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听到小雅在屋里哭,我很是着急,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
但我又怕她烦我,因此只是轻轻地隔一段时间敲一次门喊一次小雅的名字。
努力了半个多钟头,她依然没开门,依然在哭,无奈之下我只能用钥匙把门打开。
进了屋,我被屋里的一切吓坏了。
本来收拾井井有条的屋子混乱不堪,被子枕头被扔的满地都是,就连电视和vcd都被她扔到了地上。
而小雅蹲在床边,埋着头,正伤心地哭泣。
见到如此,我的心一痛,轻轻地走到小雅身边,想开口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饿吗?”蹲了一会儿我的腿蹲酸了,终于想出了一句话。
“滚。”小雅很认真地说,也没有抬头看我,只是继续哭着。
我知道我已经在她弱小的小心灵上已经狠狠地划了一刀,把伤疤去掉的方法我暂时能想的到的就只有一个。
我做小雅的男朋友。
这是个无比纠结的事情,放下小颖暂时先不提,小雅这种心高气傲的女生,虽说我看得出来她对我有好感或者曾经对我有好感,但是我真要提出来她也不一定会答应的。
因为她是小雅。
一整个下午小雅都在哭,不管我说什么得到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字:“滚!”
最后她竟然哭着哭着睡着了。
我轻轻地把她扶到床上,脱去她的外套,手不小心拂过她的酥胸,忍不住又想起那次的激情。
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但我的理智告诉我,如果我这样做的话,不是我死,就是小雅死。
最后我还是把被子给她盖好,收拾完房间,把吃的喝的和补品放到桌子上,自己离开了。
2、
回到宿舍,maybe不在,毛哥他们三个都在斗地主,见我回来爱搭不理的。
看他们可爱的样子我觉得很好笑,坐在毛哥床上桶了他两下:“怎么了,小粉?”
“王炸,就剩两张牌了。”毛哥没搭理我,学着电脑斗地主里的腔调说道。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肯定发生什么事情了。
于是我接着桶毛哥:“怎么了?粉。”桶完我还隔着他的衣服掐了一下他的**,手感不错。
毛哥依然不理我。
见没有成效,我只有换人去逗德志。
在我的百般折磨之下,德志终于说出了缘由:“你丫挺的跟我们都不说实话,毛哥看见你和小雅进了日租房的那栋楼,你丫还跟辉子说是你哥们儿来了。”
我的谎言被发现了,顿时脸火辣辣地红到了耳根,而他们三个都很奇怪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们是在等我的解释。
说是解释都是扯蛋,他们是想听故事,我和小雅的故事。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把我怎么上了小雅,然后小雅怀孕了,又怎么带小雅去人流都讲了一遍。
我喜欢讲故事但特别讨厌把同一个故事讲第二遍,今天已经和鸡哥讲一遍了,所以我讲得有些粗糙,有点不耐烦。
但这不妨碍那几个逼孩子挺得津津有味,开始都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但我把医院开的那个小本从兜里找出来递给他们看了以后,他们三个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两个字:“我草!”
我无奈地笑了笑,对于他们想象力极为丰富的玩笑不加理会,这颗苦果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到底有多么苦涩。
他们乐呵完了,我向他们提了两点要求。
第一,这事不能让第五个人知道。
第二,特别是maybe和贱哥。
但是我们118宿舍向来都是有保密费的,最后以我请他们三个吃十顿饭的代价而成功地达成了保密协议。
说来也巧,毛哥原来是打快泡的高手,一直遵循着速战速决的原则,轻轻地去轻轻地回,要速度不要质量。再加上他向来很低调,所以总是把炮房定在了最偏僻的日租房里,也就是小雅住的那套。
那天我带小雅上楼的时候毛哥正好去探路,他为了确定那房子真的没人住特地去了一趟,正好碰见我和小雅进了那栋楼。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能去日租房干什么大家一想便知,我肯定不是带小雅去打《魂斗罗》《双截龙》的。
毛哥看见了以后完美地传承了胡同大妈“大喇叭”的悠扬传统和造谣品质,回去以后不单说我和小雅上楼,还说我俩在楼下亲嘴亲了半个钟头。
然后就有了刚才他们装深沉骗我饭的故事。
虽然他们口头上是答应不说出去了,但我还是很担心,因为他们的字典里根本没有“保密”这两个字。
传说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的,只是我即使有弄死他们的想法,无奈势单力薄,以一敌三胜算不大,只能不了了之。
于是我只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把话题转移到一直比我还神秘兮兮的maybe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