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茹登时骇然吃惊,“谁?你知道是谁?”
“我告诉你干吗?我会告诉对此感兴趣的人!”梅霜摇头,“反正你都快死了,告诉你有什么用?而且告诉你,你会让我活命吗?”
梅茹眸色变幻,忽而笑道,“姐姐,没有想到你居然还学会了这套弄虚作假、和讨价还价的本事......”
梅霜微微一笑,“好啊,那先不说这个。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我先来给你透露一下关于东来国的诅咒吧。一切不都是因此而起吗?”
“东来国的诅咒?”
“是啊,等我讲完,你就知道我是否弄虚作假了......”
梅茹脸色苍白,看着梅霜直觉是在打量怪物,不可能,这不可能!
那个诅咒谁也不应该知道!
梅霜瞧着梅茹泛白的脸色,知道击中了她的软肋,慢悠悠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哈。听着,当年,在东海那边,东来国虽然不大,却是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常年统治东来国的久让家族是何等的人丁兴旺......”
......
时光倒流到二十年前。
东来国,王宫。
偌大的宴会厅里,张灯结彩,丝竹声声。
“来来来!今日乃是东来国的大喜之日,让我们为公主的大婚而共同举杯......”
东来国国王盛装在身,满面笑容,举着手里的酒樽向大厅里的所有人说道。
宴会厅里,所有东来国久让家族的男子济济一堂,都在为久让家族唯一的公主觅得众望所归的夫婿而举杯庆贺。
身着鲜艳服装的公主和眉目英挺的夫婿分坐于国王两侧,随着国王的发话而向众人共同举杯表示感谢。
三杯酒完毕后,公主夫婿起身,先向国王行礼,礼貌道,“尊敬的岳父大人,儿臣有个不情之请......今日举国为公主欢庆,儿臣十分荣幸,今日特备下‘武夷殇’酒供众位饮用。”
只见他手一拍,几个宫人随后抬进几个精美的朱漆酒坛。上面以红绸掩盖,酒坛外面则是五彩缤纷,描金绘银,相当奢华。
本来听到“武夷殇”这个奇怪的名字,大家就已经很好奇,从未听闻,不知道是什么酒,不过看酒坛就觉得此物定是非凡。
于是,每个人都静静地听着下文。
公主夫婿自豪道,“此酒取东海海眼之水,来回须七七四十九天。此水取回后要沉淀六六三十六天,再加上每日清晨寅时时刻露水,加上各道工序,共酿制九九八十一天才成一升......”
听到这里,几乎每个人都要倒抽一口凉气,敢情喝一壶酒需要等一年呢,这还不说,单听这产量就觉得十分稀罕。
尤其眼前这几大坛,这得多久才能酿造出来。
东来国男子素喜品酒,如此新奇的酒更是勾起了每个人的酒瘾,也有人表示疑惑,如此珍贵的酒,为何以前就没有人听说过。
公主夫婿解释道,“此酒乃自家酿制。我家长居海边武夷,最初家父将其命名为‘武夷’酒。此酒乃是家父历经数十年经历数百次失败才成,其中辛苦难以为外人道也。众位周知,海眼之水最难取,几次家父为取水险些丧命。家父为研制此酒辛苦劳作,却在酒刚酿成的时候溘然而逝,故我为其取名为‘殇’......”
听到这个“武夷殇”如此的来历,每个人都心情有些沉重,万料不到还有人如此的毅力和意志。
“家父心愿若是此酒成功,便献给国王陛下,让更多的人品尝到。而今家父已逝,儿臣便代父完成心愿......”
一席话说得东来国国王和所有的人皆动容不已。
东来国国王欣然接受,并当众给每个东来国久让家族的男子倒上。
每个人盯着眼前醇厚浓香的酒液,都被深深震撼了。
“无疑,这不是一杯简单的酒,它更代表的一种精神,一种锲而不舍、坚持不懈的精神,我们东来国的男子就需要有这样的精神。若人人如此,我东来国将会是何等的蒸蒸日上!”
在东来国国王的号召下,在场的每个男子都满怀激情,一饮而尽。
不仅如此,东来国国王要求每个久让家族的男子无论长幼都要听听这个故事、喝杯“武夷殇”,以此来励志......
.......
“‘武夷殇’从此扬名于天下,而统治东来国的久让家族却慢慢步入了灾难......是这样吗?”
梅霜说完这个,看着梅茹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
梅茹盯着梅霜的脸,眸子里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慌,她嗤笑道,“二十年前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想当然编出如此的故事,‘武夷殇’又怎么会将东来国带入灾难......”
“梅茹,你以为那‘武夷殇’是真的酒吗?”梅霜眸子淡扫过梅茹,“‘武夷殇’流行于东来国,被奉为东来国的‘国酒’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