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应福脸色微沉,陆不弃长吐了口浊气强笑道:“谢管事记挂,不弃就在这养伤……”
“也罢!”王应福点头之际,王礼寿开声道:“大管事,我那铺子里的事让礼红给我照看一下,我也就暂时留在这西北户吧!”
“也好,正好你要传他力决,只不过到时候,你们二人可就要自己走出这果槛密林了,要不然就只能等到来年了!”王应福皱眉看向王礼寿,他虽然是果槛密林管事,可是神鸢机的使用,却也是要申请的,他还真不能说申请来接一个泽奴,那样他这个管事的位置也不要坐了。
王礼寿轻笑了笑:“没关系,区区果槛密林,恐怕还要不了我王礼寿的命,大管事,不出半年,我们二人定然走出这果槛密林!”
“礼寿,有魄力!”王礼青赞许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我们在果槛镇等你!”
王礼海也是轻笑着说道:“礼寿,说不定等你回来,我们可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王礼海的笑语可不是随意一说的,在他看来王礼寿留在西北户,可不会傻到只教陆不弃力诀的,陆不弃那种非常实用的身法和战斗技巧无疑是每一个武者都值得一学的。
人多力量大,在数百泽奴熟练的搬运下,不一会功夫,所有的物资都搬上了神鸢机,天色也越发暗淡了下来,王应福等人自然也就要离去了。
一直站在陆不弃身边,捧着蓝色小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笛儿,在跟着王应福等人走上神鸢机时,突然开口朝陆不弃叫道:“不弃,你可要快养好伤,好好看世界,学好本事,说不定以后我们还能再见面哦!”
整个西北户的泽奴哗然,陆不弃也微愣,对于这笛儿,他内心深处是非常感激的。如果说西图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认定的第一个朋友,那么这笛儿,无疑就是第二个,还是迅速把西图从第一重要的宝座上挤下来的人。
只不过陆不弃知道,他现在身份卑微,不适合跟这身份高贵的表小姐有多接触,所以他从不主动说什么。他只是暗暗决定,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报答一下人的关照之恩。
却没想,这笛儿在临走的时候,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如此情深义重的话,这俨然是将他真正当成朋友才可能会说的话。
在钻进神鸢机之前,笛儿还最后留下一句话:“我叫楚笛,狗狗叫乖乖,你可不准忘了哦!”
“呜呜……”蓝色小狗似乎也在跟陆不弃说再见。
当神鸢机煽动着硕大的翅膀升空后,整个西北户的泽奴们才终于大松了一口气,然后忍不住议论纷纷。
“虎头……哦,不弃,你可真大胆啊,刚才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西图一把拉住陆不弃:“你……啊,你怎么了?”
“西图,你真是老糊涂了,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瞎拉扯的!”王礼寿的话,无疑让原本想靠过来的陆康夫妇都只能愣愣地站着一旁。
而这个时候,众泽奴包括西图,才反应过来,王管事走了,可是这里还留着一个身份也不低的王礼寿,一时间众泽奴也显得拘谨了几分。
“不弃,你感觉怎么样?”王礼寿也不敢随便动不弃。
陆不弃紧皱着眉道:“还好,只是右臂骨裂,肋骨断了三根,内脏受了些挤压……”
在慧娘悲哭出声时,西图咋呼道:“这还叫好?该死的,天知道你怎么支撑到现在的,老犯,老犯……你死哪去了,还不快过来,看看大户头!”
“来咧来咧……”一个长得极其猥琐,简直像条人立而起的老狗一样的老泽奴,背着个黑不溜秋的袋子小跑了过来。
老犯,外号狗老,自号药王,是西北户医术最高明的人,对于治疗蚊虫叮咬、跌打损伤和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还是很拿手的,毕竟他这辈子做得最多的也就是这些事了。
不得不说,这老犯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毕竟是从实践中得出真理的人,而起他研究出的一些药膏什么的也颇有奇效,最起码陆不弃原本以为最少需要两个月才能痊愈的伤势,一个半月的样子就彻底好了。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王礼寿这个骨鸣境的高手在,每日他给陆不弃传授一些力诀的理论基础时,竟然丝毫不顾忌身份尊卑,亲自给陆不弃运力推拿。
在王礼寿替他推拿的丝毫,陆不弃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温厚的力量从王礼寿掌心吐出,滋润着他的肌体和经络,让陆不弃大感神奇,因为这简直就跟前世地球上武侠传说中的内功一样。
而当陆不弃接触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力诀时,他终于明白,原来这力诀,其实就是一种特殊的运力法门,通过修炼人体的络脉,从而达到完全激发肌体所有能量的目的。
当陆不弃学习到熊王大力诀时,他不由为第一个创造力诀的武者完全折服,竟然能想到用意念主导络脉,来锻炼肌体。要知道这人要感觉到经脉并不难,可要感觉络脉可有不小的困难,经络经络,这经和络虽是一个整体,可并不是等同的两者。
陆不弃前世的华夏国,有一种文化叫中医,中医上对于经络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