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就是,大少爷,我支持你,可惜我账面里倒要不是很多了!”陆少秋将身份铭牌丢出去:“我账户上大概总的还有两百一十多瓶谷元丹,全押我家三少爷胜!”
“哈哈……”此情此景,让纪家兄弟和许多人都诧异不已,而纪信则是见到那工作人员将所有的注码都记录好放才一脸得逞的哈哈大笑:“陆不弃、陆风,任你们再精明,也要中我激将之法吧,你们就等着亏死吧!”
“就是……骨鸣六重对上热血武者,赢面一成也不到啊,看来陆家人有些言过其实啊!”一个跟着纪家兄弟押王忠勇胜的人嘟哝着,显然对于陆不弃她们这么容易被激将而显得而有些鄙夷。
“是啊,比武会输,完全可以理智一些在赌场上赢回来,这不就平衡了?”更有自以为是者应和着:“这陆家人实在太愚蠢了,脑子估计是被驴踢了。”
“我看是被门板夹了……”纪宣咧嘴嘿嘿地笑着,一直以来,跟陆家的交锋,总是处于失礼的一方,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挤兑和打击对手,让他心中浮起一股难言的畅快之感。
陆不弃她们也不以为意,签字后,收起身份铭牌什么就离开了。真正的好戏,明日自然会揭晓,到时候有这些人哭的!
可在其他人的眼里,她们却是骑虎难下,落荒而逃。
其实,这只不过是博彩大庄上的冰山一角,不少世家的人针对各自麾下武者的比斗,都是暗暗较量着,同时也正因为押注了不少筹码,而更加期待着次日的比武。
也就在这种期待中,二十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小组比赛第二轮开始了。
陆毅和王忠勇的比武是在第六场,当他出场的时候,陆不弃在他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王忠勇现在只学会一个热血战技,就是‘开山掌’,他的左肩受伤了,施展这个热血战技必然会用右手,而且他右腿也受伤了,所以他如果在战时可以地后踏左腿,重心朝左靠,就是他要施展热血战技的时候!”
陆毅自然是将之记在了心中,然后精神就进入了高度绷紧的状态,毕竟对手可是热血武者,没次跟陆风和陆彰二人对阵的时候,陆毅总是很难支撑过三招,这让他内心的压力其实非常非常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