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散尽还复来,”梅霜扯去脸上的面纱,呼了口气。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林恬儿叹口气,“早知道你还得花银子找个陌生人办这事,倒不如林源在了......”
“......”
梅霜啼笑皆非,“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给你弟弟找便宜呢。”
不出十分钟,门被推开了,老鸨子扭着水蛇腰喜笑颜开进来,一边拿帕子假意擦着汗一边报着辛苦,“妹子,算你运气好,我好说歹说,这事算成了。只要你今晚伺候的好,客人说了——嘎!
梅霜脸色不好看了,听听,什么P话。
她冷笑一声,“我现在可是你们的上帝,你还真当我是你们妙春楼的人了?这倒贴的买卖你见过几回?”
老鸨子一愣,这还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连忙讪笑着赔不是,而后告诉梅霜出门左转第一个楼梯口下去沿着走廊右拐东数第二个房间。
“千万别走错了,”老鸨子走前嘱咐说道,“你随时可以过去,我就不打扰了。”
——
老鸨子喜滋滋下楼,心情甚是激动,今天可真是赚大了。
扭着身子刚想去后院休息,只听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别动!”
随即她的嘴被捂住,眼前一抹雪亮划过后老鸨子吓得浑身一哆嗦,这尼玛怎么回事?
但老鸨子毕竟是见过世面的,惊吓之余强自镇定连忙点头表示自己听话。
“马上去告诉刚才那个女人,给她换个地方......”后面的人吩咐道。
“换、换哪个地方?”
话音未落,她的眼前出现一张银票,老鸨子看了看银票上的数字,一万两?
这么说,这个女人今晚可真够火的,竟有人出如此高的价钱,自己真是两头赚呢!况且,这个数字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呢?那女人不就是想找个男人嘛,和谁睡还不是一样。
她瞧着银票为难道,“可是,已经有人预定了啊......”
“要命还是要钱?”
感受到脖子上陡然的凉意,老鸨子忙不迭道,“都要都要......这就去安排,呃,对了......”
她连忙接过银票往袖子了一塞不忘一本正经问一句,“虽说你这银子给的时多点,可是这姑娘可是处子之身,要求又高,你这边没、没有什么毛病吧?到时若是人家不愿意回头找我那我可不好做人啊......”
劫持老鸨子的人愣怔一下,不耐道,“没有。”
好吧,老鸨子放心了。虽然这行见不得光,但职业上的操守还是得有的,而且,她很是佩服自己,在很短的时间里,她居然有了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梅霜刚和林恬儿商量完,正要过去,门被推开了。
老鸨子进来,陪着笑,拉着梅霜到一边,小声道,“妹子,不好意思刚才弄错了......”
梅霜一下紧张了,这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别半截又生什么事端,“怎么了?”
“地方换了,人家说了,既然是你的第一次,那就要找个最好的地方。你这样,下去楼梯改向左拐......”她附在梅霜耳边道。
一阵浓烈的指脂粉味熏得梅霜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揉着鼻子退后几步,“好吧,知道了。”
出门前梅霜不忘嘱咐林恬儿,“在这里等我,我完事就回来,千万别乱走。”
——
按照老鸨子的指点,带着面纱的梅霜顺利找到了那个房间。
站在门口,可谓心情忐忑,整整面纱,然后深呼吸,反复几次,然后做贼似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水红绢灯的光芒柔和朦胧,竹丛掩映下,小桥流水,姹紫嫣红,和前院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看来,这两千两银子花得也不冤枉,梅霜顿时对那个未谋面的男人产生了丝丝好感,还挺有品味,居然如此贴心地找到这么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梅霜抬起手,在门上轻轻敲了敲,没有人应。
再敲,还是没有动静。
没人?
她干脆推门进去,顿时眼前有闪瞎的感觉。
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摆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我去,这样的烟花之地居然还有如此奢侈的摆设?堪比现代的总统套房啊。
尤其那淡淡的沉香气息萦绕鼻尖,让人浑身舒畅、心情美妙。
好吧,在这个地方办事,总是惬意一些。而且,看此地方,就知老鸨子此人办事还是比较遵守规则,选的人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
虽然如此,但内心的不自在还是显而易见的。
门被轻轻推开了,梅霜以为正主来了,心情一紧,连忙转身,竟然是妙春楼的小厮,说要让梅霜先沐浴,给她安排的人随后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