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奈何,亚蝶只得骂康康道:“你好猪——”便自己用双手像拨开门帘一样掰开自己的两瓣,康康的小鸟儿就畅通无阻地住了进去。讀蕶蕶尐說網
亚碟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康康,警惕地说道:“别动!一动就出去了。”
康康便死猪一样压在亚蝶的身上,丝毫不敢妄动。这样僵持了好半天之后,亚碟才小心翼翼地对康康说:“你撒尿尿在里面吧!”
康康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印象里撒尿尿会尿到裤子的,所以他总是撒不出来。
正在考虑怎么撒尿尿在里面呢,一声大吼震惊了两人,“啊!我全都看到了,好样的!”
大吼的人正是东方,原来东方自从和梦生在水塘里打架之后,觉得自己比梦生大七八岁,居然也打不过梦生,因此不想再在伙伴们面前丢人现眼,所以就推脱说自己不想和小孩子玩,并说自己要进山捕猎。东方已转了好几个山头,不想运气不佳,还是一无所获。便打算多绕会儿再回家去,没想会在这种地方遇到这等事情。
亚蝶一看是东方,立刻慌忙推开康康,起身红着一片脸胡乱穿着裤子。
“都被我看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东方得意扬扬地笑道。
康康不解地问道:“我就没穿裤子,有这么好笑吗?”
东方一听康康说完,笑得更大声了,“说你傻?你还真不怎么聪明!”然后把眼色尽往亚蝶的身体上下游离。心想这姑娘十四岁,比自己小一岁,可人家读初二了,而自己还没读过书,难怪她会长得这么漂亮,父亲活着的时候就告诉自己说,一个人只要有了知识,就会变得很好看,莫非果然如此?
亚蝶穿好裤子后,就慌忙要跑。东方一把拉住,说道:“急什么呢?”
亚蝶挣扎道:“我……我……”
东方不由分说地转身用另一只手拧过康康来,大声地说道:“你还不快去那边吗?亚东他们在找你。”
康康便欢快地飞跑着去了。
待康康去了那边没见着亚东等人之后,知道是东方耍自己的,便又折了回来。突然,他看到东方像自己一样扒在亚蝶的身上,屁股还一耸一耸的,心想:“他干什么呢,有那么好玩吗?”又隐隐地听到亚蝶像痛得哭不出来的低泣声。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有点害怕,因为亚蝶的**声让他觉得像杀猪一般残忍。康康赶快钻到厥草堆里藏起来,他不想让亚蝶和东方知道他们被他看到了。
康康在厥草堆里,抱着头问道:“这可怎么办呢?亚蝶怎么了?”忽然没了亚蝶的**声,康康拨开厥草看去,东方已经站了起来,正在穿裤子,而亚蝶正在坐起来低着头打理着什么。康康想:“终于好了!”又在厥草堆里待了几分钟之后,看亚蝶也穿上了裤子,才慢悠悠地扮成一无所知的样子,向东方和亚蝶走去。
东方看康康又回来了,就拿了自己的弓箭走了,亚蝶在后面叮嘱道:“东方,你答应不把我和康康的事告诉别人的哦!”
东方没有应声,或许是走得远了的缘故吧,亚蝶心想。
康康走到亚蝶的身边,还没来得及坐下来,他就发现地上亚蝶刚躺过的地方,一片鲜活的血迹在痛苦地向四周吱吱地蔓延,便张着嘴,“这血……”然后吓得不敢说话。
亚碟没有搭理康康的惊疑,她边整理着衣服边敷衍地问:“找到我弟弟了吗?”
“没有。”康康答道。
回家之后,康康便到处找康琴,他想把和亚碟做那个的事情告诉姐姐,因为他答应姐姐会把自己做的坏事都告诉她。康康虽然不敢肯定那是坏事,不过他坚信那绝不是什么好事。
康康寻遍了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没有看到姐姐的身影,就问母亲道:“姐姐呢,她去哪了?”
“你找你姐干什么?她说她去给花浇水,在屋后院子里吧。”母亲一只手里拿着未缝完的鞋垫,一只手捏着针,边说着还边把针往头发里挠。康康在跑向屋后院子的时候,又听到母亲自言自语道:“都栽的什么花,那样子!”
康琴果然在屋后院子里,康康看到她在为两株依偎在一起的花松土。康康不知道那叫什么花,只见它硕大的花瓣盛放在阳光下,像一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哈巴狗耷拉着耳朵闪躲在人潮中。它完全受不了阳光的刺射,就在微风里轻轻地摇曳,仿佛在控诉着阳光的无情与冷酷。
康康没有说话,他看呆了。康康觉得姐姐很美,虽然都是在阳光下,可是她完全不像那两株花。她精神抖擞,朝气蓬勃。微风过处,拂起她的衣角和头发。康康觉得姐姐好像盛开在春风荡漾里,隐居在悬崖峭壁中的兰花。
“诶,康康,你干什么来着?”康琴看到一个人影斜映在花朵上,以为是母亲,转过脸一看,原来是弟弟,便问道。
康康恰如从梦里惊醒一般,然后咂着个嘴,只是想不起要说什么。
“没事就先出去,别打扰我,我还有事。”康琴看康康纯粹就是个冒失鬼,就正色说道。
“姐——”康康玩弄着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