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触的不多,但是已经成为了朋友。范董事长,什么时候办理后事,还望能告知一声。”
“冯厅长,您能有这份心,我代表高家多谢了。”范一舟难过的说道。
“不必客气,世事无常谁也不愿与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您也节哀。”
“冯厅长老家好像是嘉市的吧?”范一舟转变话题问道。
冯国海表面很平静,内心里却一直很谨慎。他毕竟是在警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老公安,在没有得知范一舟真实目的之前,还是要保持基本的警觉性。
闻听此言,冯国海犹豫了一下说道,“范董,不瞒你说,嘉市那地方是我老家,也是我的伤心之地。当年我小舅子因为犯了案子我被牵连,差点毁了我的一生。还好,上级部门经过复查恢复了我的清白。不过,也因为那件事,我和黄维司长结下了私人恩怨。”
冯国海没有隐瞒,他也想利用范一舟这边的关系解开这个死结。黄维现在意气风发仕途坦荡,这个结不解早晚是个祸害。冯国海经历过磨难之后,更不想再次失去手中的权力。他知道自己凭借的势力日渐衰落,有朝一日黄维一旦大权在握,随便疏通一下中纪委就能翻出他的老案底。
范一舟爽朗的笑了几声,“冯厅长,你的事我也听说过。人生谁没有几个坎,这不算什么。黄司长是岳父的手下,和贱内的关系非常好。如果有机会我来撮合撮合,冤家宜解不宜结,毕竟是个误会吗。”
冯国海一怔,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提,范一舟居然主动答应了此事。
“范董,如果真能解开这个结,那可太感谢了。说实话,大家都在体制内吃官饭,我也不想让这个心结一直存在下去。虽说工作上我与黄司长没什么交结,毕竟大家都是老乡,能把事情说开更好。”
“冯厅长,我听李国光经理说,当年的事好像沈斌还插了一杠子?”范一舟明知故问的看着冯国海。
冯国海苦笑了一下,“范董,李国光当年是我们市委书记,这里面的事他知道的比我更多。现在沈斌贵为省府秘书长,咱惹不起只能躲的远远的。”
范一舟微微点了点头,“老李现在心态很平静,经过了大风大浪,他算是看透了很多问题。当年要不是这个沈斌,说不定老李现在已经坐上常务副省长的宝座了。”
范一舟也不免有些感慨,当年某党报总编把李国光介绍到风之行的时候,他还觉得这个老家伙是个废物。没成想沈斌突降南湖,李国光倒是有了用武之地。
冯国海内心一动,试探着问道,“范董事长,这个沈斌~好像跟你们也有点过节吧。”
范一舟呵呵一笑,“冯厅长,这已经不是秘密了。我让树军从你那要来监控,你应该明白咱们是一条战线上的朋友。不管怎么说,你我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冯厅长,有些事你躲也躲不开,还不如挺起腰杆来去面对。”
一提及那份电视台的监控录像,冯国海尴尬的点了点头,“范董说的是啊,不过我跟您不一样,我没资格跟人家斗。”
“冯厅长,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沈斌有什么后台,只要大家抱成团,谁也奈何不了咱们。当然,这就看冯厅长愿不愿意和在下做朋友了。”
冯国海一愣,惊喜的站了起来,“范董事长,如果您看得起在下,我冯国海愿意效犬马之劳。”
冯国海当然明白这样的贵人也不是白交结的,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这个道理他懂。不过真要是能靠上方家,冯国海觉得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值了。在他眼里,范一舟就代表着方浩然。
范一舟招了招手,“冯厅长,坐下说,既然是自己人,就不必这么客气。”
“范董事长,不瞒您说,自从得知沈斌调任南湖之后,我的心一直就悬着。这世上谁也没有前后眼,当年要是知道沈斌日后能成为总理的女婿,哪怕让我小舅子披麻戴孝去黄家磕头认罪都没问题。现在倒好,一个成了发改委的大司长,另一个更是变成南湖省府的领导。这些天我茶不思饭不想,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冯国海苦涩的说道。
“老冯,不必把他们看的太高。官场上你们不是同一个部门,他也拿你没办法。至于高层方面,只要你老冯信得过我,不管是中央还是省里,范某多多少少还有几个朋友。”范一舟暗示着说道。
冯国海激动的端起了茶杯,“范董事长,承蒙您看的起,这份大恩大德在下定会铭记在心。如果范董事长有用得着冯某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范一舟满意的端起茶杯,轻轻与冯国海碰了碰,“老冯,咱们以茶代酒干一杯,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人。”
两个人一饮而尽,范一舟看了看冯国海,轻声说道,“老冯,其实这个沈斌,他现在的主要目标是我们夫妻。目前我正有个棘手的事,想请你帮个忙。”
“范董,什么事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决不推辞。”冯国海打着包票说道。
范一舟微微一笑,伸手拿过旁边的包,从里面抽出一张银行卡。
“老冯,这上面是五十万,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