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的时候破坏气氛好么,o(╯□╰)o。
晴风楼还是像往常一样生意很好,温婉虽然没有小蛮那么有心思,但是管理茶楼还是有一手,小蛮虽然不在,但是依旧井井有条。
马车停在了晴风楼前,三人刚下马车就发现这人群将晴风楼给堵上了,围得是水泄不通。
这一幕好生的眼熟,小蛮立刻想起了在作坊被围观的景象,难道刘三光那货越狱了?
“哎哎,让开,让开。”三个人在人群外死命的往里挤,但是看热闹的人太多,挤在中间再往前就挤不动了。
高禄高大的身子被挤在中间像鹅立鸡群一样搞笑,他一着急一跺脚,学着小蛮的样子从钱袋里掏出了碎银子和铜板,高呼一声:“哎哎,谁的银子掉了?”
一群见钱眼开的玩意听见这话,也不挤了,纷纷低头搜寻着,看见了银子后哭爹喊娘的蹲下身子捡着,高禄趁着这个空当钻了进去。
小蛮对着高禄欣慰的举起了大拇指:孺子可教也,果然有自己的风范。
挤到了前面,发现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蹲在晴风楼门前招牌处哭泣,身旁躺着一个中年妇女,身上盖了一张残破不堪的席子,露出了一双畸形又肮脏不堪的双脚。
从露出的双脚可以判断出,这中年妇女一定是经常光着脚下地干活。
小蛮一拍脑袋,几乎哀嚎,这流年真是不利,早知道去城隍庙去拜拜了,怎么刚走了一个讹诈的,又来了一个讹诈的。
额的个神啊,这生意没法做了。
女孩也不哭不闹,一身素衣安静的蹲在尸体的旁边,其实她们也不是在晴风楼前,只是人太多,把她挤在了这里。
小蛮伤心归伤心,但是要维护自己的名誉是必须的,所以她生气的往小姑娘跟前一站,冷冷的问道:“刘三光是不是你哥?”
小姑娘一双空等的双目微微的抬起来,淡淡的瞥了一眼小蛮没有说话。
小蛮冷哼一声:“表哥吗?还是堂哥,我说你们还讹诈上瘾了,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你们不要乱来了,否则跟刘三光一样的下场!”
簪菊吞了吞口水拉了一下小蛮的衣角,示意她往角落里看,可是小蛮正在气头上,又正义感打发,一把推开了簪菊,还越说越上瘾。
人群引起了一阵的骚乱,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且纷纷指指点点小蛮,对她表示很不理解以及不屑。
“这姑娘怎么这样,看人家多可怜。”
“就是说,人家又没有妨碍她。”
“我看,就是吃饱了撑的,这年头正常的人太少了。”
忽然觉得身后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了,小蛮回头看时,才发现众人都在指责她的不是,而重头到尾,那个姑娘根本就没有闹腾,静的出奇。
循着众人的目光,小蛮才在角落里找到了那副写的笨拙的大字:卖身葬母!
惊讶以及惊骇过后,温婉终于从楼内挤了出来,拉着小蛮的手道:“哎呀。你怎么这么激动,这姑娘卖身葬母,来了两天了,没人买,我看,她明天不能来了,她娘再不入土就臭了。”
小蛮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围着姑娘转了一圈,她衣着简朴,年约十二三岁,身体瘦弱,依稀还是能看出她的摸样长得不错,面色惨白像是营养不良,头发干枯黄分叉......
“买你需要多少两?跟我回家,我养你两年做我的小妾。”
围观的人群中终于有人说话,看样子,这世界还是好人多呢。
循着说话的声音,人群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拄着拐棍走了过来,衣着不凡,后面还跟着个抱狗的丫鬟,看样子也是有俩遭钱的人。
一看是个六十多岁的人,众人跟着诧异,主要不是诧异他肯买这个小姑娘,而是诧异他最后的那句话。
“老爷子,这么大岁数,养两年做你的小妾,您老还有福消受吗?”
人群中开始有人调侃他,这位老头子不是别人,正是都城千草堂的东家唐不凡,小蛮的阿胶还在他的柜台上卖着,作为生意上的来往,小蛮认得他。
老头子转着两个核桃,冷笑了一声,十个手指头上带着八个翠玉的扳指,各个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