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已经迟了,楼远太过轻视霍飞,以为霍飞手无寸铁,双手环抱住他,只是想做最后的挣扎,但他哪里能想到,霍飞全身上下,都可以成为杀人的武器。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噗噗噗!”霍飞手臂之间,贴着楼远身体的部位不断爆发出的骨刺,就如同一颗颗尖锐加长型的铁钉一般,狠狠的扎进了楼远的身体。
楼远闷哼连连,看着面前被自己真气震动的浑身剧烈摇摆颤抖,但就是不松手的霍飞,楼远脸上瞬间充满了愤怒,双手用力在霍飞胸前一推,一把就将霍飞给击飞了出去。
低头,楼远看着胸口之上出现的无数颗黝黑色的骨刺,目光里露出骇然,剧烈的疼痛感觉袭来,楼远眯着眼,眼神逐渐消散。
抬头,远处的霍飞手捂肩膀,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咧嘴对楼远一笑,霍飞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你这,是什么玩意!”楼远最后的呻吟显得很是震撼也充满了不惑,不过他还是强撑着没有倒地,脑海里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和眩晕感袭来,楼远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轰!”一声巨响,楼远猛然大喝一声,一股紫色光芒从他身体之上爆发出来,直接将插在他身上的无数黝黑色的骨刺震飞了出去。
骨刺脱离身体,楼远全身鲜血直流,整个身躯看上去就放佛是一个血人一般,加上楼远那狰狞而冷峻的脸庞,看上去血腥而恐怖。
霍飞脸上笑容消失,表情一变,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一步步朝他走来的楼远,楼远身上流淌的鲜血,已然将他握在手里的蝉翼剑都染红了。
“告诉我,你这一招,是什么东西!”楼远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听上去如同嘶吼,但霍飞却是可以感觉到明显的无力感。
“我能告诉你么!”霍飞惨然一笑,嘴角泛出一丝殷红的鲜血,刚才他环抱住楼远身躯,将全身骨刺刺在楼远身体里,已然耗尽了他全身的真气,加上左肩受伤,先前和叶康对抗受的重伤,霍飞此时已然如同纸老虎一般,再无和楼远一战之力。
楼远沉着脸,脸上满布着绚烂的红晕,杀气腾腾,“不告诉我?大卸八块!”
霍飞好笑的摇摇头,想要紧握拳头,却是发现双手已然无力,连五指都无法握在一起,看着满脸杀气腾腾的楼远,霍飞心里浮现出一丝绝望。
“咻!”一支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擦着霍飞耳边呼啸而过,转瞬之间,便狠狠的贯透了楼远的胸膛,楼远身体倒退了十几步,这才堪堪停住了身体。
低头,看着贯透了他胸膛的一支利箭,楼远一双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伸手朝霍飞一指,楼远语气艰难,“你。。你好毒!”
“噗!”看着楼远的身体直挺挺的仰天倒地,霍飞却是皱起了眉头,猛然往身后看去,空荡荡的院子里,除了他和躺在地上了无声息的霍飞,再也没有别人。
霍飞呆呆的站在原地,身体的无力让他心里也生出一股无力感来,他难以相信,楼远就这么死了,自己努力了半天,才得以靠近楼远,给了楼远重创,但最后杀死楼远的,依旧不是他。
低头,霍飞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失落,也有些伤感,“我知道是你,你还是出来吧,让我见一见好么?”
一阵风儿吹过,轻抚霍飞满是鲜血的脸颊,似乎在抚慰楼远叶康给他身体造成的伤痛,周围一片死寂,让霍飞感到无奈。
“不出来吗?你不是说过,从此之后,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再也不跟着我了吗?”霍飞抬起头来,看着蔚蓝的天空,喃喃自语,“你还是出手了,你的行为已经违背了你的誓言,不是吗?”
等待了一会儿,在看到周围依旧悄然无声,一片寂静之后,霍飞轻轻摇头,脸露苦笑,他知道这夺命的利箭,肯定是紫袍人做的。
“我不要你出手!”霍飞脸色陡然一变,对着空空荡荡的院子发出一阵疯狂的怒吼,“我不要你救我!不需要,我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出来么,因为你是个懦夫,懦夫知道吗?”
周围依旧一片死寂,没有一点声音传到霍飞的耳朵里,霍飞摇头长叹,拖着疲惫不堪的脚步,来到楼远身前,躺在地上的楼远,胸口直挺挺的插着那支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长箭。而楼远,此时双目圆睁,脸露不甘,一只手,依旧紧紧握住属于他的那把蝉翼剑。
弯腰拿起楼远手里的蝉翼剑来,霍飞目光里充满了赞叹,这不是一把白银级武器,而是一件黄金级武器,为何楼远会对他说谎呢?
蝉翼剑最大的特点,就是薄如蝉翼,轻盈若纸,剑身几乎透明,不带一丝的杂质,纯净的如同溪水一样。
“这剑你没用了,就给我吧!”低头看了地上死不瞑目的楼远一眼,霍飞淡淡摇头,握剑在胸前,抬头看了看满地狼藉的院子,杨菲菲,杨鼎一家人,已然躺在血泊之中。
杨鼎,这一个救了他几次的天元城佣兵工会副会长,现在却是已然做了地下亡魂。
杨菲菲,这一个待他如亲哥哥一般的美丽女孩,此时衣衫凌乱,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