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样。
那种深沉的背叛,会让他的心格外难安。
里琛笑笑,眼角的余光无意识地打在他的脸上:”这个吗?一般人死了之后,会有那么一段时间,血液还是热的,那么只要在那段时间,把鲜血拿到,就可以了。“
”对你来说,完全做地到啊。“
他的话,半分认真,半分玩笑。
让人听地云里雾里的,可是君城明白。
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是认真的。
他叹了口气,不得 不问一句:”里琛,你旁敲侧推的,你想试探什么?“
里琛优雅地勾着腿,随意地交叠。
他看着天花板,眼珠子动了动:“君城,我警告过你的,不要动心。”
“不然你痛苦,她痛苦,另外的她也痛苦。”
“你们的一开始就是错的,而且是无可挽救的错误,结局再怎么扭转,都还是错的。”
“所以,如果你做不到割舍,我帮你好了。”
他一身白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眼干净。
他的语气那么温柔,随意,一点都不阴暗。
可是说出去的话,却是那么狠辣,没有一点的情面。
君城顿住,一向果断的人眼里,再次出现了熟悉的挣扎。
“我帮你争取一点机会,好好跟她告别,然后在好好地让她走吧。”
“……”君城不答话了。
一直很安静地坐在哪里。
犹如一座高贵的雕像。
他的脚下,静静地躺着那只乌龟。
花哨的服装包裹下,一只小脑袋上别着一条绳子。
是他早上出来的时候,特地给它换上的。
而它却睁着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上面的人。
仿佛他能听懂似的。
君城低头,也看了看它一眼。
无奈的笑开了。
……………………
君老爷子跟他见面的地点,还是在上次的那个地方。
偌大的屋子里,四面全是玻璃。
两个人都带了足够的手下,黑压压的人群,两边的帮派。
君城灭掉最后一根烟,好久没有吸烟了。
真得好久了。
“人呢?”他开口,淡淡地说道。
君老爷子看着他,笑了下,看着离他不远处的那个保险柜。
他还真是聪明,知道这个柜子里,装着的东西是多么的珍贵。
他是根本就不能舍弃的。
“我要验货。”君老爷子突然说到,看着那个保险柜。
君城嗤笑,伸手按下四个号码,顿时蹬的一声,保险柜打开。
君老爷子顿住,居然连密码都能猜中?
“不意外,威胁下你好儿子就好了。”君城淡淡地说道,解开了他的疑惑。
“你把他怎么了?”他问地是他的小儿子,至于那个大一点的儿子,根本就不是他这一边的。
他所能仰仗的,也就只有他那个小儿子了。
要是连他最后的期望都掐灭,那……
君城看着他,眼里充满了不屑,他以为所有人都能向他那么无耻吗?
“哦,他还好好的。”
“东西你也看了,分毫未动,人呢?”
君老爷子顿时笑了下:“你说,你那么跟我做对,究竟是为了那个女人,还是为了这个女人。”
他有点好奇了。
君城白了他一眼,淡淡地笑了下:“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没关系,不过关她关系的吧……带上来。”
话音刚落,他的手下,已经拖着她上来了。
低着脑袋,一头头发散乱地垂了下来。
已经瘦到不能看了。
简直只剩下了皮包骨了。
君城心里一痛,眼里滑过一缕心疼。
很快地又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几乎快地让人捕捉不到。
“你说,我要不要把话说出来?”
最终还是到了这一步,君老爷子看着君城,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一丝变化。
“你的事,她还来不及知道,哦,说起来,还要感谢你的那些举动,不然我就真得要告诉她了。”
倾之全身疼地厉害,被人脱出来,她一直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听他的话,艰难地抬头,看着那边坐着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倾之总感觉,他在看她。
是错觉吧。
倾之苦笑。
不管是不是错觉,还能再见他一面,那么就好了。
多少这辈子,还能有人,给她这么一种错觉。
她是被捧在手心的。
有人疼,有人关心。
有人记挂着,她想就是死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