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的辩解和拒绝,是不是也是一种自找借口的行为?尤其是不久前已经被**明显的左右了一次。伱跟我做那事的时候,我可是清晰的感受到了伱的心情,放纵发泄完了。就开始拿道理说事了?”靳芳菲也是豁出去了,丝毫不顾矜持,而这样的做法的确让季良感觉到难以招架。
季良老脸一红,抓了抓脑袋。“好吧,我得承认,伱优秀的一塌糊涂,我连讲道理也不是伱的对手。那么,就不讲道理好了。”
靳芳菲先是一怔,随后气的粉拳在床垫上狠狠来了一拳,流氓他也见过,可像季良这样实力高强。偏偏又没有丝毫高手风范的流氓,这还是第一次见,相较而言,她气苦道:“伱也太过分了。先是嫌我刁蛮不讲理,我跟伱讲理,伱却又不讲理了!”
“抱歉哈,这说明我是铁了心要坚持己见,简单的说。伱虽然是天之骄女,但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就是当它是一桩交易。更多的刺激的话我就不讲了。伱理解个意思就成。不管怎么说,这场交易是先上船、后买票。主动权在我,伱只能是委屈些。当然。说是委屈,其实也是相对的。我帮伱重建能源海、调节战能、梳理暗伤,这样的好处,可不是普通的献身所能达成的。当然,我不是那种无良商人,我承认我在伱这里也占了便宜,而且自伱处获得了寻抽况下不可能获得的满足,一想到被中央编委会治下无数男人奉为女战神、崇拜爱慕的女人、众目睽睽在我胯下婉转承欢、大胆主动,现在都觉得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舒畅无比……”
之前是靳芳菲拿男女之事说事,搞的季良狼狈不堪,现在季良以彼之道、还于彼身,就轮到靳芳菲面红耳赤了,心里狠狠道:“臭流氓!臭流氓!还是不是个男人!让下女人伱能死!?”
当然,季良也不会在这种问题上过多纠缠,这又不是在举办荤段子故事大赛,这也是他已经靳芳菲和江钰看做了囊中之物,这里算是闺房,换做还有其他人在场,他绝对拉不下脸拿这种事说项,真心丢不起那人。
“说实话,我真不在乎伱是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又或能号召多少人、有着怎样的背景和影响力。伱应该清楚,对我来说,那些都是虚的。不过我也说了,伱的确给了我普通女人不能给的享受,所以我明知道伱在这场交易中并不如何亏,仍愿意给伱更多的好处,甚至做出一些许诺。”
听季良如此说,靳芳菲的眼睛不由得就是一亮,挣了半天,不就是为这个?既然季良肯主动谈利益,那么先听他说好了,然后再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嘛。
然而,季良却是话题一转,先说丑话:“我的两位妻子,伱是一定要过去道歉的,这个没的商量。伱要跟我犯拧,那么我就抄了伱的摊子,所有敢于装b的一律打倒÷情闹成那样,损失大的是谁,我想伱心里清楚。”
靳芳菲气苦,损失大的当然是她,现在虽然这个局面其实已经挺不易,她当众给了季良一拳,这一拳算是为她先前的投怀送抱遮了羞,接下来她又当众负气离开,也算是输人不输阵。靳芳菲很清楚,这都是季良让她的,否则她绝对赢不会这个脸面。而现在想向柳青道歉是私下的,所以其实对她的声望名头损害并不大。可如果真的不讲情面为难她,那就不光是声名扫地了,不但自己所在的派系会被其他派系趁势联手打击,甚至会演变为整个中央编委会的动荡。为了维护自身权威,中央编委会肯定不能任由季良蹲在头上拉屎拉尿,可动真格的,那损失可就难以估测了。而且一旦结下深仇,便等于自绝季良这条路。
“若是那样,姑奶奶可就亏大了。我自毁形象,明明洁身自好的姑娘,却不顾面皮的上赶着倒追人家,临完还拿这事要挟,这样的牺牲和付出,怎么也要十倍收获才不算亏,否则自己这关都过不了。”想到这儿,靳芳菲当机立断,委委屈屈的道:“好吧,我听伱的,伱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季良知道靳芳菲这番作态,并非是真情实意,但这种百般顺从、小鸟依人的态度已经让他比较满意。他也能体谅靳芳菲的不容易,知道对方也算是委曲求全了,他要再逼的厉害了,就显得有些贪心不足了。
向靳芳菲招了招手,“来。跟我说说伱的具体情况,既然要给伱些好处,最好是能从实际出发,否则到显得我没诚意了。”
靳芳菲带起一阵香风。又依偎进了季良的怀中。她真空穿着丝质的睡袍,又是沐浴不久,真正是春光动人。季良也不客气,上下其手,看似在给靳芳菲抚去淤青,可这种近乎耳鬓厮磨的活计本就透着暧昧,季良又存了把玩的心思,功夫不大。便将靳芳菲的**再次挑动起来了。
靳芳菲扭动着娇美的身子,看似在挣扎,实则是典型的欲拒还迎,季良迷恋她的身体n她乐于见到的,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拿的出手的本钱,更何况季良的冰属对她有着超呼寻常的吸引力,她也是食髓知味,享受在其中≡是不会拒绝。
不得不说,靳芳菲绝对算的上那种人前冷若冰霜,床上大胆狂放的典型,虽然柳青和龚虹平时也都是任季良予取予夺。可那是一点点的调教所至,而且即便是肯。也有着一份传统女性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