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牙齿咬下的前一刻,商拾已经完好的退了出来,舌尖收回的同时还不忘舔走被咬出来的那滴鲜血。
正恼怒的云连没在意商拾黑眸越发的深沉。
“你也别恼,一下还一下,难道你忍心新婚第二日就谋杀亲夫?”商拾带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云连并无被偷香窃玉后的羞涩,舌头碰舌头与她开说跟手牵手也没多少不同,她只是恼怒自己始终慢了商拾一步。
而商拾的话更是让她疑惑,云连盯着商拾的眼,问:“你知道?”
“自然,我虽不知道你如何配的毒药,又是何时配置,可我却知道你不会讲解药藏在身上,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早已服下解药。”
指甲藏毒固然是个好手段,可毒药始终是毒药,稍微不慎便会被自己误服,况且,藏在指甲内,毒药本来便会顺着皮肤渗入到自己体内,既然云连没有中毒迹象,那唯一的解释便是云连体内有解药。
是啊,谁都知毒药能害人,可毒药害的又何止是旁人?
两人正你来我往间,后方一行人已经赶了过来,虽然看不见轻松后面的具体情况,可那随风摆动的大红衣袍跟商拾月牙白锦袍下摆却纠缠在一起。
“四弟,你跟四弟妹亲热还是等回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