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女’侠!莫动怒!莫动怒!刀剑无眼!容易误伤啊!”
寒芒凛冽的长剑就顶在喉咙上,甘老大自然是害怕的,此刻那狰狞的脸上,也不得不挤出了一丝难看到无法直视的笑来。
至于那些湘‘阴’县水帮的成员们,虽然一个个都提刀拿剑的对着侯啸虎与闻人清爽两个,可是真要让他们不管不顾的就对侯啸虎与闻人清爽两个动手,或许除了极个别的心里有其他想法的人外,绝大部分的湘‘阴’县水帮成员,是绝对没这个胆量的。
至于闻人清爽,虽说拿着剑顶在甘老大的喉咙上,不论是面部表情还是眼里的神情都没有流‘露’出一丝担心或害怕的情绪,可是对于侯啸虎,她还是非常的担心的。毕竟七八柄刀剑架在一个人的脖子两侧,就算是神级高手,稍有不注意的也有可能就此一命呜呼了。侯啸虎不过是江湖一流高手,就算是平素里修习的是专‘门’锻体的功法,但这等情况下也还是很危险的。
毕竟不论如何,人的脖子都是相对脆弱的地方,同样也是人的致命之处之一。
闻人清爽虽然担心,但却不能表‘露’出来。一旦她表‘露’出了丝毫的软弱情绪出来,那甘老大就会将局面扭转到有利于他的地步了。
不过闻人清爽担心,甘老大害怕,湘‘阴’县水帮的成员们各怀心思,侯啸虎却是优哉游哉的很,甚至还在僵持的局面之中,饶有兴致的看了那正面对着他的甘老大,非常细致的打量了一番甘老大的面貌,却是突然发出“啧啧啧啧”的怪声来。
“啧啧,啧啧。我说,这位大叔啊,你这,进不进,退不退的,就这么在这儿干耗着的啊?”侯啸虎一脸戏谑的表情,就那么用看傻瓜一般的眼神看着甘老大,嘴里还不忘讽刺着“你要是是个爷们儿,就不要怕,直接上,照直了去!怕个‘女’人算个什么啊?不就是一把剑而已啊?不用怕,手一拍,啪的一声,就可以拍开了!”
侯啸虎这不痛不痒的说着风凉话,那甘老大却是满肚子的骂开了:“我去这个小崽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感情被拿剑顶着喉咙的不是你啊?!爷爷我要真敢动手,那‘女’人不得把我先刺穿了啊?!这真是出了一个损招!!”
可是此刻甘老大这些话偏偏不能直接说出口来。他的脸上的那笑容更灿烂,也越发的难看了,眼看着直接对那‘女’人说,那‘女’人却是理都不理他,而一旁的那个半大小子却是在那里叨叨个不停,甘老大果断的换人去求饶了:“我说,这位小兄弟,你看你看,这今天这事情呢,都是误会,嘿嘿,都是误会!!你看,你看这么着!!我让我的手下都撤了去!!你也让你这位‘女’伴儿把我给放了如何?!嘿嘿!!这大家都是出‘门’在外讨饭吃的,彼此也都行个方便,这日后也好相见!!小兄弟你是个明白人儿,这事儿你说对不对?!”
“哎呦哎呦,你看看你看看,你这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吗?非得要受这么一番罪的,你说你这人是不是犯贱的啊?嗯,对,都是误会,的确都是误会。既然都是误会,那就这么来着吧。你呢,都这一把年纪了,以后就算是想要犯贱,也还是想想自己的年纪吧。可别总是这么不长眼的瞎犯贱了啊!”侯啸虎此刻倒是拿了话头,逮着那甘老大就是一通奚落,直把甘老大说的是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显然是将那甘老大给气的不轻。毕竟不论是谁被别人骂做犯贱,都是得生气的了。
甘老大此刻心中自然是恼火不已,可是小命还在别人手上,他就只有继续卖笑求饶的份儿了:“对对对!!这位小兄弟说的对!!是我不长眼睛!!是我犯贱!!是我自找苦吃!!你这和大人有大量的就不要和我这等末流小人物再计较了!!你看看要不要就把我给当个屁给放了啊?!”
“嗯,果真是一团屁,还是臭烘烘的!也罢!待得时间长了再把我和我的姐姐给熏着了的!!”侯啸虎的嘴巴果真是如同长了刀子一般,这完全是得了势不饶人,直把他身周的那几个湘‘阴’县水帮的成员听得是肝火大动,若不是他们的老大还在敌人手中,投鼠忌器,恐怕这几个人的大刀早就要在侯啸虎的脖子上抹个三个来回了,“这么样吧,你呢就先把你的人都撤了,然后我再叫我姐姐把你给放了。嗯你先别急着反驳,我呢这做人实诚的很,不像你这臭屁一般的家伙这么猥琐、邪恶,做事儿说话出尔反尔的!你的人出去了,我的安全有了保证了,我姐姐的手才不会‘乱’抖,这样你的小命儿也就保住了!不然你的人都在这里,再把我的姐姐给吓着了,那她的那小手儿一抖,在不在你的脖子上画上一朵‘花’的,我就不敢做保证了。”
侯啸虎此刻虽然还在湘‘阴’县水帮成员的控制之中,但他显然是不在乎那些江湖末三流的家伙们。他自己就是玩刀的行家,也自然是知道怎么去对付这些架在脖子两旁的刀剑的。而此刻侯啸虎就是在赌,赌那甘老大会比他怕死,会先行服软了。
而显然侯啸虎的判断是对的,那甘老大的确是怕死的很,在闻人清爽心领神会侯啸虎的话后,手腕微微一递,剑尖略略的又往前顶了一下,喉咙上的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