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议会在口哨谷大兴土木的时候,冲锋队在开会。
团队内部第一次大会,会议已经已经进行了2个多小时,距离结束遥遥无期,因为光是一个团队新名在的诞生,就前前后后花了1个半小时。
包括李雪峰在内的一干冲锋队领袖,都认为随着团队的壮大,‘队’这样的称呼已经显得太过小气了,自然要换个格局大些的,至少是要超过精英议会这种名字的。
“那个烂名字,乍一听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团体,我们要起,就起个气派的、浅显易懂却又不失庄重肃穆的。”
本着这样一个思路,各式各样的名字孕育而生,最后经过数轮的投票筛选,终于确定了‘自由联盟’这个名讳。
有些人这时已经不满意了,“一个破x名字,搞毛啊,不干正事,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言论自由,人人都有发言权、选举权、议事权、甚至骂街的权力,这是一个充满平等友爱的和谐团队,人人都是主人翁,自由联盟从一开始宣传鼓吹的便是这些,加入者也确实没把自己当外人,大家其实都很有想法,慢慢议呗。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李雪峰在接到负责监视精英议会举动的人传递回来的讯息后,兴高采烈的向与会的众人宣读:“精英议会选择了重复劳作,去黑柳河对岸的一个地裂中开辟新营地去了,细柳林营地,从此以后完全掌握在了我们自由联盟手中,宽敞而舒适的营房就这样唾手而得!”
“不错、不错,早就不想跟人挤了,住的松快点儿,这是个好消息。”有这样想的学生,但是不多,倒不是因为他们充分意识到了细柳林营地的种种安全隐患可能带来的危害,而是因为季良和追日者们精于算计、从不做无用功的印象已经深入人心,看对方不爽归不爽,但平心而论,对方的一些能力,他们还是佩服的。
“尼玛,人家留下不要的烂摊子,我们当拣了宝般高兴,这就是大气象、大格局?一捡破烂的,起个世界联合的名字又怎样?”有人小声嘟哝。
也有人怀着忧患意识举手发言:“主席、主席,请求发言。咱们是不是谈论点实际的?精英议会那帮孙子把我们的物资、工具都掠了去,武器装备也有所短缺,还是食物,粗略算算,最多后天,就断粮了。这得优先解决啊。”
“扯皮、扯谎、扯淡,光痛快嘴了。看着吧,今天这会要结束,恐怕也是因为晚饭时间到了。”还有人打一开始就对这个团队缺乏期待感,之所以加入,是因为没的多余选择,恼怒于精英议会征服式的做法,独自生存又有诸多问题,那么便先加入到这个组织混混看,结果真就是渣向发展。
作为监护者、组织者、裁判,老师们打冬令营一开始就本着尽可能不介入、少介入的原则,由着学生们自己去搞,去在实践中享受胜利、感受失败,而11年级的老师助理,就是老师们的耳目,他们的责任之一,就是将学生们的种种表现忠实的记录并反馈给老师,以方便老师进行评价。
早在昨天晚上,所有的老师就已经达成了共同的认知,那就是这一轮季良他们又胜了。惟一无法确定的,不过是他们能将对手拉开多远而已。可等到今天上午季良玩了一手征服外加人员交换,还是让老师们有种惊艳的感觉,老师们认为,李雪峰等人真的是跟季良的水准差的太远,竟然毫不犹豫的照着季良挖好的坑就跳下去了,这次冬令营之后,李雪峰几个的名声,恐怕就算是彻底臭了,其恶劣影响,3-5年都未必能扳的回来。
老师们认为,季良最为高明的,就是人员交换这一手。其重点不在于将自身内部的不安定因素排出,而是在于将所有烂摊子都留给了对手。也不能说是对手,而应该说自动背负面包袱的人。
精英议会这边,物资充足、工具齐备、目的明确、计划周密、执行力也不错。虽然将成员严格的分成了各等级,但升迁或降级的路子却是通畅的,上边的人有危机感、下面的人有盼头,而且对最底层的会员来说,一开始所面对的已经是最差的情况,之后的情形只会越来越好,而很难恶化,所以只要先期能捏着鼻子忍受、又或认了的,基本就没有反出团队的可能。随着一个行动接一个行动的迅速高效完成,团队的认同感就会慢慢增加。而且还有个糟糕范例做比较,用不了多长时间,其成员恐怕都会庆幸:看,我第一次虽然站队有些不及时,但第二次没犯浑,我们是成功团队的一员。
再看另一个团队,自由联盟,人人都是大爷,团队的组织者沦落成了服务人员、调解人员,谁都能跟其拍桌子瞪眼,因为这是他们亲自赋予的,另外还有一大堆的承诺等着兑现,团队的运作难度之大,想想都头疼。偏偏还有个强悍的竞争对手,人家有更安全宽敞的营地住了,人家伙食好且足量发放,人家的小头目都干的有滋有味,说了就算,有制度管着,没人闹腾……看到别人的好,就会愈发的觉得己方的种种不好难以忍受,那么个个都是潜在的刺儿头。用一位老师的话说:“看着吧,这自由联盟到最后,只会在闹剧中土崩瓦解。”
在上下的共同努力下,精