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在单位里,在领导面前是否能吃得开。这才造就了一大批官迷碌囊。”
马晓燕不禁呵呵笑道:“子明,听你的意思,好像打算超然其上?”
王子明摇头一笑道:“我只是叙述一个实事,并不代表我想怎么样。”
马晓燕看王子明的眼神便发生微妙的变化,半天才问道:“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
王子明心头不禁一紧,悔不该一时兴奋,便给她说了这么多废话,只好道:“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瞟了一眼开出租车的师傅,见他也是开着车,一脸微微的笑容,知道他也能从两个人的谈话中听出点意思来,就悄然拉了一下马晓燕的衣襟,意思是让她说话注意场合。
很快在县委大院门口停了下来。王子明付钱下车,便对马晓燕道;“马乡长,我看我还是不上去了。就在车里面等你。”
昨天晚上去丰源的时候,就把马晓燕那辆老爷车停在了县委院里,现在还在那儿放着。
马晓燕往王子明跟前走了两步,低声道:“子明,别怪我没提醒你。道理,刚才我已经给你说过了,对于此次张书记的死,我们的心情都非常沉痛,但是也不能因噎废食。你就这么确定,对你而言,不是一次机会?更何况,你跟南书记关系特殊,南书记是县委常委,现在还暂时分管组织工作,尽管你刚上班时间不长,但凡事都要有个例外,哪怕原地调整对你而言也是一个突破,难道你就一点动一动的心思都没有?”
马晓燕嘴里所谓的心思,王子明并不是没有动过,只是觉得现在还有点为时过早,更何况自己还没有做出任何工作成绩,贸然向南春堂提出这么一个要求,难免让南春堂为难。再则,马晓燕不明内情,不知道南春堂之所以对自己礼遇有加,并非跟自己有什么特殊关系,而是对自己心存忌讳。
“马乡长,谢谢你的一番好意。我看还是等等再说吧。”王子明笑了笑说道。
马晓燕却有些恨铁不成钢,也许是王子明刚才的话,触动她心中的情思,便拉了一把王子明的胳膊,低声有几分亲昵地嗔怪道:“你就别摆你的臭架子了,赶紧走吧。”
王子明不跟上去,显然已经不行了,便只好随行。
敲门而入,南春堂正跟一男人说话。那男人见马晓燕进门,便笑呵呵地伸手跟马晓燕握了握。王子明却在一旁看的真真切切,那男人拉了马晓燕的手便开始揉捏,哪儿是在握手,分明是在**。马晓燕多少有些尴尬,还是和颜悦色道:“马部长好!”
男人点头哈哈笑道:“好好好,几天不见,晓燕可是变得越来越漂亮了。”手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马晓燕回抽了两下,没有抽动,却也不好用力过大,只好由他揉捏,道:“马部长真会说笑,我又不是小姑娘,只会越来越丑,哪儿会越来越漂亮呢。”
这位马部长便是临河县组织部部长马新敏,四十来岁,身材魁梧,个头少说也有一米八,皮肤黑黝黝的,眉心间有一个凹痕,也不知道是受伤留下的疤痕,还是天生如此,操一口地道的河湾口音。
说了两句话,马晓燕自然想到王子明也是河湾人,便一转身将王子明让出来,道:“马部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王子明,我们乡的综治专干,跟你可是老乡。”
王子明上前一步,招呼道:“马部长好!”
马新敏倒也不以为奇,开了马晓燕的手,看着王子明呵呵笑问道:“你是河湾县哪个乡镇的,什么时候来临河上班的?”
王子明一一说了。马新敏嗯嗯呀呀地点了点头,也没有什么“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的感情,又好好好地应了两声,便转身对南春堂道:“南书记,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