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若是怕她在被我欺负,就赶紧抱走,免得我大发,你们两个人一起欺负全文阅读。”她没心没肺的扯着一脸笑意对着两人,深怕两人在她这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
“别理她,准是王爷不在身边,见不得我们恩爱。”嫙儿挽着阿四的手臂,完全没了刚刚害怕的样子,临走还不忘调侃她一翻。
她叹气 ,对着走出门外的两人大声道“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这心纳,在喝个十杯热茶,怕是也捂不热了。”
两人一走,她顿時觉得屋里冷清的吓人,即使是清理干净,她依然能感觉到,双目圆睁的李二依然躺在她的脚边,她吓得打了一个激灵,觉得身后阴风阵阵的。
她的淡定,也就是在人前装装,这会子人都走了,她也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来人啊?”她冲着门外喊了两声,一名侍卫站在门口,恭敬的问道,“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这屋子脏了,本公子住不惯?”她一脸嫌弃的说道。
“是,属下这就让掌柜的给你换一间。”门口的侍卫一脸淡然,眼底却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好巧不巧的正好让她看到了这一幕,她出声道“站住?你笑什么?”后四家人。
“公子许是看错了,属下没有笑。”小侍卫解释完,一溜烟的便跑了,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楼下。
夜幕将落,他们正用着晚膳,便听街道上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
男子着一身藏青色的衣衫立在客栈的门口,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阿四的身上。“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都不知走了多少家的客栈。”
阿四闻声转过身子,见来人是张千,忙起身招呼道“张兄快坐,不知有何事这么急着找在下?”
“我家主子听闻你来了陵南,非要见上一面,估计也是想六爷想的紧,现下正等着你呢?”张千连杯茶水都未喝,急着把主子交代的差事办了。
“是,不好让王爷等着,我们这就去吧?”阿四回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兄弟,示意他们好好守着。
上了马,张千突然问道“你这一向都是王爷的贴身护卫,王爷在哪你在哪,这会王爷怎么舍得将你派出来?”想起刚刚与他一同吃饭的两人,他随意的问道“刚刚的两人瞅着好眼生,莫不是你背着你们爷在外面包了女人。”
“许久未见,你的嘴巴还是这般毒辣,王爷最近立了侧妃,刚刚那二位,一位是夫人的妹妹,一位是夫人的哥哥,非要去桐城,这夫人不放心,王爷便把这差事扔给了我。”阿四半真半假的解释道。
“曾听闻这王爷向皇上求了一门亲事,没想到还当真这般宠着。”张千不可思议的说道。
“主子的心思我们哪里懂得,今天宠,明天弃的。”两人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昏暗的油灯立在桌上,烛影随风轻轻的晃动,嫙儿趴在桌上,眼巴巴的看着客栈的门。
“公子,你说四王爷找阿四会是什么事呢?”见不到阿四回来,她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早上那点子破事。”她喝着凉茶,摇着手中的折扇,这两天越发的闷热。
“可我这心里总是慌的很,老觉得不踏实。”嫙儿话音未落,耳边一道冷风袭过,直奔桌面的油灯,灯芯断,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啊--”
嫙儿吓的惊叫,她也是浑身一阵恶寒,她的惊恐哽在喉间,耳边急切的脚步声,让她化作喝斥。
“把灯燃上”
闻风赶来的侍卫也是吓的一脸恐慌,紧忙为她换了一盏新的油灯,她双眼瞪着桌面,一只巴掌大小的飞刀直直的没入桌子里,尾端系着一张纸条,她伸手去拿,却被身旁的侍卫拦住。
“属下得罪,借二小姐银簪一用。”
满脸凝重的侍卫在竹筒里抽出一双筷子,将纸条解了下来,并用嫙儿的银簪将其摊开,只见银簪接触纸条不到一刻,便通体乌黑,吓的她忙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想活命就少管闲事”嫙儿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一脸惊恐的望向他。
若是那人想取她命,她刚刚就没命了,可为何在纸上还下了毒?
在生死的边缘走了几遭,如今这种事,她也是见怪不怪,没那么害怕了。
她赞赏的看向跟前的侍卫,出声问道“你怎知这纸上有毒?”
侍卫指着纸的末端,那难以察觉的绿点说道“公子请看这纸的末端,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浅绿,这是在下毒時,这个地方接触的毒药成份过多所致。”
“你似乎对毒很了解”她出声问道。
“属下只是略懂一二。”
“你的略懂一二,不管怎么说也是让我免于受难,以后大家的吃食,你多留心一些,今日他没一刀要了我的命,难保哪天改变了主意也说不定。”她有些后怕的说道,不过此举也正好说明了边关的消息的是假的。
深夜,阿四回来時,本是一脸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