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临漳县城数里之外,漳河岸边,一支全副武装的部队正悄悄地穿过漳河的桥梁,向着离河尚有数里距离的临漳县城靠近。
这一支显然官军打扮的部队足有五千人之多,一千的骑兵加四千的步兵,再加一些轻型攻城器械,拿下一座不过两三百人防御的县城还是绰绰有余的很。
领兵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头盔之下是一张普通而又坚毅的面孔,一道疤痕占据了做半张脸,一看也是一个饱经战斗的人。
此刻这位官军将领正在漳河东岸,他骑在一匹高大的棕色战马之,看着那块通过漳河桥梁的部队,一双眼睛之充满了冷漠。
一个轻装打扮的士兵快速赶来,凑到这将领的马旁单膝一跪头一低,疾声说道:“报娄将军!经探!临漳县城已封闭城门全城戒严!请娄将军指示!”
这娄姓将领眉头一挑,冷漠的眼神却是没有丝毫改变。他收回了看向漳河的眼神,看了一眼几乎全部渡河过来之后在附近集结的部队,想了想娄姓将领对那传令兵道:“继续盯着那临漳县城,随时汇报情况!”
“是!”
那传令兵匆匆而去,娄姓将领冷漠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旋即手一招,便是另一名轻装打扮的士兵凑了过来。娄姓将领看也不看,直接下令道:“命令全军,原地休整三炷香的时间!叫各百户过来!”“是!”
那士兵离开后,没片刻这支官军部队便原地休整了起来,很快一群官军的低级军官便来到了那娄姓将领旁边。
“娄将军!”“将军!”“莫将参见将军!”
娄姓将领已然下得马来,此刻那些低级将领一拜,他立刻挥挥手道:“好了都起来吧。根据刚刚得到的情报,临漳县城已经戒严。殷王军的动作我们预料的快了一步,既然他们已经封闭城门,全城戒严,想必也已经做好了防御准备。目前突袭的行动看起来是不太可能了,各位可有什么好想法?”
这娄姓将领看起来冷漠,其实说起话来倒不是那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且他看起来长相粗犷,其实是粗有细,这般把所有的级军官给召集起来商讨众议,倒也不是独断专行的主儿。
只是这些低层军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不是能拿主意的主儿。最后还是一个同样三十来岁的低级军官想了想,开口说道:“娄将军,临漳县城不过三百人,算是真的全城戒严,以我们这多出来的十多倍的兵力,哪怕正面强行攻城,也是没有问题的。兵书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我们以十数倍的兵力去攻城,而且还有攻城器械和火器,即算是临漳县城之有千人把守,恐怕也是可以打下来的。”
“末将赞同辛将军的意见。”“末将同意!”“末将没意见。”
那一位辛姓军官一开口,立刻点燃了其他人的激啊情,一众人纷纷表态,不是表示赞同是没有反对意见,一时间竟是达成了一致。
娄姓将领眉头微微一皱,脸的那道疤痕越发的狰狞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