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哄笑。
惟一无动于衷的就是季良,他正在修整那把村正刀。
既然打定心思要以此为作战武器,那么就要将之调整到最合用。原本的鹰司翔用这刀不过是图个样子,季良比较起来,绝对能算是懂行的。简简单单一把刀,其实说法很多。
比如说刀的重心,季良不太习惯目前的重心位置,他要通过调整刀锷的位置,以及刀柄夹片的重量来解决这一问题。
又比如握柄上缠着的皮绳,这玩意儿是后来修复刀剑的匠人重新缠裹的,菱形格,看起来美观,但季良用不习惯,他比较习惯最普通的细螺旋纹,而且原本的皮绳也不合适,不利于能量传导,也容易毁坏,需要用导能好的材料重缠,季良选择了利爪怪的中枢神经丝编绳,沙色的编绳看着显破旧,但性能一流。
另外,这村正要想经受的住能量的加持而不蚀不变形,至少要完成新渗碳和能量淬炼这两个步骤,这个就要等到独处的时候来完成了。
刀要修整,鞘也同样需要处理一下。这鞘也是后来的工匠修复刀时配的,工艺方面到没什么可挑剔的,款式也能够接受,但实际用途就不太令季良满意了。
玉需要经常玩弄才会润泽如脂,刀也要养,这个养,除了上油、擦拭等保养,还包括喂血、裹能。
兵器本用于杀戮,而蕴含着生命能量的血液,从某种程度讲,就是最好的淬炼液。激烈运动且兴奋或亢奋的状态下,生命力更是被蓬勃激发,这种情况下的血液尤为适合,所以刀剑斩杀猛士可形成威煞,而自古就有剑匠、以血以命铸剑的故事。
裹能则是让武器长期浸泡于某种能量中。《》其过程就像是将铁器放入强磁力场,一段时间后,这铁器本身也具备了磁性一样。所以作为武器的载具、外衣,鞘很适合成为裹能匣。
季良正琢磨着刀鞘内里要镶嵌哪些符文,以完成裹能需求,就听埃里克道:“喂!翔,来的这批妞里,可是有日本女人的,你不去看一下?也许有你妹妹也说不定。”
埃里克跟鹰司翔平时就不太对付,两人是一批进入7兵团的,训练期间,翔在总分上,时常略胜他一筹,以至于有此在酒吧,有人开玩笑说埃里克是连黄皮猴都比不过的软蛋。
这件事让埃里克耿耿于怀,但他有忌讳翔的阴鸷性情和拭刀时的那种狂热神态,现在见季良将刀拆解了,埃里克觉得,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闲着也是闲着,掐架呗,难道他还真的会输给这个矮小瘦弱的亚洲人?
季良早就腻歪这帮洋鬼子有事没事小整他一下,又或拿他当生活调味剂来用的作为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知道这些人这么放肆,跟鹰司翔往日当忍者有相当大的关系。缺乏底气、怕被鉴破真相、同时又暗中刻苦,寄希望于未来的某日雪耻,鹰司翔就是这么一个思路。季良当然不是,他在另一个时空学习期间,就尝到了力争上游,示之以强的甜头,事实上,老外们也都是这么个心思,所以好勇斗狠,不太能理解中国式的礼让,以及日本式的隐忍。
所以,季良将手中的器物放倒了身旁的床上,然后在瑞克等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和埃里克贱相十足的挑衅目光中,从容的站起身,平静的道:“想要较量一下,直接说就好。武士从不会拒绝正式的挑战。对于你让我去妓女中找妹妹的说法,我要回一句:**yourmother!”
瑞克几个笑了起来,白天扁人,晚上喝酒泡妞,这生活太他妈有意思了,不是吗?
对于这帮人来说,打架是家常便饭,所以都是开着玩笑,嘻嘻哈哈的走出了房间,也不需要走多远,门口雪地上就好。
埃里克脱了外衣,活动着膀子,左右扭摆着脑袋,拳头捏的咯嘣嘣响,山峰一般往那一站,冲季良道:“嘿,中年人,准备好了挨揍没有?”
季良回嘴道:“希望你等会儿不要痛叫妈妈。”
“哈!”埃里克喊喝一声冲了上来。老外一般没有让你三招之类的说法,倒是很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可惜就算是比拳脚功夫、筋肉力量,埃里克跟季良的仍是差距巨大,抢占先机根本于事无补。埃里克嘿嘿哈哈的踢了四五脚、挥了七八拳,连季良的衣服都没能沾到。与此同时,季良却是将他的拳速、力量,以数据的形式都基本掌握了。
埃里克和季良的打斗引来了6兵团的关注,在这个没有cd和mp3可听,没有掌上游戏机可玩,没有爱情动作片可看的坑爹时代,看别人打架可是项不错的消遣。尤其是搏斗的双方一个人高马大、一个瘦弱单薄,这样的视觉冲突更是人们喜闻乐见的,就连那两个开酒吧的,和那十多个来自世界各地、身材脸蛋全都一等一的漂亮妞,也都给予了关注,望楼上执勤的战士、眼角的余光不时往这边瞭。
埃里克半天连季良的衣角都没沾到,老脸有些挂不住,怒道:“黄皮猴,难道你只会蹦来蹿去么?”
“白皮猪,你敢动作快点吗?是不是昨晚撸管儿连力气也都泻了?”
“啊!别让我抓到你!”埃里克怒气冲冲的一个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