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一缩,继而满脸受伤:“若是少夫人有何不满大可直接发落了属下,可属下宁死也不愿背负着这份猜忌。”
“呵——”云连笑的阴森:“我哪句话是在猜忌你?年轻人,你可听说过东施效颦,或者不能用东施效颦来形容你的心思,你以为跟大熊一样急于在我面前表现出粗鲁无心机就能让我对你放下戒心?”
“还有,我不过是让你离开罢了,就跟之前那二十多人一样,可你心中有鬼,偏偏将我的好心理解成了对你的试探,你急于跳出来辩解恰恰说明了你的问题,所以,现在,你要离开也不可能了,有禄,杀了他。”云连说完这些话连看也懒得看那男子一眼。
男子终于害怕,却强撑着,他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叫开:“我不服,凭什么少夫人一家之言就能定了我的死罪,属下宁死也要一个理由,否则属下只会认为少夫人这是草菅人命,若是如此,属下相信剩余的人也会死在少夫人这不明不白的手段之下。”
这么大的声音无非就是要让那些离开的人听到,有禄脸色有异,商拾跟云连却像是没听到一半,仍旧脸色淡然。
云连想起身,商拾却按住了她,商拾笑道:“小连,这些小虾米我来就行了。”
自不打算在众人面前装,商拾就收起了以往的浮躁夸张,这么些日子他已经习惯了笑脸迎人,还是那种看穿你的笑,非常渗人。
走到男子面前,商拾笑的还挺温柔:“首先,你在隐藏,你的武功可以说是十三人当中最厉害的一个,就在刚才让你们混战的时候,你左右逢源,却又不至于让自己太过平凡;其次,你不适合做个冲动的莽汉,要不要拿个镜子让你瞧瞧?在你大声嚷嚷的时候,你的眼神非常沉静,甚至是冷淡的,而你想学大熊却没学到他最显眼的特点,大熊是真的冲动,在他叫嚷不忿的时候,他的眼眶凸起,脖颈间血管暴出,那是愤怒的最基本表现;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封钰他的影卫可都有一个特点,手臂内侧有一个几乎让人忽略的标志,一个小小的黑点。”
男子在商拾列出这三点之后,身体刚准备动作,却被商拾一掌拍开,男子后退几步,终于不抵商拾的一掌,颓然倒地,锦衣挥动,商拾下一刻飞动到男子身前,一脚压制住他,双手撕开男子手臂上的衣服,果然,手臂内侧赫然是一个米粒大小的黑点。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男子惊慌之余却渐渐冷静下来,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脸嘲讽地对商拾抗议道。
商拾自然不会将男子的话放在心上,眼睛从那黑点上转开,他对云连招手:“小连,你说他身上的东西是什么时候种上去?”
“不知道。”云连很利索的拒,绝回答。
被下了面子商拾也是一无所觉,既然小连不在意,那么这问题不追究也罢,他再次踹了脚男子,站直身体,对有禄道:“好了,按照少夫人的话办吧。”
“你们这叫草菅人命,商拾,你就不怕这样会寒了大家的心?你就不怕恶事做多了会遭报应?”命在旦夕,男子终于怕了,他疯狂叫嚷起来。
“别以为这么叫就能让其他人跟我们离心,你这般正好时心虚的表现。”至于杀人,那些该杀之人他绝不手软。
男子没有再开口的机会,有禄提着尸体快速离开。
不远处的房间内一阵安静,大家相互看着,心中同时流转着警惕。
这商拾夫妇果然非一般人!
这件事算是彻底,解决,天色已晚,城门此刻早已关了,今日是不能回去,商拾牵着云连往内院走去,顺便解释:“这最里一个院子是我常住的,平常没有我的允许不会有人进来。”
就是打扫也是有禄有才钟图几个信得过的人。
站在二门的时候,云连停下脚步,指着远处的小桥流水,亭廊花树问:“你不打算给我介绍介绍这里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