脏?如果我这样也算脏的话,那么皇上你算什么呢?你简直连泥坛子都不如了,你有那么多嫔妃,今天宿在这个嫔妃那里,明天歇在那个嫔妃那里,要说脏,谁有你脏?”
齐瞻被她说得嘴角一抽,冷声道:“朕是天子!”
江慈宣脸上的嘲弄更甚了,“天子?天子又如何?脏就是脏,哪里还分什么天子地子的?”
“你……”齐瞻被她堵得脸色一变,这个女人总是有这个能力将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他随即勾唇一笑道:“好,朕就是脏,那我们便一起脏好了!”
说话间他已猛然伸手将她衣襟扯下,江慈宣也不反抗也不满骂,如果被齐瞻这种人侮辱是永远避免不了的话,那么她也只有咬牙接受,就当是被狗咬一口吧,再多的反抗也不过是浪费力气。
可即便如此,闻着齐瞻身上那恶心的味道,她依然忍不住胃部的剧烈翻腾,心中排山倒海般响彻着一句话,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杀了他,杀了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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