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摇头,“阿六,不要这样想,真的,也许,你父皇还是很爱你母妃的。”
端木煌眸神里闪过一丝的失望,“阿九,可事实也许就是如此……若非四皇兄,那死的一定是我,我都是要死的,只是,也许母妃替我死了……而我苟延残喘地活下来,可是却一直被当成一个杀人工具一般,而且这个杀人工具,也终究会有一天被毁掉。”
“不是的,阿六,不要这样想。”凤无忧抱住他的手臂,“阿六,不要这样想……”凤无忧抬头看着他那伤心却不知道该如何表示的脸色。他的感受,自己无法体会,可是自己知道他的内心万分痛楚……他的这些想法,也是情有可原。
没有一个母亲会在儿子得胜凯旋的时候用白绫来了结自己的性命,一定内有隐情。
没有一个父亲当真对一个儿子举得起刀剑,除非这个人当真已经泯灭了人性,可是如果有这样的一个父亲,那该是多么的悲哀和痛苦?或者,那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没有一个人生下来就染着慢性剧毒,一直备受煎熬备受痛苦活着,这其中的微妙不言而喻。
凤无忧抱紧了端木煌的腰,“阿六,不要多想好不好?一切真相还没有明朗,等到真相大白,也许并非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呢?”
端木煌喉中稍稍哽咽了一番,他压下内心的痛楚,点了点头。
“这剑,还是先放着吧?”凤无忧看向他,见他情绪好多了,才小心翼翼问道。
“不。”端木煌简短说了一个字,看着凤无忧,摇了摇头。
“如果有人发现这里,然后进来,发现这把剑丢了,肯定会追究的。”凤无忧提醒道。
“不会的,这里已经封了很久,估计除了太后和崇帝,不会再有人想起这样的一个地方。”端木煌道,“即使发现丢了这剑,也无从考究。无碍。”
既然他这么说,凤无忧也不好再劝了。
端木煌走过一边,用一边垂下的帷幔擦了擦剑鞘,发现上面的图案,正刻着一条金蛇,金蛇一直蜿蜒整把长剑。
“金蛇。”凤无忧看向他。
“金蛇,是博朗的保护神。这把剑,父皇的。我曾经听闻过,父皇曾经独宠母妃一段时间,也许,就是为了讨母妃欢心,而打造的这金蛇剑。”
凤无忧看向他,“也许,这是母妃从博朗带到宣和的金蛇剑,并非是先帝让人打造。”凤无忧捕捉到了他看向那金蛇图腾的一丝惊讶,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但是说完之后,凤无忧只感觉后悔了,她赶紧捂着自己的唇。
端木煌侧头看了她一眼,“你说得对。”
“对不起。”凤无忧对上他的眸。
端木煌摇了摇头,牵着凤无忧的手进了内室,内室里摆设简单、整齐。根本没有什么特别似的。
梳妆台上,梳妆镜、首饰以及各类脂粉摆放齐整,似是不曾动过。
凤无忧只感觉疑团又多了几分。到底当年真相如何,何时才能够揭晓?
端木煌神色很平静,他也不管这周围都是灰尘,倒是一屁股就坐在了那椅子上,而那犀利的眼神慢慢扫过这里的一切。
他低头,看着手中拿着的金蛇剑,“阿九,我们回去吧!”
凤无忧转头看向他,可是却不想,正看到他的背后那高脚架子上,正盘旋着一条金蛇,金白环色的蛇,那蛇头竟然是三角形的!
“蛇!”凤无忧喊道。
端木煌立即起身,一把转身倒是护着凤无忧,而长剑与此同时就拔出!
可是当那金蛇看到端木煌那满身杀气以及他手中的金蛇剑的时候,倒是哧溜一声,瞬间消失不见!
凤无忧惊了一下,这里竟然有金蛇出没。而端木煌浓眉一皱,随即收剑。
“稍等,你看长剑,似是有什么字?”凤无忧转头恰巧看到了他那手中的剑,也许那不是文字,而是图案。
端木煌眸光更沉,看向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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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水忏缓缓,而且还没回家。
更新欠24万6千。好吧,这个数据很庞大,水忏有点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