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生也发现毒蛇妇的特点来,顿时就联想起鸭子,他心里想道:“哎,要是鸭子在,看着她就觉得很满足了。讀蕶蕶尐說網”
所以放学后,梦生才到家,就去自己的小本子里翻出一个号码,那是鸭子父亲的手机号码,梦生想拨过去,问问鸭子的情况。
电话拨通后,梦生听得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知道那就是鸭子的父亲,当即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考虑了半盏,中午还是说了句“不好意思,打错了”,就急急地挂了。
梦生听说街上有邮局,邮局里就是可以寄信,很远很远的地方都能到达,以前外出打工的人就是通过寄信来表达对家人的思念,因此梦生便想要写一封信,一封长长的信,寄给那个在远方的胖女孩——鸭子。
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事情啊,将自己对对方的思念用笔写在信纸上,那是多么杰出的作品!
于是梦生便准备了几张信纸,打算写好了装进信封,再去街上邮局的地方,亲手交给邮局的人。
梦生挠挠脑袋,紧紧地握住笔杆,歪歪斜斜地在信纸上规规矩矩地写道:
亲爱的鸭子同学:
你好!
没有我的日子,你过得还好吗?是不是都把我这胖子忘了,哈哈哈,忘了也好,记住了反倒滋生许多烦恼。
我打算用许多时间给你写一封很长很长的信,这是我第一天要写的:
今天我们搬去了新学校,那个学校很美很漂亮,里面有小树和大树,还有草坪和竹林,当然也有柳树,那柳树的柳枝弯弯的倒垂着,像披着长头发的女孩。
我猜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搬到新学校,哈,这个我也不知道,只听原来教我们的黄老师说,那个学校不符合国家的什么什么,就搬咯,哎,我还是喜欢原来的学校,这里离家近,老师也不怎么凶,去到那个新学校,作业多死了。
今天康康和我们去学校的下面的大洞里洗澡,我没有敢下去,那里有一棵神树,我已经向它许了愿,你想不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呢?想的吧,我偏不告诉你。
给你说一个好消息,康康今天被老师罚站了,还差不多被老师喊去跪在同学面前,还好康康新认识的同学给老师说了,他才没有遭到更严重的惩罚。
写到这里,我又不知道要写什么了,改天再接着给你写吧!
梦生把写好的信纸夹在书里,又把书放进自己抽屉的最里面,然后上了锁,把钥匙挂在皮带上,悠悠地找康康几人练课间操去。
当康康再次看到亚蝶,是在亚蝶的肚子明显变大之后。那天康康正在屋里做着作业,突然康康的母亲从外面跑进来,喊道:“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康康赶快丢下书本,跟着姐姐一齐跑出去,只见固贞家外面围了一大群人,乌拉拉的说话声因为太杂乱,让人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当康康走近时,才看到固贞站在亚蝶的身边,大声的问道:“孩子是哪个的?”
亚蝶没有说话,她的头巾已经松散,头发也露出了头巾外面,在微风的轻拂下,她的头发在随风飘零。她穿着一套宽松的衣服,康康知道,怀孕了的人才会穿那样的衣服,所以康康又仔细地看了看亚蝶的肚皮,呀,以前细细的腰身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鼓鼓的大肚皮。
原来,亚蝶怀孕了。
亚蝶的母亲也站在人群里,大概是看不惯平时傻不拉几的固贞那样责问自己女儿,她把袖子挽到臂膀上,从人群里站出来,一把揪住固贞,问道:“是不是你的孩子你还不清楚吗?”
固贞被吓的,全身颤抖,支支吾吾地说道:“诶,知道,知道。”
亚蝶的母亲放开固贞,继续说道:“本来女儿已经嫁到你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这个丈母娘已经是个外人,是不必管的,不过老娘就是看不惯你这做派,你说你一个媳妇都管不好你还有什么屁本事在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惹人笑话?”
什么叫媳妇都管不好?亚蝶简直听不下去了,自己搂着肚皮,用袖子遮了脸,悄悄地溜出人群。
亚蝶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可是正因为知道是谁的,才使她感觉到困惑,这怎么办好呢?亚蝶不知道。
从此以后,康康再很少遇到亚东,不是因为不在同一个班的缘故,只因每次伙伴们遇到他,都会问他姐姐和多少人有过不纯洁的关系,所以亚东是故意躲避着伙伴们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关于亚蝶的传闻也丰富了起来,有人说她和一个男生在窑洞里,卿卿我我的,然后按耐不住内心的饥渴,最后抱着一干就是一个小时,其间残喘声是不绝于耳,让人躁动不安。
也有人说他曾看到亚蝶被一个帅哥拖着手走进了玉米地里,絮絮叨叨说了一小会话之后,就大叫起来,像遇到鬼一般,之后又说“用力,用力,使劲,使劲”,好不舒服!
还有人说,亚蝶和一个男的躲在菜花地里,把菜花压倒一片,在里面互抱着打滚,最后都把衣服裤子脱了一地,小内裤也全脱了,从菜花地里抛出来,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