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可一时死了那么多兄弟,又逢皇上下旨降罪,心中一直难逃自责却从未深想。”从今此事在被提起,引起他的深思,虽然不能说他是军事奇才,但也绝非脓包之辈。
如在己时。“那你可曾想过是身边之人?”有些事当局者迷,所以她这个旁观者自然比别人看的清晰。
“话说回来,你在谷底怎知我兵败被幽禁一事?无名虽说平日难训,可对我的吩咐的事绝对是惟命是从。”风萧凌说道一半双眸微眯,阴寒的低语道“你是想告诉我,这通风报信之人有可疑?”
“我并非真的怀疑他,身为奴才见主子意志消沉整日酗酒,关心是很正常的。”这两日在路上冥想,她也曾怀疑会是火冉,可看他的言谈举止与对风萧凌的关心,并非像心机深沉的人。
“你觉得这个身边之人,会不会是邖关的两兄弟?”
“你为何会这么想?难道是觉得韩家兄弟是外人才做此想吗?”风萧凌不解的问道。
“并非如此,我只是在想,韩家兄弟一直手握邖关的兵权,可你一去就等同于朝廷削了他们的兵权,恐怕会为此生了嫌隙,觉得皇上信不过他们兄弟,所以急于从你手中重夺兵权,已保皇上下旨诛杀,毕竟如今的兵权都握在皇上手中,上官明睿便是最好的例子,他们不得不防。”这两日她在马车上昏昏沉沉,睡的并不安稳,脑中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若是别人,你说的这番话我一定会相信,可韩良不同,自我十岁战场杀敌开始,他便一直追随于我,更何况他的弟弟韩忠为了御敌已经就义,我又怎能怀疑他对我的忠心。”风萧凌极力否认,对于韩良的为人他比谁都了解,“就算他不曾追随与我,以他的为人,也绝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罔顾黎民百姓。”
“这些话也只是我自己的一翻猜测,并非真的信不过韩将军,只是除了他们兄弟,就只剩阿四与青庄两人知道你的计划了,他们都是追随你多年的人,相信你也绝对是信得过他们的,照此说,我真的怀疑谁有如此本事,可以逃过你们的耳根子。”若真有这样的人在风萧凌的身边,那日后两人便要更加倍小心了。
“或许是我低估离渊了,不要在想了,你挺个大肚子,不要总是瞎想,一会吃过早饭让无名为你把把脉,突然离开温泉,又开始依赖药物,也不知道对你和孩子有没有什么影响”风萧凌担忧的摸着她的肚子,偶尔还能感觉到孩子在踢他的手。
“主子,属下熬了粥,请您和夫人起来用膳。”青庄端着托盘站在门外。
“拿进来吧”
青庄推门而入,将粥放在桌上,低头说道“王爷这几日酒喝的厉害,多喝些米粥可以养养胃,无名在粥里加了不少调理身子的药,希望王爷多喝点。”知道两人未起,无名不敢抬头,说完便快速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起来吧,不要辜负了青庄与无名的心思。”上官沁推着风萧凌,催促他快点下床,口中还喊着自己好饿,待风萧凌下床,她背过身子,从挂在颈上的精致小瓶中倒出一粒药丸含入口中。
“娘子,粥已经盛好了,下来吃吧”风萧凌将吹凉的米粥放在桌上,起身走到床边将她抱起,见她额间的细汗,随口问道,“怎么还没喝粥就出汗了?”
上官沁伸手抬起他的下颚,撩人的媚眼轻勾,笑道“还不是被你抱的”
风萧凌轻勾唇角,带着几分邪魅的笑意,下流的说道“娘子虽然想为夫了,可也要顾虑五个月大的肚子,如果娘子实在是想的很,为夫也可以小心些,满足一下娘子。”
上官沁抽搐着眼角,一时对他的话竟有些无语,“我觉得目前的你,更适合当个清水和尚,免得我肚子里的小魔头出来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