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气得‘胸’脯起伏,语不成句。
大统领刚要栽进‘门’,一只冰凉的手,鬼魅般忽然伸出来,将人一拦,丝毫不肯马虎地在他脸上一‘摸’,随即“嗯”一声,又‘摸’了一把将要跟着跨进‘门’的大相,才消失在殿‘门’后。
一群人已经吵吵嚷嚷走近,大相亲自押解着大统领,把他往‘门’槛里一推,怒声道:“你自己进去,给大王好好说说你的罪行!”
大相今儿这是怎么了?难道不知道,想要扳倒大统领,几乎不可能吗?
有人开始摇头大相和大统领关系一般,当然这也是大王为了朝局的平衡和他自己的安定,有意造成,唯因如此,两人之间的互相攻击往往不能发生作用,谁都是大王的左膀右臂,斩谁都会失去平衡呐。
众臣再一瞧,哟,那最前面五‘花’大绑的,不是大王最为宠爱信任的护卫大统领吗?
正猜疑着,忽听广场喧哗,一大堆人推推搡搡来了,最前面气冲冲走着的,正是大相,众臣老远就听见他喊:“如此狂徒,令人发指!今日一定要求大王,给与严惩!”
现在,所有人都通过检验,站班完毕,眼尖的人,注意到最前面的位置还空着,大相还没来。
据说这些“验脸”人员,都是轻功神出鬼没的高手,也是易容的宗师,脸真脸假,一‘摸’即明。这些人隐在何处,无人知道,这些人权力也很大,一旦‘摸’出不对,可随时叫停朝会。
大家都知道,这是“验脸”步骤,是每日必经程序,包括大王在内,所有人都必须经过这一关,以免在这换脸不休的易国,真的哪一天被人钻了空子去。
每个臣子进‘门’的时候,都会感觉到面前有一阵风拂过,似有冰冰凉凉的爪子,从脸上‘摸’了一把,然后那风,消失在高深殿宇深处。
至于那什么通知不上朝的事,当然没有发生。
易国王宫正殿定安殿,臣子们已经文武分班,站班完毕,等候大王早朝。
……
不等他说出什么,一群人已经把他五‘花’大绑着,押出‘门’去。
统领微微震了震,迟钝的脑子好一阵才转过来大王不是不在宫中吗?刚才自己不是已经和大相说过,大王不在宫中吗,为什么……
“拿下这个狂徒,押上殿去!请大王圣裁!”
他脑子浑浑噩噩的,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听见大相的咆哮震得脑袋嗡嗡响。
一群护卫扑了过来,将他拉开绑起,那是不属于他管辖的御林卫。
统领愕然睁大眼,浑浑噩噩想说话,却发现舌头似乎不听使唤,声音出口便含糊不清。
等他稍稍清醒时,看见自己抱着王太后,撕开了王太后的领子,王太后翻着白眼人事不知,而自己身后,有杂沓脚步声传来,大相满面震惊地出现在‘门’前,一指他道:“给我拿下这个敢亵渎国母的狂徒!”
下一瞬他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统领一晕。
她一拍,王太后嘴一张,噗地喷出一口红烟,正喷在统领脸上。
那统领大惊,推也不是扶也不是,李嫔忽然冲了过来,扶住王太后,连连给她拍背,又惊叫道:“不好啦……”
正冲在那跪地请安的统领怀中。
李嫔忙赔笑陪着,去了外间见黑面男子,王太后刚要坐下说话,忽觉头晕身热,眼前景物摇晃不定,她下意识要站起呼医生,整个人却忽然往前一冲。
打麻将一夜,正‘精’神疲倦的王太后,看见这么一盏熬得香浓的汤水,倒真有了几分心动,一个眼‘色’飞过去,就有宫‘女’上前来用银羹先尝了一点,对她点点头,王太后又等了等,才喝了几口,道:“你倒是有心,如此,陪哀家去见见护卫统领。”
“妾身怕太后您通宵未眠,有伤凤体,特意熬了一夜燕窝百合羹,赶早给您送来。”李嫔忙讨好地奉上瓷盏。
她起身出来时,发现李嫔已经在了,有点意外地冷哼一声,道:“你今日请安倒早。”
此时已经快早朝时辰,王太后打了通宵麻将,收货颇丰,刚刚又疲倦又兴奋地睡下,听见传报,十分不耐烦,但黑面男子身为大王身边最忠诚,最亲信的护卫头领,凌晨匆匆求见,自然不能不管,只得按捺住‘性’子,起身接见。
大王不在,自然以王太后为最尊,如果宫中有什么异动,王太后也自然最清楚。
黑面男子和大相,直奔王太后宁德宫求见。
……
“去和她谈谈吧。”他道,“咱们需要她帮忙呢。”
宫胤拍小狗一样拍拍她的头,很喜欢她的‘乱’吃飞醋。
“就打一场麻将,你连人家什么神情什么恩怨都发现了。”景横‘波’又酸一句,“咋啦?”
“观她神‘色’,似乎对王太后很忌惮。她和你认识,想必也是因为王太后吧?”
“就打了一场麻将,你就把人家名字记住了。”景横‘波’撇嘴酸了一句,立即又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